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鞭伤肿得更加鲜艳,狰狞得像一条爬在他脸上的虫。
慢悠悠地,我一勺接一勺,泼在他肩膀、后背、腰臀,苏奕惨叫着,扭动着,挣扎着,不知在狂乱地喊些什么,透过口塞只传出来一些模糊不清的声响。
艳红的蜡慢慢包裹了他,他像是一只刚刚破蛹的蝴蝶,脆弱又艳丽。
我抠下已经硬结了的一块蜡,他又是一声惨叫。
我便去拿了散鞭,狠狠地对着蜡壳甩上去。
刚刚被浇上去有多痛,此时被剥掉只会更痛。
烫伤后的皮肤更加敏感,如果不是镣铐困着,苏奕此时只怕已经满地打滚了。
即便被口塞压着,那惨叫声也越来越变调,越来越沙哑,越来越不似人声。
终于清理干净蜡屑,眼前的躯体已经红肿一片,连轻轻的抚触都会叫他颤抖不已。
我解开镣铐,又把他绑成跪趴式。
他身前就是立镜,镜子上吸了一支粗大的假阳具。我绑好穿戴式假阳具,走到他身后。
苏奕透过镜子看我,眼神里还残留着瑟瑟的痛苦,却又带了些茫然的依恋。
我解开口塞,他乖巧地叼住镜子上的假阳具,咬紧,挨过菊门被侵入的痛。
我摆起腰,狠狠地挞伐进他脆弱的肠道,他被撞得前扑,镜子上的假阳具也进得更深,轻易就抵到了他的喉咙。
他本能地挣扎着,又被我用戒尺打在背上,只得惨呼着承受。
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地挺腰向后迎奉,又因伤而动得杂乱无章。这种努力的讨好视觉上很刺激,但于我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快感。
我只是想看他痛苦,看他被羞辱。
我变换着角度戳刺许久,顶弄他的前列腺,他呼吸不畅,抖得像脱水的鱼,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往地上流。
他的性器在贞操带里硬生生地发抖,却无人理会。
慢慢地,他已经跪不直,腰身虚软下去,又被他努力地挺高,撑着地的双臂抖得像在筛糠,镜子上的假阳具一下接一下地撞进他喉咙深处,叫他欲呕而不得出。
但从头到尾,他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像一匹伺机报复的野狼。
我解开镣铐,把苏奕留在原地。拔下镜子里的假阳具塞进他嘴里,取下捆绑式的假阳具塞进他菊花,然后转身离开。
回到床上,却一夜未眠。
28
早上起来没见到苏奕。
走进调教室,才发现他仍用昨晚的姿势待在原地,只是蜷缩得更紧了些,人已经烧糊涂了。
真脆弱啊……
我叫了几声他都不应,只好找来了医生。
医生进门的时候下意识地啧啧称奇,但也不曾多说什么。
给他涂了药,挂上点滴,只劝了一句:“叫他稍微缓一缓吧,再玩下去真坏了。”
我不置可否。
医生便留下药离开了。
我把笼子锁好,用摄像头对准,想了想,又把摄像头藏得隐蔽些。交代保姆每个小时帮他换一下点滴瓶,然后留他一个人蜷在里面挂点滴,自去上班。
坐在办公室,打开电脑,想起苏奕昨天坐在电脑前的样子,不由地心下一痛。
赶忙收拾心思,投入工作。
到中午的时候,我打开监控,看到苏奕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显然仍在昏迷。
我压下心底的一丝不适,一边吃饭,一边看他。
然后见保姆走进来,看了看点滴瓶,等了三五分钟,把空了的取下来,换上新的。
忙活完蹲下身,在苏奕额头探了探,一声叹息。
苏奕的声音此时却突然响起来,嘶哑难听,沉闷地:“吕阿姨,东西给我一下。”
然后我就看见保姆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他。
有不知从何而来的重击直直敲进我心底。
我竟然一直没留意过苏奕的手机在哪里。
从来没见他拿出来过,我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被凌虐得顾不上,或许是扔在什么地方早就没电了。
没想到竟然是在保姆手里。
多机智,多安全的选择啊。
在我注意不到的地方,用我意想不到的方式,有人帮他保管,帮他充电,帮他留意联络信息。
他人虽然被困住,但他的意愿一直可以跟外界沟通无碍。
真厉害啊,苏奕。
接下来的画面就像是隔着一层水雾才传输进我脑海。
我看着苏奕撑不起身子,只是侧着脑袋,在手机上连点了许多下,翻看了半天也许是文件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最后打出去一通电话。
不由想起他昨天的那个谎言。
这不是有手机么?想知道那些不能拿手机搜么?
我昨晚竟然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是不是太过多疑不够冷静,他那些话是不是有可能真的不是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