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一面吧。”
“我来帮你。”
盛欢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安。去见白尾这一趟,不知会有怎样的结果。他鼓足了勇气,想克服过去无能的自己。他面前还有着更恐怖的重重阻碍。
手指沿着脊背滑入臀缝间,他舔吻过盛欢的耳廓,在他耳边诉说
学弟整个人快杵到他身上了,他偏头避了一避:“当然带你去。不带你去带谁去?”
他的好学弟,总是如此善解人意。
学弟嘴角一耷,眼帘落了下来,恰到好处的委屈劲儿上来了:“不是学长让我看的吗?”
学弟被撩拨地发出一声舒爽的气音。闻言他吻上那双眼,笑声从他唇边溜出来:“你后面还不行呢,上次弄完痛得厉害,现在还没恢复吧?”
这变相成了给了学弟一个顺杆爬的机会,而学弟抓住了这个机会:“学长要去漫展玩耶,可以带我去吗?”
学弟凑得极近,亲昵地同他共享呼吸:“用手可以。”
省去了盛欢想理由说服学弟一起出门的功夫不是吗?
学弟露出一个坏笑:“答不答应,再不答应我就要动用特殊手段了喔,学长。”
太怪了。他在心里压下所有感想,打定主意现在只专心做应做之事。于是压下烦躁露出了温和些的神情,带着点调笑意味地:“那要不你现在也帮我上上药?”这话岂止叫人害臊,简直突破下限。他声音压得极低说:“有点痒。”
盛欢看着他。没说是,或者不是,也没说许,或者不许。
:“嗯……嗯?”
学弟闻言乖巧点头:“学长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不会跑丢。”
在盛欢突然得到了光环的力量,同时被迫面对与之相伴烦恼和痛苦时,白尾提出:
上次闹了一晚上,除去脸红心跳的部分,盛欢都快有点心理阴影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看着躺在身旁的学弟,只想帮他做绝育。
他面上绷住了,故意没吭声,打定主意要看看这爱演的家伙究竟能找出多少条离谱的借口出来。
盛欢见他还把持着,又加大力气摸了摸那宝贝:“不解决一下吗?”
那么白尾呢?能赌白尾吗?陪了自己少说也有七年了,关于虚拟世界美好幻想的大半青春留在这里。两人互知黑历史,互相了解,很容易就让人想着把这样舒适的关系延续得再久一点。
犹豫过后,也伸出了渴望被救赎的手。
他一只手肘撑着,半侧着身子靠在枕头上,腿还被学弟压着。
学弟攥住盛欢的胳膊,一把把他翻了过去,又想咬在同样地方,但这次齿锋收住了。他用牙齿轻声细语地在身下人的皮肤上厮磨着,嘴里说的却是想将他扒皮拆骨吞吃下肚的话:“我现在就要你。不可以后悔,盛欢。”
盛欢心道:反倒成了他求他了。
勾得某人宝剑锋芒厉,欲突破桎梏直上九天。
甚至在心里计数。直到学弟说得嘴巴都干了,索性舔了舔唇,扑了过来将他压倒了。
盛欢想象两人真的是热恋期打情骂俏的情侣。他立刻打破了这个想象,并且为学弟浑然天成的演技折服。
只是小小回忆了一下,现下又感觉屁股后面一缩一跳,隐隐地抽痛。
学弟欢呼了一声,被盛欢推开。他停顿了下,保险起见,还是提前说明一下吧:“我是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盛欢犹豫了。
学弟歪头想了想,笑开了:“答案是把学长亲到快晕过去,这样学长自然就什么都听我的了。”
盛欢在心里白眼翻上天。直叹编,就现编。谁带谁,还合影,像他这样的社恐怎么会去和人合影?现在顶着光环,他一个人连门都不出不去。
学弟神情微变,笑意在他脸上加深,同时也染上别样的意味。他压近了些,几乎身子贴着盛欢,在他手心蹭了蹭。
无法隐藏的,他自己也硬了。
他一把把手机屏幕扣在枕头上,转头瞪学弟:“你偷看我手机?”
学弟凑近他,星星眼给他一一比划:“你想啊,加上我可是很划算的哟?学长要买东西的话,我可以充当苦力;学长渴了,我可以帮学长跑腿买奶茶;学长要和coser合影,我可以帮学长拍照,我摄影构图能力很不错的……”
盛欢眨眨眼,对杵在自己大腿上的某硬物避而不谈:“特殊手段?那是什么。”
在这一刻,和学弟黏糊糊地滚在一起,他好像又什么都没想。
学弟陪着他,帮了他很多,可他不敢赌有学弟的未来。他甚至害怕那一个未来是真的。
他很自然地笑了一下:“也不会打扰到你们。”
十分唐突的,伸手摸了一把学弟涨满的胯下。
谁有你好用。
盛欢手上又摸了摸,这时直直将视线投了过去,明示地不能再明显:“我们有两个人,却只能用手,不是挺浪费的。”
在这几天,盛欢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