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楼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酒楼,一向是文人雅客们聚会的首选之处,李书做的局也理所当然的在这里,毕竟三皇子和祁小侯爷都拿了帖子。
易明瑞和祁贺舟刚进门就瞧见了坐在大厅的白千玉,正歪着身子饮酒,眼睛还不老实的瞧着台上弹着曲儿的歌姬。
易明瑞倒没什么,他还惦念着今晚的花魁,白千玉漂亮是漂亮极了,可总归是个男的,哪有温香软玉的花魁在怀来的痛快,他睨了眼旁边的祁贺舟,他倒看上去是和这个小美人相识的。
“真是,还没见着花魁呢就被勾了魂了,你先在楼下玩玩,别忘了李家的聚会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楼,毕竟他和祁贺舟可都是风流纨绔的人设,可不能崩了。
祁贺舟随口应下,他的眼睛却还看着白千玉,那人衣衫半解,Jing致的脸上布满chao红,可能是酒喝多了,他总觉得那人脸上带着些欲色,红润的双唇勾人得很,可惜原本白玉似的颈间却多了不少他人留下的印子,瞧着着实是碍眼极了。
不动声色的走到离白千玉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祁贺舟装出一副被新来的歌姬吸引的模样,他到要看看,白千玉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他。
白千玉当然注意到他了,实际上,白千玉就是因为他今晚才特意到了满春楼,毕竟一箭双雕的事情谁不喜欢呢,又想起刚刚的易明瑞,白千玉就头疼了,那人怎么看上去对他并不感兴趣的样子,他今晚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赤色的外袍衬得他自己都想说一句妖孽。
又是一杯烈酒下肚,白千玉胃里烧的有些难受,他瞧着一旁的祁贺舟还看着台上的歌姬入迷,这回也懒得去攻略他,朝一旁的小厮要了间空房就上了楼,全然没注意到一旁祁贺舟悄悄注意他的眼神。
“祁小侯爷,可别看那小美人了,花魁要来了!”
是李书在楼上招呼着他,祁贺舟装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随手搂了一个身边的ji子便上了楼。
“这满春楼的美人总叫人心醉啊,哈哈哈…”
“还是小侯爷懂这乐子啊。”
两人勾肩搭背朝里面走去,花魁正坐在房间的中间,正怀抱着一把琵琶弹奏,祁贺舟看了看,也就是从一般勾栏瓦舍请来的稍上姿色,可还是装作一副醉样,大加赞赏。
“这花魁果真名不虚传,若是与她春风一度,真是快活似神仙了!”
“还是你识货啊。”
又随口应了几句,却不见易明瑞的影子,祁贺舟也没太在意,大概又是瞧上顺眼的了。
他哪知道,易明瑞此刻正在白千玉的房里。
易明瑞装作喝醉的样子搂着个美人便往外走,这些来饮酒作乐的哪敢扰了三皇子的兴,只是调笑几句也就送出了门,而易明瑞出了门没多远,随手找了个房间进了,没注意到一旁的小厮想要阻拦的神情。
刚进门,易明瑞就打昏了ji子丢在一旁,不是他不喜欢刚刚带出来的人,而是他察觉到了酒里被人下了要命的东西,易明瑞一向对外的形象都是身娇体弱的废物,既不会文也不能武,中了春药若不好好疏解一番就麻烦了。
他刚走到床边想自己解决,却看到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易明瑞掀开被子,看到的就是白千玉chao红的脸,红润的嘴唇发出细细的娇喘,而他的手正在身下不断动着,易明瑞往下看,纤细的并不是在套弄Yinjing,而是,别的东西。
白千玉几乎想杀了系统,说什么自己进度太慢,才完成一个攻略对象的一半,就强行给他下了春药。
现在他下身的花xue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由其是那颗才被云殊作弄过的珠子,痒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掐弄一番才好,更别提其下的xue眼了,时间再久一点他就要找根棍子进入捅一捅了。
就在这时,易明瑞掀开了他的被子,反正也是个攻略对象,直接物尽其用不好吗。
白千玉直接拽着男人的衣领把他按在床上,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又翻身骑在易明瑞的身上,扒着他的衣服想要缓解身下的瘙痒。
本该在床上承欢的美人此刻却翻身做了主人,易明瑞看着这个比他还要猴急的美人索性也就不反抗了,双手枕在头下悠闲地看着白千玉的动作。
美人纤细的手指在光裸的胸肌上不断的揉捏着,时不时还逗弄一下男人褐色的ru头,显然是为了挑起他的欲望。
嫩滑的舌尖轻轻划过易明瑞锻炼良好的腹肌,留下一道道水痕,他的手往下摸,似乎是想要把男人的性器撸硬,可没想到触手的却是一根早已整装待发的滚烫rou棒,白千玉猛的抬头看向易明瑞,对方勾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怎么不继续了?”
白千玉羞得连耳垂都红了起来,手上继续动作,他试着圈了圈硬挺的性器,似乎他整个手都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