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不然……”
……还没认定是么………
季川靠在落地窗前。窗外银装素裹的冷杉林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寂寞而幽冷的光泽,很有几分诗情画意。
西装男终于不麻烦了,盯了他一眼,敷衍道:
阴郁地瞥了对方最后一眼,红衬衫不甘心地转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将右手伸进口袋,攥紧了里面一块百达翡丽的纪念腕表。
“这也难怪,毕竟那季川背后,可是宋氏集团的大少爷啊……他家在附近至少有十几处产业,想挨个儿进去搜可不容易。”
闻言红衬衫恶劣地一笑:“想到那个眼高于顶的小白脸落到如今被人满世界追着跑,可真TM痛快!!”
“你是咱公司力捧的艺人,当然要保你。没什么事就别多呆了,毕竟jing方还没最终认定季川为重大嫌犯。你这两天说话做事谨慎些,请两天假先别来上班了。”
富丽堂皇的会客室里,中年男人惬意地坐在办公桌后头的老板椅上。
小家伙通过血泪的教训深刻地领会了这个道理。
他独自乐了一会儿,忽然奇道:“我就算了,那位小公子好像没得罪您吧?您干嘛拉他下水?”
……那就给你们……再加点料好了……
“这还用你说?早在出事那天,我雇的人就已经派出去了。”
今晚没有下雪,很好。根据预报,明天和后天也会是晴天。这样一来山路上的积雪就会融化不少,车应该可以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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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这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如今啊在下这条小命儿能不能保住可都靠您了。劳烦您和您手下的大爷们多费点儿心!”
“公子……”那张慈眉善目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自言自语般地吟诵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
于躺进了被窝,夏童童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怕什么。”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喝了口茶,乐呵呵地回答,“反正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你身上。况且,jing察那边不是已经锁定季川了么?”
“我说头儿,您怎么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呢?”
“别急啊,快了。”西装男漫不经心看着手机,笑道。
除了父母兄长,他还从未与人产生过如此深刻的联系,在短短几天之内。
西装男嗤道:“季川那小子可不傻,况且他身后还有个老狐狸宋以彰。否则我们的季大明星身正不怕影子斜,跑什么跑?”
年轻人吃瘪地撇撇嘴,只听对方又说:
“我操季川你丫还有完没完了??!!”
他对面的年轻人可就没这么淡定了,靠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然而他此时却无心赏景。
“原来您一早就想……”年轻人顿时喜笑颜开。
那副完全置身事外的神态让红衣男很不爽,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
红衣人压低声音,还算秀气文弱的脸上也透出一丝狰狞的神色,显得格外丑陋。
可惜由于身体素质的巨大差距,小人质虚弱的的反抗毫不意外地以失败告终,最后还被十分丢脸地操晕了过去。
“可那帮废物不是到现在连根人毛都抓不着吗?!!”红衣男气急败坏地猛拍茶几,连烟灰缸都抖了三抖。
今天晚上没有下雪。
然而alpha这个物种肯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体力和精力简直好到恐怖。
每一个梨涡荡漾的笑容都能在季川沉静的心里放一把火,雪白肌肤渐渐被情潮染红的样子美丽极了,让人百看不厌。
但有谁能抗拒得了这个小少年呢?他是那样可爱又明亮。
花西装下意识地往紧闭的门看了一眼,不满地道:“注意你的措辞!”
床上的男孩睡得很沉。小脸埋在枕头里,将一团被子当成他的替身抱住。
当半梦半醒间他可怜的小PP再次感觉到某个硬邦邦的烙铁时,夏童童终于忍无可忍地彻底爆发了:
只是这样看着他,季川都能感到胸口涨满了说不出的眷恋和不舍。
他回过头。
……所以说,绝对不要轻易招惹一个alpha,特别是用信息素………
他摸索着光润的金属表带,咧开嘴露出了个跃跃欲试的笑容。
那个穿红衬衫的年轻男人将烟蒂按灭,皱着眉急躁地说。
红衣男不爱听他附庸风雅,出言打断了问:“那您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他轻轻做了个“干掉他”的手势,却引来另一人的轻笑:
西装男状似不经意地把玩着手中价值不菲的茶杯,笑眯眯地重复:
年轻男人还想再说什么,西装男挥挥手,注意力已经完全在手机上了。
季川发现,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变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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