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在这里已经超过四十八个小时,眼前一直蒙着一层黑布,最初他还有意识地去感知时间,通过身体的饥饿感判断出最初的十二个小时,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辨别白天与黑夜。他的双腿被打开,和椅子脚固定在了一起,两手则反绑在身后,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把什么东西注射进他的身体里,他觉得那也许是葡萄糖,否则他现在应该已经昏迷了过去。
这里似乎是地下室,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Yin冷,他的身上却一刻不停地流着汗,把他的衣物都已经浸透了。嗡嗡的声音从他的肠道内传过来,他的身体已经惯常习惯性快感,但在最开始的六七个小时之后,他仍然用高chao了,射Jing,一次高chao就像失守,他很快就丧失了忍耐的能力,陷入进了一阵又一阵的浪chao之中,他射Jing、或用女性的器官chao喷、或陷入长时间的前列腺高chao。当他发觉高chao与惩罚挂钩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添加了一对ru夹,一根尿道棒,一只口球,一只Yin唇夹。他因此无法再射Jing,Yinjing长时间地硬着,Yin囊肿得鼓鼓囊囊,长久的性快感和坚硬的玻璃棒迫使他的Yinjing沉直挺挺地翘着,尿孔逐渐习惯于玻璃棒的大小,从缝隙里不断溢出来的前列腺ye向下滑落,把他的Yinjing淋得shi哒哒的。每隔一段时间进入房间的人总是沉默,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同一个人,最开始他还会问你是谁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之后他开始求饶和求救,口球戴上之后他只能含混不清地说些什么,最终他只能认命地沉默,而且他也没有力气了。
但某个人把那根玻璃棒从他的尿道里拔出来的时候他高兴地几乎要哭了,然后紧接着插进来的软管又让他陷入了绝望,水流逆向闯进他的身体,把膀胱撑开,他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本就没有得到排泄的机会,肿胀和尿意让他崩溃,他开始小声地啜泣和挣扎,身体抖得厉害,门户大开的女xue在椅子上磨蹭,他能感觉到shi滑一片,那是从他的Yin道里淅淅沥沥流出来的yInye,他越磨越觉得痒,因此哭得更厉害。人的适应力无疑是极强的,他很快就习惯了长久的尿意,这时候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晰,肠道中的器物再一次震动和旋转起来的时候他开始含混不清地小声求饶,好像正在被一个真实的人Cao干,而不是被一个冰冷的无机物,挣扎的时候锁链磨着他的手臂和脚踝,这样的疼痛会让他感觉到宽慰。
不管是谁来对他做些什么,始终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说话,在这间房间中发出声音的似乎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他甚至不能肯定摆弄他身体的是一个或者几个“人”。他甚至逐渐开始习惯用后xue和女xue交替或者同时高chao,收紧肠道和Yin道,在下一次放松的时候让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来,他完全放松自己瘫软下来,小腹隆起着任由水从他的两腿之间流下去,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脱水休克,但稳定的葡萄糖注射让他一直保持着身体基础的健康。他一阵一阵地睡过去又醒过来,逐渐感觉到恐慌焦虑和孤独,他开始越来越期待那个摆弄他身体的人的到来,至少这样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被隔离在人类社会之外,他害怕那个人什么时候不再到来,他会就陷入一段根本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的高chao。下一个让他的身体无法习惯的是电击,电流刚到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尖锐的刺痛在一瞬间贯通了他的全身,他甚至没有听到自己的叫声,那大概不能称之为呻yin,只是些带着沙哑但又分明尖利的含混呜咽,全身的肌rou都因此而紧绷了一瞬间,他感受到怪异的酸涩从腿间传来,尿ye随着他身体的抽搐一下一下地从两瓣Yin唇之间的尿孔向外喷着,和chao吹无比相似,他的眼泪也跟着滴滴答答地向下掉,口水也是,总之整个人溢着水。
有人再进来的时候,他已经近乎崩溃,肚子里的水已经尿空了,Yinjing半硬不软地垂着,身体上的快感只是让他的呼吸时不时转换着频率罢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度过不了下一轮的折磨,因此在察觉到第二个人的气息的时候极热情地凑上去试图碰到他,然后没有,他感受到的只有一根锐利的针头,他觉得自己简直要死了,随后意识到这一次注射进来都不是葡萄糖,因为那阵迅速袭来的困意完全冲散了他的一切思考,他知道自己终于能睡一觉,突然觉得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