!!”
大鸡巴操逼的声音响得要震碎人的耳膜,从深处喷出来的肠液被撞成了一圈圈白沫糊在臀眼,又随着激狂操干的动作四处飞甩,弄得两个人的下半身都黏糊糊滑溜溜,一身腥。
透过窗前的月光,可以看到两道赤条条交叠在一起的身影,不断地前后耸动,激烈的啪啪声和噗嗞噗嗞的淫靡水声也随之狂响了起来。
钟荣春被骑在他身上的男人奸得全然失智,蜜穴都敞成了一个破烂的大洞,熟透烂红的肠肉哆嗦着,滴滴答答往下滴落汩汩黏腻的晶莹骚水。
“——!!!”
许久,伴着一声无声的呐喊,钟荣春终于抽搐着射了出来。陆二栓却还没有放过他,持续着这疾风骤雨般暴虐的淫行,层层累加的快感逼得钟荣春几乎要崩溃,他的后穴痉挛着潮吹似的喷出一大股淫液,前方才刚射过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漏出尿来。
陆二栓深深抱住身下已经爽傻了的人,不再克制射精的欲望,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就咬着他的后颈地全注了进去。
真爽!!
陆二栓甩了甩发汗,无论是这张又骚又紧的逼,还是现在所处的环境,都让他发自内心爽得不行——他在他大哥的婚房里把钟荣春操了,还操得人尿了一地。
身体亢奋不已!他甚至能清晰听到胸腔中擂鼓一样的心跳与血液奔涌的声音。
陆二栓的目光一一扫过墙壁上巨幅的洁白婚照,床柜头框好的双人合影,四处可见的成对用品……无一不表明了这个地方有多特殊。可这一切都丝毫没有警醒这两头发情的野兽,两人情绪空前的高涨,视线稍一交织在一起就马不停蹄地撕啃着开始了下一轮。
他俩在床上搞了一次又一次,看整床被褥被糟蹋得一塌糊涂,便边奸边狗爬到地上,满屋子换地儿,把背德的污精秽尿洒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要不是记挂着陆小穗还被安置在客厅,都巴不得爬到外面也遛几圈。
每天晚上两个人都是做到囊袋中空才舍得鸣金收兵,发展到后来陆二栓甚至做完直接就睡在了陆大柱和钟荣春的婚床上,毫无顾忌地搂着他睡觉——而作为两人兄长和丈夫的陆大柱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他累极嗜睡,只有早上出门时会下来给钟荣春一个额吻,而那时候的陆二栓也先一步起床做饭去了。
天衣无缝的丑事。
又是一个清晨,钟荣春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一直插在他体内的大物件抽了出去,他不舍地夹了夹逼,下一秒屁股就被警告似的啪啪挨了几巴掌,他条件反射地抖了抖,随即便松软了身体。
陆二栓通体舒畅,他伸手随意揉了揉怀里人那两团白面肉臀,没理自己胯下的大鼓包就下床了。
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陆小穗在摇摇床上睡得酣香。那摇摇床是陆二栓特意为陆小穗打造的,整体呈兔子的样子,四周的安全护栏被磨成了胡萝卜的形状,床底下精心设计了两个巨大的拉链轮子,使得床身可以有规律地摆动,床尾安置了一个滑梯,方便陆小穗滑下床。胡里花哨的,所以体型也非常大,只能放在客厅的偏角。偏偏陆小穗喜欢极了,说什么都想在这床上睡,可又舍不得爸爸。她愁着愁着就睡了过去,陆二栓关好鸡鸭鹅回来,小家伙梦都不知道做了几个了。
这样可爱的画面最近一个月几乎都在上演。
陆二栓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点笑,下意识把已经很轻了的脚步又减轻了几分,他走到床边,理了理本就整齐的被单,亲了亲小丫头的脸颊,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做饭。
直到巡山时都很有劲,用了比平时都短的时间,不到餐点就收工回来了。
“今天这么早吗?”钟荣春惊奇。他正懒洋洋地窝在摇椅里听电视,见到陆二栓身体都不免坐直了大半。
“嗯。”陆二栓淡淡应声,低头吻在钟荣春唇上,温柔厮磨。
钟荣春挑了挑眉,不满足地压下他的后脑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双唇相贴,变换着不同角度交叠翻拌、搅动,舌头紧紧纠缠,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彼此的涎水。
手也没闲着,尽情地在对方身上四处抚摸点火。从宽阔的后背一路摸过发达的胸肌和紧实的腱子肉,一摸再摸流连不舍。
陆二栓也是,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钟荣春的奶子屁股,隔着裤子还用粗屌去顶蹭他肿胀糜红的烂逼,折磨得钟荣春呜呜咽咽,底下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
较劲了好久,钟荣春率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滑进了陆二栓怀里。恶劣的男人还不罢休,依旧含住他的唇瓣狠狠吸吮啃噬,凶悍强力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捅进他的喉咙,肏逼一样狂奸,奸得钟荣春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整个人都红了,五官扭曲,眼泪口水狼狈地糊了一脸,命都丢了半条。
再亲下去要刹不住车了。陆二栓又猛地嘬了几口,吸得钟荣春舌头都吊了出来,才终于肯从他嘴里退出来。唇齿间拉出好几根淫亮的唾丝,被陆二栓一一舔净,一路往下辗转到他的胸口肆虐放纵。
硬得要爆炸的鸡巴也被陆二栓掏了出来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