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任柒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性爱上,他的肉穴被肏得烂熟红肿,受到轻微的摩擦都会疼得钻心,甚至不能下地走路。
在这种情况下,发现库烛还想继续做,任柒害怕得直流泪。
除了在床上,库烛从不与任柒说一句话。
两人的肢体时刻都紧密相依着,却没有任何正常意义上的交流。
库烛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把大门反锁住,任凭任柒如何恳求,都不允许他出门。
有一次,任柒打电话给开锁公司,试图找人来帮忙开门,但很快就被库烛阻止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库烛还在家中装了监控摄像头。
就连任柒的双亲想来探望他,库烛也以任柒身体不适为由,将他们打发走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掉入了一个越来越深的陷阱。
从更衣室里让他留下阴影的那个夜晚,到被胁迫和库烛交往,然后是由于频繁内射而怀孕,继而选择结婚,再到如今连家门都不能出……
任柒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
一年半过去,因为库烛拒绝和任柒交流,他也没有任何和外界沟通的渠道,任柒的思维开始明显地变得迟钝。
有一次,任柒和库烛坐在餐桌旁,他想让丈夫帮自己拿一下左手边的叉子,却怎么也想不出这种餐具的名称,只能指着那把叉子,用求助的眼目光望着库烛。
而库烛只是皱着眉,冷眼旁观。
第二天,库烛不再禁止任柒外出。
这样日复一日地熬着,两人的婚姻已经经历了七年。
他们在高中校门前的合照还摆在床头,那是任柒去参加一场重要的比赛之前,库烛赶来为他加油,由橄榄球队的队友替他们拍下的。
照片上的任柒未褪青涩,站在灿烂的阳光下,笑得无忧无虑,而库竹的眸中蓄满温柔。现在看来,真是恍如隔世。
近几年来,也许是上天惩罚他,任柒没能再怀上孩子。
而任柒也能感觉到库烛对自己越来越冷淡。
虽然不像自己流产后,库烛刻意冷战的那段时间一样,整日一句话都不说,但客气的言辞和行为,让任柒感觉他们如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就连库烛以前最热衷的性事,也有好几个月没做过了。
也许库烛已经对他厌倦了。
这很好理解,结婚多年,新鲜感早就过去,谁还会喜欢一个早已和社会脱节的,既迟钝又麻木的人呢?
任柒不止一次地设想过离婚,但他也是最近才发现,原来多年封闭的生活,早已让他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地依赖上了库烛。
就像在监牢中囚禁已久的罪犯,会恐惧获得自由一样,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离开了库烛,他的人生该怎么度过。
转眼间,到了库烛的生日。
结婚七年,他们从没有在这一天庆祝过,其实任柒一直默默将这个日子记在心头。
早在高中的时候,由于库烛一直对任柒温柔又殷勤,任柒感到无以为报,便从库烛同班的学妹那里打听到了他的生日。
等到生日那天,任柒一早就买好了蛋糕,并找借口在放学后把库烛留下来,制造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谢谢你,学长。”
那时,在蜡烛的辉映下,库烛脸上露出的笑容,任柒到现在还记得。
七年后,同样是在这一天,任柒决定做些什么,来拉近他们越来越遥远的距离。
白天,库烛并不在家,可任柒一整日都坐立难安。
他在抽屉里,藏了一个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的东西——一罐催情喷雾。
这是他上网的时候,无意间在一个充斥着小广告的网站上看到的。
他将它买了下来,并决定用在自己身上。
思来想去,任柒认为,库烛对自己身体的兴趣,恐怕比自己本身要大。
可过去这几年,他们做爱的次数虽然多,任柒却几乎回想不起自己有什么很好的反应。
库烛又如何看待他在床上的表现?是愚笨木讷,不解风情?还是受不了疼,动不动就哭?
无论是哪种,想必都足够使人倒胃口。
也许,如果他能表现得主动一些、大胆一些,丈夫就会回心转意了。
深夜一点,库烛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任柒还来不及高兴,便发现库烛身上居然罕见地沾染了酒气。
想来也是,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少有不在生日时聚餐庆祝的。
而他这个惹人生厌的妻子,自然没有资格成为替他庆祝的人之一。
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任柒咬紧牙关,还是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罐催情喷雾。
他怕今夜一过,自己更加没有勇气做出如此大胆的事。
他打开催情喷雾的瓶盖,先是喷湿了自己的分身,犹豫片刻后,又对着自己多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