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柏笙自幼儿园就在同个班,直到现在仍然是,如同月老用红线将两人紧紧绑在一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他就开始在意柏笙,总想靠近他更多一点、看他更多一眼,这是种奇妙、难以用语言表达清楚的感觉。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每当有人靠近柏笙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柏笙拉远那人的身边。他不愿柏笙有任何好友或伴侣,只要依赖他就够了。
穿好衣服和裤子,温柔地亲了亲柏笙的额头,对他摆摆手。他故意把精液留在逼里,特想知道温书礼看见自己疼爱的弟弟被好朋友抢了开苞机会,他是会觉得愤怒想保护弟弟,还是会觉得便宜了他人。
在吸入香气的第一口,严楚扬就知道自己逃不开温暖又暧昧的感情迷网,如同吸食上瘾般,剂量越来越大,他迟早、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要怪、就怪柏笙太过火、太迷人、活该被狡诈毒蛇般的自己缠上,严楚扬捧着脸痴痴发笑。
就在春梦后,严楚扬才迟钝地知道,自己对柏笙不是朋友的占有欲,也不是甘作英勇骑士默默守护心仪的优雅王子,而是疯狂、偏执、不顾一切想得到、占有、控制王子的致命爱恋,他羡慕又嫉妒所有和柏笙有血缘关系、好友关系的人,憎恨柏笙周围出现的所有人,他们都在抢走、掠夺他的心头好。
严楚扬知道自己很自私,但柏笙身边出现要好的人时,他就难受得要命,心脏就像有无数蚂蚁搔痒啃食。在他的努力下,柏笙没有什么朋友,都被严楚扬无情拆散。柏笙“高岭之花”的外号或许也有严楚扬的一份功劳。
至今他没有向柏笙表明自己的心意,严楚扬想,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以各种形式的拒绝,他绝对不能接受柏笙交男、女朋友,甚至结婚,他绝对不能接受有任何人玷污纯净的他。
如果这些发生了,严楚扬不知道绝望的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他可能会把他绑在自家地下室的牢笼里,不乖的柏笙若是多次逃跑,他会将他的腿打断,让他的身份从这个世界消失,这样、这样就能让他全身心依赖自己、渴求、离不开自己,真是、真是、真是美妙,一想到就全身兴奋到颤抖,说话都断断续续。
柏笙的家就在学校后面,回到家放下包,让自己走路平稳,尽量不被哥哥看出来。他多想和哥哥哭诉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眼泪早在下午被侵犯时流干了。柏笙顾虑到威胁他的录像、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和家族的颜面,只能含泪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回到教室,柏笙将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家,教室里的人零零散散都走光了,只剩严楚扬还在等着柏笙,见到他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想关心他究竟去哪了,话到了嘴边又变了味道,“做个体检而已,怎么做了这么长时间?”刚开口严楚扬就想闭嘴了,还不如不说话,他又想解释一下,“我才没有关心你,就是好奇而已。”
坏了,越描越黑,严楚扬此刻极其痛恨自己的嘴。
“小柏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今天回来好晚。”温书礼笑眯眯地拉开座椅,把柏笙爱吃的菜都摆到伸筷就能轻松够到的地方,像往常那样温柔地看着柏笙吃饭。不过今晚与众不同,热了几遍的饭菜,都不见弟弟回来,发出的许多消息弟弟都没有回复,温书礼抿了抿唇,“比规定的回家时间还要晚一小时,下次回来那么晚的话,哥哥会担心的,可以告诉哥哥,今天晚归的原因吗?”
他知道自己深陷名为柏笙的花海中无法自拔,却不愿抗拒,心甘情愿沉迷其中。
“这种事情,下次要报告给我,包括和你一起的朋友们,名字都清楚地报告给我,批准了才能做,以及我发给你的消息
步入青春期,梦见和柏笙做爱,他刚把鸡巴塞进小穴里,红嫩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包裹异物,爽得他头皮发麻,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窗外的光照在被子上,映出江浪的波光粼粼。他发现自己遗精了,脸不知是被晒滚烫的,还是因梦里的春梦时分,想再睡回去延续未完结的美梦,已经无法继续了。
“没什么,脚受伤去医务室了……我先走了,再见。”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后,柏笙匆匆告别,拿上自己的东西回家。严楚扬还想再问些什么,他对柏笙虚弱的语气、哭哑的嗓子、手腕的淤青都感到奇怪,没有追上去,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人影逐渐缩小,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心情寂寥落寞。
柏笙不高兴地离开,硬撑着走路,逼里被鸡巴肏开的感觉没有消失,精液和淫水都流到内裤上,仔细点能看到裤子上水淋淋的,他把衣服往下拉,企图盖住羞人的水渍。
柏笙低头看向桌上满盘精美花样的菜色,都是平时的他爱吃的,可因为那件事情没什么胃口,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他努力掩饰自己痛苦不堪的低落心情,装作平淡地回了句,“和朋友们在班级里玩牌,没有在意时间,就晚回了。”
理性告诉他远离那枝艳丽剧毒的罂粟花,严楚扬却忍不住内心的渴望多看偷看几眼,探究白衬衫下的美妙身躯,渴望看到他露出更多、更多的白色秘密,当然、当然,只有自己、自己看得到,唯有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