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马便断了。两人下去时,也算得上满载而归,凤二处理不来这些东西,便下去叫小柔上来,就着雪水,将抓住的东西都清理干净,已足够她们五人饱餐一顿了。
闫克也被她们抓回来的老鹰吓了一跳,忍不住多看了凤二两眼:“姑娘好身手。”凤二笑笑:“待会儿前辈尝一尝这鹰肉。”这鹰很大,加上她们还带回来几条蛇,两只野兔,这已经足够了。
五人吃饱喝足,精神都比原先好了许多。闫克亦是如此,他明白自己流失的功力已经无法补回,但如今还能活下来,还留住了一些功力,已是万幸。他亦不在乎这四个姑娘是哪门哪派,缘分至此,便也开始交谈起来。
说到兴头,闫克非要替她们指点一番武功。小柔很是爽快地站起身来,先是舞了一遍剑法,闫克立马便想到另一种剑法,站起身,不运功,只手拿树枝比划着,慢慢地将剑招比划给小柔瞧。
凤二见着,也觉着这剑法精妙,赞道:“前辈这剑法果然精妙。”闫克看向她:“我看你该是惯用刀的,不如我就教你一套刀法。”说着,闫克手上的树枝又化作了刀,凤二看着手痒,也拿起一根枯枝,不运功,只拆招,与他对起招来。
两人拆招百余招,若不是闫克身体才痊愈,兴许还停不下来。收了招,闫克哈哈大笑:“姑娘武功了得,我已没有刀法可赠,不如赠你掌法。”闫克歇息片刻后,又将一套掌法连带着运功心法传给凤二,这掌法精深,没那么好学,凤二学会两招后,第三招便使不出威力了。
凤二在一旁钻研着,闫克目露欣赏:“这掌法精深,短短时间便能学会两招,天降之才啊!”时长乐看着他的神色不对,心头一跳:“您……该不会也有女儿罢?”
闫克被她乍一问,还没反应过来:“是有一女,如何?”他回答着时长乐的话,眼睛还是忍不住去看一旁的凤二。时长乐摇了摇头:“那你教我什么呢?”闫克看了看她,沉思片刻:“我有一套用匕首之法,虽没有方才的刀法和掌法精深,可胜在巧劲儿,你使得好,没准儿还能压住她的掌法。”
时长乐笑着:“不碍事,对她我自有办法。”说着,便催他快教自己,其实也不是她真的很想学,她只是想转移走他的注意力,省得又起了要将凤二带回去当女婿的念头,尽管她知晓,就当下而言,他不是凤二的对手。
又过了一日,闫克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几人便启程下山了。闫克果然是识路的,问清她们的目的地后,很快便带着她们找到了方向。几人走了一天,终于来到了山下的小村子里,在小村子里借宿一晚后,闫克与他们作别,分为两路,去往不同的镇上。
直到分别,凤二四人也没有问过闫克姓名和身份,彻彻底底是鸣门的做派,而闫克传给凤二的掌法,凤二只学会了三招,剩下的几招,就只能自己慢慢摸索了。
找到镇子,凤二便又找到了回去的方向,四人又重新去买了马,好好休整了一番才上路。
凤二和时长乐相拥着醒来,时长乐调皮地朝着凤二吹气:“等我们回去,你恐怕能跟爹打个平手了。”凤二瞪大了眼:“你可太抬举我了,没想到我在你心里如此英勇。”
时长乐嘻嘻笑着:“我爹又不在,你这么怕做什么,你纵是夸下海口,我也没机会戳破你。”凤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就怕你一听,非要我同师父比试比试,届时受了伤,你又不准雀旗替我疗伤。”
时长乐嘟起了嘴:“你很喜欢雀旗的师妹给你疗伤吗?”凤二看着她,后背冒出了冷汗,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她受伤找的最多的便是雀二了,雀二医术高明,又是女子,自然方便,可当下她明白,若她承认,定是在讨苦吃。
可她转念又想了想时长乐的医术,若自己违心地说喜欢她替自己疗伤,那之后自己受了伤,岂不都要雪上加霜了?可她又不愿时长乐不开心,最终咬咬牙,硬着头皮道:“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替我疗伤。”
时长乐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说,满是惊喜:“真的?”面对这般神情,凤二越发说不出别的话来,只用力点头:“尽管你有事会让我的伤情雪上加霜,可我知晓你是真心想我快些好的。”只是天赋不在此罢了。
时长乐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原来你都知道呀。”凤二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知道什么?可她不敢问。
时长乐又拉过凤二的手腕,替她把脉:“你这团气,怎还消不下去?这雀二也是浪得虚名。”自打那日解了毒后,雀二用药替凤二滋补,可脉象看来,总有一团气还凝结在凤二体内,没有异动,也没有异样,但总是消不下去,还是叫时长乐感到不安。
凤二安慰她:“雀二看不了,不是还有雀一么?等我们回去了,叫师娘替我看看。”没错,鸣门那神秘的雀一,其实是门主的夫人,门里都尚有人不知晓,更何况外头的人了。
时长乐点着头:“我就说她还差得远呢。”也难怪时长乐丝毫不怕得罪了雀二。
两人又闲聊了许久,才慢悠悠起身下了楼去。雀二和小柔早已坐在桌边,点好了菜。看见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