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些什么其他情绪,沈瑀槿的手心有些shi,他望向缓步朝他走来的楚景,抿了抿唇,“阿景,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楚景在他面前站定,用手臂把他困在咫尺之间,低头去亲他的鼻尖。
沈瑀槿把他推开些,又被搂的更紧,索性就不管了,拽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盯着他瞳孔里的那个自己,“我是说,你确定你对我是,爱?而不是因为依赖吗?”语气有些低了,不像是质问,更像是一种无奈地低语,问他,也问自己。
他的阿景应该能知道他要的答案的吧,请不要用相似的回答,因为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气力再去缝补他的左侧肋骨。
“我没有太多话来解释我对你类似畸形的爱,但我仍希望,你愿意做我心上最干净的领土的主人,沈瑀槿,你听好了”楚景把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用最缱绻的语气说着“你是我的心上人,是我心甘情愿臣服的爱人”
...
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并不急切的亲吻,给人以循循善诱的感觉,套在外面的绒衫被脱掉,原本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得凌乱。冷色调的灯光本来是为了沈瑀槿处理公务是能更集中Jing力,如今这光打在他因领口敞开而裸露的锁骨上更显莹润,楚景本就在年轻气盛的年纪,看的眼热,按着他的肩膀就啃了上去,羞得沈瑀槿用小臂挡在了眼睛上,又被拿下来,以唇覆住轻颤的长睫。
他那时还没带眼镜,能清晰地看到楚景压抑着的情欲,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想他是愿意的。
衣服被一点点地褪去丢在地上,甚至能听到扣子被崩在地上的声音。沈瑀槿被吻得呼吸都乱了,面上有些红,微微张着口喘气,腰被死死箍住,楚景的手在他的小腿上打着圈,缓缓向上移动。
他能听到自己渐重的呼吸和几乎压抑不住的心跳,也能听到楚景的,他时不时抬起头吻他的唇,吻他的喉结,脖颈,锁骨,每一处每一寸都被吻得发红,发烫。
他想抬起身子去吻楚景,却突然腰肢一软,再抑不住自己,手紧紧抓住床单,想喊些什么,却硬压成一声声呻yin,楚景看的心疼,只能软声软语去哄,但他停不下来。
“阿景”他听得他喘着唤他,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吻了。
一点一点被深拓的感觉并不好,几乎就要受不住,身上没有力气,被抵在怀里一点点磨进,楚景的背上有些抓痕,那是他挠的。
猛的一个用力,微张大了眼,落下滴泪,眼角的红越发深了,漫到心里,越发得羞。
楚景也是难耐,额角青筋暴起,只一点点撞着,稍过了会儿,才彻底将人搂在自己怀里,用力撞着。一手抓着细瘦的脚踝,一手箍着腰,时深时浅,时缓时急,激得沈瑀槿就要撑不住,又被坏心眼地压着tun,逃不了。
楚景把他转过来面向自己,瞧他冷白的皮肤绕着红痕,是他吻得,瞧他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漫起泪花,是他欺负得,他压向自己爱慕许久的人,把他的腿压得更开些,似乎是深得有些痛,他便微微往后缩了小点,楚景得寸进尺,又向前压了许,沈瑀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这是想把我弄死在床上?”,刚说完这一句,楚景拉起他的两只手腕控在头顶,咬在他喉结上,沈瑀槿不由得向上拱起身子,浑身绷紧了连带着那处,一时绞得楚景微眯了下眼,忍着劲,用力顶了几下让沈瑀槿松了,软在他怀里。
楚景在他耳边说着宝贝,亲爱的,他全然听不见,只觉得眼前有朵云飘着,看不真切,原来是楚景脖子上挂着的那根项链,是他送的,十八岁成年礼礼物。
他想,也许他当真爱了自己很久。
处处都被那人吻熟了,吻透了,却也没有停下的迹象,腿已盘不住,被抓在手里,他仰着脖子被动地承吻,唾ye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角流下,句句甜腻的呻yin被挡在嘴边,只能呜呜喘着。
楚景,我想我大概也逃不了了,那就互相爱下去吧。
沈瑀槿,我希望你永远都要记得我的好,这样就没有人可以拐跑我的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