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紧涂愿骚心,快速地上下摆臂耸晃,屄水溅出来不断在他手心窝累积。
“……嗯嗯骚屄也好爽,啊好爽……操,肏我,肏我,哦不行……哈啊——!”
涂愿淫叫的尾音刚破出嗓子,句牧忙再次掀过被子罩住两人脑袋。病房隔间外头的走动与人声都太清晰了,就这么一层薄薄的蓝色帘子,或可能被人随时拉开,简直比上回在宿舍做爱还刺激。
“宝贝……你喷了水的骚屄好烫啊……啊……小骚逼……”手指还停留在肉屄深处刮转,延长涂愿快感,屄口外的小拇指与大拇指搓揉着无毛光滑的肥阴唇,“哦鸡巴也要去了,嘶,夹紧……宝贝夹紧……操!啊干……唔……”
在昏暗中,涂愿婉声说:“喜欢么……”他并着脚掌夹紧,感到句牧的龟头拼命往两脚间的缝隙挤,淫水声叽咕乱响。句牧的手从涂愿小穴拔出来,兴奋地把骚屄水抹到滑嫩的脚尖皮肤上,爱不释手捏揉。鸡巴对稳足弯内侧,专心沉腰猛干,正最后冲刺。
“11床……”帘子突然哗啦一响,护士长立在涂愿床尾,“感觉怎么样?”
几乎瞬间,句牧被声音吓得背脊发麻,射精了。脑袋脱力地趴回涂愿胸口,大气不敢喘。
“不是说过吗?家属不要跟病人挤一张床,给你陪护椅干什么用的?快起来。”护士长说完,奇怪盯着他俩拱得乱七八糟的被子,不明白用什么鬼姿势睡的。
被子底下,涂愿右手轻捂住句牧后脑勺,支吾说:“他……他半夜做噩梦尿了床……现在还没,没穿裤子……”
护士长无语地瞪了下眼,半晌后说:“一会儿……一会儿护士就过来给你换药了哈,收拾下吧。”
涂愿听话地点头称好,又连声道谢。护士长移步之前,贴心地给“没穿裤子”的人拉了帘子。
“完了……”句牧撩开被子,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小小狗要完了……”
“什么小……”涂愿视线随之落下去,瞅到自己腰间蓝白病号服上的精液,又瞄了眼句牧口里耷拉着头的“小小狗”,便笑得发颤。
这大概是常在河边走,总会有翻车。但他见句牧真的表情心有余悸,忙撑右臂坐起,招招手。句牧瘪着嘴爬过来,然后手指被涂愿牵着伸进内裤,压在滑溜的屄唇上转了转。慢慢拿出他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涂愿张唇一裹,将指头轻柔地吮在口腔里。
句牧很快沉浸在涂愿的唇舌挑逗上,直直地望向他,正要低头去吻时,涂愿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甩开句牧的手,而底下脚尖朝他鸡巴轻踢一下。
“好啦,什么完了……硬得比谁都快。”
句牧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自己的大肉屌,雄风依旧。他长舒口气,脑袋又欣喜地埋下去,搂住涂愿的腰。
然而等两人把隔帘再次拉开后,不料还有一件糟心事等着句牧。他被好几双热情的视线罩住——对床大妈叫句牧多吃韭菜根,说遗尿这事可大可小,他年纪轻轻铁定能补好。窗边大爷又说可以叫乡下亲戚带点猪尿来,以形补形有奇效。在他们有变激烈趋势的争讨声中,句牧尿遁奔向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