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也多说什么。
回到宿舍以后，他在想。
受没说话，皱了下眉。
他宠着攻都已经习惯了，攻提出什么受都不会拒绝。
攻说，我知道哪儿没监控。
受的工作渐渐布上了正轨，他没那么忙了，每天照顾攻时间也很多，攻也很粘他。
离开攻，他可能会死。
满嘴的烟味。
整个假期攻都在和受做爱。
受有的时候骂自己，真的是有够贱的。
攻拉着他开了房。
他报考了和受一样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出来的那天，攻特别开心，兴冲冲的跑到受家里去，说哥以后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后来，受已经习惯攻了。
受就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和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强撑着情绪。
受看到攻笑，他也挺开心的。
攻隔一段时间，拉受出去开房，他也就沉默着去。
上了大学以后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天天见面，攻刚上学，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他挺忙的。
他扒着受的衣服，手都伸受裤子里了，受攥着他手腕，喘着气说，别，别在这儿，有监控。
受和攻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段纯洁友谊。
受挺开心的，觉得好像又回到小时候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攻高考结束。
这样的混乱关系持续到攻大学毕业。
他转过头来看受，掐着他下巴，说哥，你别答应她，你都别答应她们。
受说好，我不交。
他带着受来了厕所。
我不许你交女朋友。
一半又觉得没意思。
空间有些逼仄，很不好做。
他是真的真的很爱攻。
攻轻啧了一声，让受摸自己鸡巴，说哥我真忍不了了。
攻不说话，就抽烟，抽完了以后把烟头重重的碾灭在烟灰缸里。
他们两个人一直维持着这么个不清不楚的关系，受不明白他们俩这样到底算什么。但是攻没心没肺的，每次做完爱都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抽烟，受看他这样，也就把话又咽了回去。
受一开始也没有想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攻亲他也好，和他做爱也好，他都没有奢求太多。
但是有的时候也不怎么开心，
攻小声哄着，声音甜的像是在撒娇，他说，x哥，我真受不住了，你帮我舔舔，就一次，好不好。
但是他改不了了，也不想改了。
他被攻掰弯了。
攻也看到受了，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笑眯眯的和受打招呼，揽着那女生的肩，说x哥，这是我女朋友。
受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脱衣服的攻，突然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呢？
受不明所以，但还是穿衣服出去了。
持续到一个月之后，攻不来找受了。
受看着他，叹了口气，弯着腰跪下了，把脸埋到攻下面，给他舔。
他离不开攻。
攻嗐了一声，语气浑不在意似的，分了呗。
受听说，攻又新交了个女朋友。
攻神色很认真，话音都是一字一顿的。
这段时间，攻一直和受做爱。
完事以后，攻神色餍足的躺在床上抽烟。
受毕业以后，开始和同学创业，两年的时间，已经初见成效，至少能在寸土寸金的首都买得起房了。
攻揉了两下受乳头，把鸡巴捅进去，干了几下说，还是你操起来爽啊哥。
算了，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攻毕业以后就和受同居。
受就这样，成了攻在感情空窗期的泄欲工具。
攻笑了，摸了两下受的腿，翻身过来又干了他一次。
攻摸了下受嘴唇，说哥，你给我舔舔行吗。
但是现在攻说，他找了个女朋友。
受就也没去打扰他。
受一开始是喜欢女生的，但是攻不让他交女朋友，他也就没交。后来攻操他，操了那么久，受对着别人都已经硬不起来了。
就这么一直和攻纠缠下去吧。
他手放在受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说今天是不是又有女生找你表白了？
每次放假回来受都觉得攻好像变了一点，又觉得他好像没有变。
后来有一天，受看到攻了，他身边跟了个女生。
后来过了两个月，一天晚上，凌晨三点多，受突然接到了攻的电话，叫他下楼。
他看着受，打量了他一会儿，凑过去亲他。
受想和攻断了，但是他舍不得。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心脏就被死死揪着，喘不过气来。
受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很小心的恩了一句。
那他们之前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