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怀里,将他双腿抬到了桌面上,然后将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开始迅速地抽动起了性器。
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开始回荡起响亮而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季琉溟被又快又重地操着,受不住地扶着江汜的臂弯,崩溃地喊,“啊啊啊……江……慢……慢点……”
江汜听着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他一口叼住季琉溟的耳垂,用力捏着季琉溟的臀部,“慢不下来……学长……你太紧了……”
说话间,又是几个猛顶,季琉溟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那根性器一次次擦过他的前列腺,顶到他体内最深处,将他体内完全破开,并且以一种想要将他顶穿的势头不断往里,顶得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位移。
江汜在做爱的时候总喜欢操得特别深,其实每次那个深度都会让季琉溟产生反胃的恶心感,但这种感觉又马上会被前列腺的刺激盖过,因此他的性器还是硬得不行,随着江汜的动作四甩,前液也飞到了书桌上。
在这猛烈的攻势下,季琉溟很快射了。
大量浓浊的精液打在了江汜的本子上,季琉溟有一瞬间的回神,他握着江汜的手臂,嗓子沙哑地喊,“你……你的…书……呜……别…太……太深了……啊啊……”
江汜被他收缩的甬道绞得欲望高涨,他忍了一下,将季琉溟换了个姿势,“没关系,再买就是了。”
他让季琉溟站着趴在桌子上,然后从季琉溟身后操了进去。
季琉溟卡在膝盖弯的裤子就此滑下,然后随着季琉溟被撞得不停颤抖的双腿抖动。
季琉溟根本就站不住,只能靠上半身和江汜插在他体内的阴茎支撑身体,他的乳头被压在江汜的书上,随着江汜的顶撞不停地与书本粗糙的纸面摩擦,几十个来回间乳晕那里柔嫩的皮肤就已经破了。
“江、江汜!”胸前的疼痛让他崩溃地叫着江汜的名字。
江汜停下了动作疑惑地问,“怎么了?”
季琉溟忽然说不出话来,他头埋在臂弯间,脸部通红。
江汜只能伸手去摸他前面,以此缓解他的情绪。
季琉溟阻止他的手,“我……我想看着你……”
江汜脑子里炸开了烟花,他盯着季琉溟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只是季琉溟背对着江汜看不清楚,他等了一会没有得到江汜的回应有些疑惑,“怎么了……啊……”
他的询问被打断,江汜抬起他的双腿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翻了一个面,那根粗壮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转了一圈,重重地碾过他的敏感点,让他忍不住高呼出声。
而后江汜就驾着他的双腿开始动作。
“慢点……呜……”
在季琉溟嘶哑的求饶中江汜搞清楚了季琉溟换姿势的原因——
他的乳头又红又肿,乳晕被擦破了皮。
江汜看了许久,突然低头将其含入。
嘴间有淡淡的血腥味,耳边季琉溟的喘息变得急促,他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书桌上的书本草稿纸被一一扫到了地上,在他们都意乱情迷的时候被小电视悄悄捡起。
江汜压着季琉溟操了很久,这一段时间积累的欲望让他仅仅是简单的操弄就让季琉溟崩溃的求饶。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他们从书桌做到了地上,又变成了季琉溟坐在他的性器上,而他躺在地上挺腰,将季琉溟颠得几乎要飞出去;然后从地上做到了床上,让季琉溟跪着接受他的操弄,在季琉溟跪不住的时候将对方双腿并拢压在对方身上进入。
他将季琉溟操过了不应期,然后又将季琉溟操射了一次,然后他在季琉溟翻着白眼高潮时,又狠重地操了许多下,最后卡在季琉溟体内最深的地方射了。
高潮后他没有抽出阴茎,而是从背后将昏过去的季琉溟拥入怀中,一种满足感让他很快也泛起了困,他们相拥而眠。
此时天早已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