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们弟兄俩接着砌自家房子,钟荣春吃完饭就冲澡睡觉去了。
“艹你大爷!关你屁事!”钟荣春嘴上骂骂咧咧,乳头却想证明自己没毛病似的,在陆二栓的注视下,花苞一样鼓胀,慢悠悠撑了起来。
钟荣春半眯着眼,红艳艳的嘴巴半张,发出猫叫似的呻吟。下半身明明已经被陆二栓放开了,还保持着大
“好骚。”陆二栓说。
钟荣春最烦有人对他说教,当下轻哼出声,捞过另一个水瓢接着冲,他本来只打算冲脏的部分,现在干脆撩起松垮垮的裤衩,从大腿冲起,边冲边斜眼挑衅,“嗯,凉快。”
“吱呀”一声,是陆二栓关门的声音。
半夜被尿憋醒,打着呵欠便要到旁边的厕所里放水。
月光下他的一双长腿又白又直,因为双性的缘故一根毛都没有,在水的映射下波光粼粼,散发着珍珠一样的柔润光泽。
他们家就建在陆家村的月头山上。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土疙瘩,上面就他们一户人家,院子围了整个山头,外院种菜,里院住人。一栋是他们的,一栋盖了一小半,给他弟准备的。
“怎么凹进去?”陆二栓盯着他凹陷的乳首一眨不眨。
“艹你大爷艹你大爷……”
饭。
好软好骚。陆二栓想。
陆二栓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是吗?那再凉快点吧。”
陆二栓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走过来夺过水瓢,语气颇不赞同,“不要浪费。家里没水了你不知道吗?这些是我从山下挑上来的。”
他动弹得太厉害了,陆二栓不得不丢下水瓢,紧实有力的大腿分开他腿弯,压在他两条腿上,一双大手也分别攥住他手腕,牢牢压制了好一会儿。感觉钟荣春只有一张嘴能伤人了,才把他的手腕叠在头顶上一起握住,空出的手去捞水瓢,想接着把这贱人冲清醒。
陆二栓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宽厚的舌头在里边四处搅弄吮吸。钟荣春眼睛都瞪大了,眉头一皱就要咬下去,好在陆二栓及时退了出来,一路亲过他光洁白皙的下巴,锁骨,最后扎根在奶子上,跟几百年没见过好东西似的,又咬又啃又吸,两个奶子都被弄得红肿热涨,搞得钟荣春腰都酥了,忍不住就想夹腿。
钟荣春还没想明白他什么意思,就被他一瓢水狠狠冲在脸上。
然后一瓢又一瓢的水猛冲在他脸上,还问他,“够凉快没有?”
他走出门来,就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院子里的灯已经关了,估计他们弟兄俩也准备歇息睡觉了。
“真是浪的没边。”陆二栓吐出奶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会子他故技重施,陆二栓果然收回左脚,钟荣春暗喜,刚踹起脚要踢过去,就被人掐着脚踝按住他肩膀压在水缸上。
陆二栓生气,钟荣春更生气。他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两只手就在陆二栓身上乱抓,指甲都在他身上划了好几道血痕,不停咒骂。
“我艹你大……呃哼!”骂人的话拐了个弯变成引人遐想的呻吟,乳头被含进热腾腾的嘴里又舔又嘬,钟荣春爽得头皮发麻。等反应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陆二栓上边吃他奶子吃个没完,另一只手沾了把他奶子上黏糊糊的口水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撕开他裤衩,往他下身摸去,路过早已起立的小荣春还恶劣地弹了弹,接着绕过它,径直插进他早已流水的花穴里。
不经意扫了底下的人一眼,喉头都有些哑了。
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只身体弹跳不止,像尾灵活的鱼,骂人的话倒是一句比一句脏,一句比一句难听。
他闷哼一声。这么近又这么大力,和被人打了一拳没什么区别。钟荣春站稳脚跟,等反应过来更是怒火冲天,把水瓢一扔,就和陆二栓对打起来。
这可把钟荣春吓了一跳,差点就摔在了地上。他平衡好身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到院子中的水缸边,舀起一勺水就往沾泥的脚上冲。
“我操!你这个畜生!你疯了吧!艹你大爷……”
“哦喔……哈……”两根手指在他大半月没开张的蜜穴里不断交叉抠挖,蚌口滴滴答答地像个漏水的水龙头流了陆二栓满手的淫水。
两人交叠着喘着粗气,陆二栓怎么也捞不着水瓢,不由得半支起身四处张望。
他个子一米八出头,在村子里算个高的,力气也大,脾气更是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村里一块儿长大的娃仔没有不被钟荣春揍过的。他最擅长的就是佯攻左脚,实踢右脚,往往能把人踢个狗吃屎,甚至门牙都掉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钟荣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快速解了个手,轻手轻脚地往陆大柱那边走,还没等他跳上对方的背呢,那人就转了过来,赫然是陆二栓!
钟荣春的衣服在刚刚的打斗中被撕了个七七八八,被水一打就破破烂烂地粘在皮肉上,两个俏生生的白奶子全露了出来,丰润柔和,软绵绵嫩乎乎的,随着钟荣春的剧烈喘息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