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宝贝,你的表情让我想狠狠的操你,征服你。”
韩奕旸笑着将余二的双腿拉开,在女穴处打了几个圈,就要往里冲。
“啊——韩奕旸,你敢!你不要啊,我我我跟你说实话,我体检报告上有好几个圈圈叉叉。”
韩奕旸停下,“呵,余二,你的老底我都摸透了,派出所的体检报告也给我了,还是说,你当我秘书那几个小时,找了个人做了一遍?还专门去体检了?”
说完不等余二反应,扶着鸡巴就硬生生的进入了那刚高潮完的女穴里。
敏感的女穴欢快的张嘴欢迎,奈何太大。
余二疼的全身僵直,薄薄的腹肌上一层密密的汗,脖子都伸直了来抵御这疼痛。
狗日的韩奕旸,他要是被搞出血了,一定揍死他丫的。
余二脑子涣散,疼的直发抖,脑袋转了几个弯,思绪开始飘远。不知道那些个变性人是不是要用透明棒一次又一次的破开愈合的伤口,或者是那些被日军分成两半的人,他们是不是更痛苦。
啊,我这种痛还是小痛,不痛不痛。
太大了,待到那大阴茎终于停止开疆拓土向上北伐,余二这才喘了口气。
有气无力的说道:“你,韩奕旸你,太大了,我受不了了,你快出去……嗯。”
韩奕旸往前顶了下,这才神奇般听话的作势往外抽去。
“松开呀,我出去呀,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想挽留我?看看你这个骚穴,吃的真紧。”
这话听着很欠揍。
余二喘了口气,头上都是汗,这才抖着阴唇,放松阴道,腿掰的更开,给那狰狞的东西让道。
大阴茎缓缓往外抽,余二那骚穴又从来没被这么大进入过,紧绷的都要到极限了。
韩奕旸也不好受。头上慢慢浮出了密密的汗。这余二太嫩了,受不住他,他的阴茎起码又四根手指粗。
还是要多练练。
待阴茎缓缓退出,余二松了最后一口气。
韩奕旸举着大鸡巴,犹如冲锋的战士,势不可挡,对着那处女穴,又狠狠的凿了进去。
“嗯……”
余二被凿的从胸腔发出一道闷哼,缓解了一下,张嘴想骂那狗东西出尔反尔,结果那东西又退了出去。
然后又凿了进来。
“呜,你……嗯……狗……的……”
余二身体被凿的前后移动,领带捆着的那双手被勒的一圈红,不得已只能抓住了床上的木质凸起,痛苦的喊:“你,你慢点。”
韩奕旸简直要疯了,听到身下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犹如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早就想这么干他了,又挺着腰像只公狗似的凿了百八十下,这才慢慢的磨余二的逼。
余二身下早已被刺激的淫水直流,粗长的阴茎堵都堵不住,往外拉扯时喷溅的两人身下都是,一片泥泞。
小阴茎犹如霜打的小花,在两人中间得不到爱抚。
忍着想要继续凿的狠劲,韩奕旸摸摸余二的小阴茎,摸摸腹肌,拧拧奶头,身体一前一后的磨,问道:“你还没跟我说,你上王红竹时,她有没有嫌弃你,还是你俩互相上?嗯?”
“没……没有嫌弃我,您个老混蛋,说我,说我大着呢,说我好厉害。”余二恨死他了,这渣太疼了,男人雄风不能丢。
“是么? ”韩奕旸依旧不紧不慢的抓着他两条腿,晃着他的腰,“那你上她舒服吗?还是你俩都舒服?她有没有带假阳具插你?嗯?就像这样。”说完使劲的往前顶。
“啊——没,没有,她才不会搞那么……些东西,只有……嗯,只有我上别人,你懂不懂……懂不?啊。老子……”
余二吞了好几口唾液才说出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这厮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假阳具。
呵!太侮辱他了。
他可是个男人,打架贼猛的男人!
“那她怎么夸赞的你?是不是说老公真厉害?老公插的我好舒服?嗯?她有没有进入过你这里?嗯?”
手指在余二的菊花处打着圈,余二菊穴忍不住的瑟缩了下,莫名肠道处也开始有些痒。
“你个死变态,态,我,我插的她好舒服……呜呜,你插得我,不舒服,太难受了,你这个注水的,的玩意一点都不好用……啊——”
“死鸭子嘴硬,明明舒服的都流了这么多水了,水漫出来了,白素贞都没你厉害,还不承认自己是喜欢被插。嗯?余二,你爽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二双手被捆,擦不了口水,只能任分泌的口水直流。
确实有点舒爽。刚刚的钝痛不再,反倒是习惯了韩奕旸的尺寸,阴道里被顶的酥麻。
身下一阵酸爽,女穴里的阴道在不由自主的绞紧,他想阻止但阻止不了,双腿被韩奕旸抓着扛在肩上,他都能看到自己的小腿,一抖一抖的。
小时候的韩奕旸是个可爱腼腆的小孩,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随着年纪的增长,酒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