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给他找开脱的理由，或许是因为没有钱，或许是年纪小不懂事，我想找他再聊聊，但话都到了嘴巴，却想起自己没有立场。
“你最好别做这行职业，你会被撕碎的。”阿贝多说，“他们会扯着你的头发，抬高你的下巴，然后射在你的脸上。”
“pretty boy，你的脸确实很适合这门行业，因为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做。”
话毕，他揽着我转身就走。
“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那他们是在干什么？
“她是我的新主顾，平常就吃饭逛街，出手大方，今天大概是想在朋友面前炫耀炫耀吧。”阿贝多起开饮料拉环。
“给你戴上细链，一头系在你的脖子上，另一头牵在手里，让你跪在软地毯上学狗爬，你也可以学狗叫，叫得不好听我就会收紧细链或者抽你的屁股，也可以让你口交，然后逼你咽下去。”
我再也坐不下去了，再怎么说，这样都太过分了。
她在滑板场里发丝飞扬，玩得痛快。
阿贝多不为自己的事情感到任何负面情绪，他只是对我说。
“不要在学校里乱讲。”
我们一直走到那群人看不见的地方才停下，旁边有个自动售卖机，他就去买了两瓶饮料，递给我其中一瓶。
我们就站在树荫下，正对着滑板场，他把我压在树上，所有人都能看见，我恐慌起来，情急之下咬了他的舌尖，双手也用力推着他的肩膀。
阿贝多笑了下，我注意到他的舌钉换了样式
我猛地站起身：“这么做是违法的。”
“我看见，你男朋友，舔你的……”
哪，你没看见什么？”阿贝多的表情冷淡，但我的脑子里却全是那天他喘息的模样。
“你平常就做这些吗。”我打断他的话语。
我坐在一旁替她看着水杯，热汗哗哗地淌，太阳毒辣，我实在受不了了，和荧打了个招呼后我走到远处的树荫下。
就在我毫无形象的坐在树下时，看见了意外的人，许久未见的阿贝多站在远处，周围围着几个人，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女生手里夹着烟，放入口中抽了两口后又递给阿贝多。
阿贝多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眉目舒展，他对女生说了句话，女生显得有些生气，烟头几乎块怼到他的唇间。
2
这句话堪比炸弹，我整个人愣在那里，满脑子都是拿钱办事这句话。
“我……对不起，我就是路过，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阿贝多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开口道：“拿钱办事，你给钱你也可以。”
暑假时，荧拉着我去玩滑板，她最近突然喜欢玩滑板，嫌自己玩无聊又拽上我一起去。
“你看见多少。”
“你……需要多少钱。”我忍不住问道。
他表情平淡：“那你报警吧。”
阿贝多看过来，我连忙解释：“我随便问问，你觉得冒犯不说也行。”
阿贝多单手绕到颈后，解开脖子上的choker，皮带式的choker下面是纹身，一颗金黄色的四角星。
阿贝多骤亲上来，吻我的唇，撬开牙关，勾住我的舌头，吻得啧啧有声，他的舌钉不小心刮到我，又痛又痒。
我走上前去，提高音量道：“他不抽烟。”
“这是我朋友，来找我玩，我们先走了。”
“她给你多少钱？”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阿贝多摆手拒绝，那女生却像是得了趣般强硬地要他抽一口，周围人也起哄，隔得老远也能听见他们的叫声。
我的心情撕扯成两瓣，一半让我远离他，另一半让我了解他。
阿贝多退后半步：“受不了？”
在那之后，我没在学校附近看见过他和人亲密，应该是害怕发生类似的事件，被熟人看见。
“不客气。”我接了饮料，心情雀跃。
我没有指责别人的立场。
“今天谢谢你。”阿贝多说。
夏天天热，我又是个怕热体质，一晒就出汗，即使如此，荧也强行拉着我出门。
我气息不稳：“我妹妹在滑板场里。”
“十五万。”他说。
一圈人都看向我，我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阿贝多从人群里走出来，揽住我的肩膀。
阿贝多伸手捏着我的下巴。
“我不接熟人单，结束了会很麻烦，不过是你的话，我可以免费一次。”
他指着这颗星星说：“三十万，她本来还想纹她的名字在我的脸上，但是被我拒绝了。”
他身上很冷，几乎不出汗，靠近了还能闻到香水味。
“我可以付你钱，你别再做这些了。”
阿贝多松开我的下巴，改为拍拍我的头：“开玩笑的，我从不做这些，我只是缺钱。”
“说不清，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