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屏风上绘的仙鹤,半晌不眨眼,睫毛尖端的水珠将掉不掉地颤抖:“你看看他的样子,目中无人,气焰嚣张,还被夸一声少年恣意,我只恨他出身名门正派就自由快活,我矫揉造作整日拿腔作势还要受人猜忌惹人白眼——”
他说到这,嘴角生硬地微扬:“哈,我是什么腥臭入了骨的烂物件,也确实隔着八里地就让人闻出来是下贱货色!”
“他凭什么出身名门,他凭什么无虑无思,徒我什么也没有,只会见一个嫉恨一个。”
“他凭什么被我打败了还潇潇洒洒地愿赌服输,只有我记恨,只有我丑恶,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地咬死了好!”
本是生气,结果骂了半天,都忘自己身上招呼。
他又从水中抬起双手,捧一把凉水,盖在脸上,冷水从指缝间顺着脸颊淌下去,滑入乌黑发间,轻叹了口气,大概是冷静了,声音又恢复平和:“师尊。”
还有些沙哑。
暮尘歌站到他身后,伸出两手两手捧住他的脸颊:“不气了,他跑得快,步伐不稳,剑意脆的和煎饼似的,肯定要栽跟头,你还是最像清寒的。”
蓝玉斋不说话,只把右手附在暮尘歌手上。
“你喜欢清寒,我是不待见他,不过你看他两眼我也没什么异议……何冬青说让你去天枝,你怎么不答应,古籍的事儿大不了当没听过,茯荼管你要,你死不认账就是了。”
暮尘歌之诚实守信,作为他徒弟的蓝玉斋早已怪不怪,蓝玉斋只道:“已知结果不尽如我意,又何必放任痴想。”
暮尘歌很满意他的说法:“好,你的性子我放心,拎得清。”
暮尘歌把手缩回来,脱了衣服扔在地上,面对着蓝玉斋,也跨进水中。
暮尘歌坐在蓝玉斋腿上,狭窄木桶中的水荡出去两捧。
“明天让人把刻牡丹那个桶搬进来,这点儿水让你省的。”
“哪个。”
暮尘歌宽阔的胸膛贴在蓝玉斋身上,像把他逼在那个闭塞的角落。
“大的,底上镶碎石那个。”
“太大了……”蓝玉斋张着嘴,让暮尘歌吮半晌他的舌尖,“早上都是我先洗。”
他说话间,舌尖若隐若现,暮尘歌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伸出舌头来,仔细看被自己吸吮红润的舌尖:“大那么点儿,怎么就把你淹死了。”
他的拇指贴在蓝玉斋唇间,微微一探,拇指尖压住微红的舌尖,往里一拨,带得他柔软的薄肉往口腔深处卷。
蓝玉斋被玩得并不舒服,自己放平了舌头,略低下头,把他的拇指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牙齿轻顶指骨。
“给我舔舔?还是我给你舔?”
蓝玉斋含着他的手指,他说话时嘴角也不弯出什么弧度,只在平时一样的话中加了些仄平难辨的模糊。
“劳烦师尊了。”
暮尘歌轻笑一声,从他腿上跪起来,往后退,俯下身去,沉入水中,直接用牙齿轻轻叼起蓝玉斋的阴茎,紧接着深深吞吃进去。
蓝玉斋沉静的性器头部被他吞到舌根,他扁着嗓子去挤压吞咽,凶猛的刺激让暮尘歌起身后,蓝玉斋的阴茎在水中眼见着变硬变大。
暮尘歌半张脸在水下,嘴唇把蓝玉斋的乳晕抿在其间,舌尖顶弄被冷水泡的硬了的乳头,又像吸吮奶水似的,毫不客气地咂吮,像真能从里面吸出什么似的。
他放开蓝玉斋的乳头,顺着胸中浅够往下亲吻,一点点又进入水中,啃咬他的小腹,舔他阴茎根部,将两颗精囊一同放进口中,用舌头轻轻拨弄。
蓝玉斋有些后悔让暮尘歌操劳,他那些粗鲁的淫荡的技巧毫无铺垫地都用出来,有些刺激过头了。
“师尊,别吸了。”
暮尘歌只放过了他的精囊,脱离了温热的口腔进入冷水中,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
他转而又一口气将蓝玉斋的阴茎吞进去,直通进喉管,他毫无难受,作呕之态,眉眼疏朗,像还享受着被撑满食道的感觉。
暮尘歌更喜女子,除了偶尔尝尝那些或弱柳扶风,或眉目如画的男子滋味之外,并不多与男子交欢,也不知道是合欢宗宗主确实天赋异禀,还是那些调教蓝玉斋的淫具他自己也往嘴里放过,总之含得蓝玉斋下意识想逃离这种在湿滑腔道里被吮舔的感觉,两腿微往一起并拢,大腿软肉夹住暮尘歌脸颊:“师尊,够了……”
暮尘歌训练蓝玉斋时并没下狠手操练,只要求他达到合欢宗平均水平就好,饶是如此,蓝玉斋也自觉也许自己的嘴上功夫了得,他的嘴张开,喉管就和口腔连成一个打开的淫具,四周的软肉都按摩捅进来的阳物。
而暮尘歌比他温吞的中规中矩的伺候更让人想要泄精,他喉中的嫩滑的肉紧紧箍住他的阳物,他的龟头破开暮尘歌的喉口的束缚,沉甸甸的肉柱把整个腔体向外撑开。
暮尘歌的舌头垫在牙齿上承托徒弟的阳物,他在这种情况下满不在乎地吞咽,喉口被塞满,只艰难地狠狠蠕动了一下,蓝玉斋却猛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