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洒在脸上,身上,燕清被血腥味包围着,耳边痛苦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燕清手里握长矛,杀了一个又一个,那些人的眼神,动作不断的刺激着他,他犯了戾气,整个人开始沉迷杀戮,燕衡对他做的事,包括对他的不公,这一刻中全部都由长矛带着恨刺向敌人,最后转化成让他身心愉悦的感受。
燕清一看杜时云身上还围着围裙,看着他们打闹的样子觉得温馨极了,那句大爹爹和爹爹,他也全当两人中有为义父罢了。
忽然他同赵梁平对上眼神,耳边就传来燕衡的声音:“走”。
那人从马上倒下,耳边传来利剑碰撞的声音,接着便是李朗:“殿下若是不行,我便护送你出去。”刚刚那人,尖刀差点刺向燕清,若不是他在附近看到了,过后不堪设想。
燕清回营路上,直到此刻泡在浴桶中都在处于一种无声的兴奋中。没有理会李朗的询问,更没有理会任何人。
燕清骑在马上,身穿盔甲,一手握长矛,一手抓缰绳,红色披风随风阵阵飘起,他立在军队的最前方,冰冷的眼神看向对面。双方已放过狠话,这身后的万千将士只待着他一声令下,便奋勇而冲。
命人又打了一桶水来,他继续泡在里面,他开始渴望期待下一场战争的到来,不,他此刻就渴望,他现在需要更刺激的的事儿来消磨他的兴奋感。
“朗哥,这战胜了,你便前来救救我吧。”燕清说着这话,李朗没有听懂其中意思,只是一个劲的说好。
手握住肉茎,大拇指开始揉弄自己的肉头,揉弄几下变开始握着性器上下套弄,慢慢的在手中变硬。
“我是太子,说话岂能言而无信。朗哥,不必担心,天自有定数。”燕清移开视线,缓缓直起身子,目光看向帐外。
燕清心中一下:“陛下病重,哑卫可能来探消息。”燕清不着神色的转移话题,果然李朗便开口道:“明日儿应战,清哥儿我觉得…”
来此三月余,燕清自我亵玩很多次,他知道自己的爽点在何处,穴里头搅动的手指很快就朝那处进攻。
松开性器,摸上了后面早已湿漉漉的穴口,两指并拢,直接插进,有些痛,但是越痛更让兴奋来的猛烈。
他杀了这快二十年来的第一个人,即使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战场弥漫的血腥味,还有面前瞪大的双眼,都让燕清心里一刹。
一直看到中午,李朗才出现在主帐,一进来就神神秘秘的走到燕清身旁弯腰:“清哥儿,我昨日同阿瑾上街,看到了哑卫”。
战鼓声响起,燕清抓着缰绳一打马背,马儿开始跑动,燕清将手中长矛一转,接着迎上敌方领队。
不顾着手指刺激骚心会带来的疼痛感,用力的插着自己流着淫水的馋穴,那疼痛带着酥麻,又是狠插几下,前面性器微动,精液射出。
李朗看着燕清,比他小了好些年级,身上背负的东西却比他多的更多。
竖日,燕清一大早就起来,往主帐走去看攻防图。
此战捷,燕清杀红了眼。结束后,鲜血糊满了整脸,长矛穗上都在滴血,盔甲上也都沾着血斑。
塞外大漠,冷风肆虐,眼前黄沙弥漫着直到那头塞外部落的军队。
多汤圆,这小兔崽子趁着我烧水的功夫,全给我倒井里去了。”杜时云说罢做手就要打那小奶娃。
高潮中奋力的抽插无疑于折磨,偏偏燕清觉得更加爽快,心理上的爽快。因为,燕衡就是这般,不管不顾,不管他高潮的痉糜,依旧干着他的穴。
燕清额头顶在床铺上,欲望蓬勃,那杀人的兴奋劲全部转为性欲汇集在性器上,他渴望宣泄,手上动作加快,想射射不出来,燕清的嘤咛声中开始带着哭泣。
看着水桶中被他的身上污血染红了的水,他更加兴奋。
精液射出,可噗呲噗呲的水生还在,燕清还在用力的玩弄着自己的骚穴,即使还在高潮中。
他起身看着浴桶干净的水,正欲拿下帕子擦拭身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没有拿帕子,转而光着走向床铺,抬起手臂,闭眼嗅着自己身上洗了两桶水都没洗去的血腥味。
不知不觉四根手指插着自己的穴,那痒意又堆积
“燕清,你回营吧…哑卫会在暗处会护着你跟着你一起回营。”燕衡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燕清一个人穿着北部的服饰,孤零零站在这热闹的人群中。
燕清看了李朗一眼,便驾马冲向前面。
放下手臂,燕清没有睁眼,转身跪趴在床铺上,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乳首,用两只揉捏几下,就伸向了自己的性器。
那人粗狂,手握弯刀,像燕清刺来,矛杆一挡,燕清立马回力,带着弯道一转,长枪刺入那人胸口。
后面的热闹声还在继续,两人又进入热闹的地段,只是在怎么热闹也没了先前的气氛,一股格格不入的冷清在他们之中回荡。
“杀…”一声长吼划破天际,两方军队开始冲行。
那人瞪大了眼睛,鲜血喷薄而出,矛边尖角开始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