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冲着墙趴好,腿打开,被你的圆屁股撅起来。”
“比起标准的跪姿,你现在更应该被教育的——”
“——是学会不要随时随地的在主人面前发骚。”
十九耻辱的哽咽了一声,浑身颤抖的跪伏着按照男人的要求转身趴了下去,男人一脚踏在了他刚刚撅起的臀瓣上,训斥道:
“把屁股撅起来啊,不把你发浪的穴露出来,主人怎么知道你又发骚了没有。”
青紫痕迹交错的白嫩肉臀被有力的脚掌毫不留情的碾踩着,拖鞋特制的防滑鞋底成了最有力的惩戒道具,随着男人的每一次使力,尽职尽责的折磨着两瓣被踩踏在脚下的浑圆肉臀。
十九将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啜泣着忍着羞耻努力将屁股抬高。他甚至都能够感受到随着大腿支起和拉开的动作,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肥厚肉唇一寸寸拉扯开来的感觉。
两片肿胀黏腻的软肉前一晚刚刚经历了鞭挞,还因为吞吃了太久男人的性器,以至于到现在都微微的有些合不拢。
难以描述的异物感此刻还隐隐约约的充斥着此前这个从未被真正阳具插入过的双穴,十九模糊间甚至产生了一种男人仍然停留在里面的错觉,原本就有些湿润的穴缝不由得更加黏腻了起来。
男人逼迫他自己拢着两瓣肉唇,残忍的用皮筋绑绑住雌穴,美其名曰留精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十九有些难以自持的皱起了眉头,努力让自己放下想要抚慰两盏软嫩淫肉的想法,大口的喘息着以平息着他剧烈起伏的心跳。
“啧。”
段鸿突如其来的一下咂舌顿时让十九恐惧的打了一个哆嗦,他感到两根微凉的长指似乎探进了自己两片黏连在一起的肉唇间,微微向外一使力,便将那两片要分不分的软鲍彻底的向外剥了开来。
骤然敞露在空气中的穴缝敏感的抽搐起来,几声“咕啾”声响后,在黏腻的穴口处腼腆的吐出了一串细小的泡泡。
冰凉的指间用下上至下一一刮过,来回几次后用整个手掌在勉强清理干净的软鲍上“啪叽”一声狠狠的拍了一掌,而后用整只手掌猛地兜住了剧烈哆嗦的性器,将柔软的肥鲍在手心里攥了满把,狠狠的挤捏起来!
“呜!!!呜啊——!!!呜——”
十九终于承受不住的哀叫出声,肥美的屁股疯狂摇摆着,试图躲开男人对于雌穴残忍的责惩,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男人贴心的宽慰,反而一声带有轻蔑与不满的嘲讽,以及浑圆阴蒂上的猛然一击!
“呜 !!!呜额——,嗬,嗬啊!!!!”
“把穴给我夹好了,谁家的奴隶一天到晚到处流水儿发骚,嗯?夹起来!”
男人“啪啪啪”的拍着手里的穴肉,仿佛故意在一次又一次的打破十九心理承受的下线一般,残忍又恶劣的命令道:“让你夹逼,没让你夹腿!腿打开!不许高潮,听到没有。”
调教师最喜欢的往往就是用简单的言语命令,残忍的要求他们手下的奴隶去违背生理的规律。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在一次次惩罚中被畸形般的矫正,直至无形中连人格都丧失,彻底沦为依附于他人手中的奴隶。
在一次又一次的斥责与掌掴声中,青年崩溃的发出愈发战栗的哀鸣,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自己白皙的手腕处,茫然的睁着双眼盯着面前的墙壁,感觉着自己的神志似乎都在逐渐抽离。
他小心翼翼的放缓了呼吸,努力遏制住了想要大口喘息和啜泣的欲望,一步一步的遵从着男人的要求,不知廉耻的分开两腿修韧纤细的大腿根部,肆无忌惮的敞露出那口已然湿透的淫荡肉穴。
一片轻飘飘的触感落在了对外露着的雌穴上,男人用拇指轻轻抚了抚那张轻薄的纸巾,在小奴隶触电一般的战栗中恶劣的挑起嘴角,笑道:“好好顶着主人赏你的东西,在这儿乖乖的晾穴。”
“要是掉了——”
“——我一会儿就要好好的惩罚你。”
十九失神的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呜咽着回应了一声,紧接着便陷入了对于未知惩罚的恐惧中,雪白浑圆的肉臀肉眼可见的轻轻颤抖起来。
段鸿爱不释手的将两坨柔软的屁股肉在手中搓圆揉扁的把玩了片刻,终于“啪啪”的拍打了两下逐渐开始追逐着他双手摇晃起来的肉屁股,站起身来朝着自己堆满了杂物的行李箱走去。
私人飞机来的比预想中要快的多,以至于才收拾好了行李的大少爷还没有惩罚完他刚刚犯了错误的小奴隶,便不得不将人从身上推了起来,草草的整理了下两人的身上准备出去。
因为不小心在晾穴时弄掉了主人搭在唇肉上卫生纸的十九,前一刻还被男人抱在腿上用皮拍子掴打两颗浑圆鼓胀的睾丸,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的衣衫整洁的站在了门口,一手被男人牵在了手中。
从来都是管家或者酒店经理接送的小少爷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体会自己拖行李箱的感受,一边气不打一处来,一边又不愿意撒开手里那温热的触感,更不愿意将那只感觉稍微有点沉的行李箱交给他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