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实,将他向那热源拖拽。他绝望地睁大双眼,不停重复着“滚开”“混帐东西”,像是全无章法的宣泄叫骂,而那顶着他的硬物未有一丝松动,他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怒张的性器顶开深色褶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股间。
“滚开!滚啊——!”
沈之遥一切惨厉的嘶嚎都被紧锁喉间,脸上的血色一时间褪得干净,徒留一纸未曾落墨的白。
体内的手指陡然搅过一周,极大的摩擦力像是要刮掉一层皮,每挪动一寸就如刀尖旋入心口。等沈之遥大喘着熬过剧痛的侵袭,已然浑身汗湿,像是在沸水里浸过一道。身体蒸腾掉热气而后慢慢发冷,一同冷下去的是那颗笨重的心脏。
“我爱你。”他将吻印在那对被泪洇湿的睫羽上,语气虔诚无比,下身的肉具贴合着肠壁缓缓退出来,在最后一个话音落尾时,犹如长剑穿心,一刺到底。
这副眼尾发红,泪光盈盈的可怜模样,极大地激发了那隐秘的凌虐欲,沈迟双眼因兴奋而发亮,睫羽倾压下来,拖出一片沉沉的影。
沈之遥不禁两眼发热,正当腰腹颤栗地准备迎接高潮,那遍体的舒爽却骤然截断在了半路——身下的手指停了动作,毫无留恋地退了出去。
穴肉被层层破开,菊褶也撕扯成了平整的一层薄壁,整个过程就像是被吊在邢台上一刀刀剜皮取骨,肉体所承受的痛苦成倍加注在心口,使他快要流尽了眼泪,泣出早已干涸的血来。
沈迟已经起身下床,连带着身下的手指一并退了出去,异物感却依旧留在体内。他对一切毫无知觉,从始至终只麻木地睁着眼,望着这个昏暗的房间,只觉它是一个漠然的见证者。
股间那口密穴正不安地吞咽着什么,像一朵水色靡靡的娇花,刚旋着瓣身展开,又急忙收拢,欲盖弥彰地藏起心蕊。
“嗯……你滚……畜生……”
快意与痛楚来不及交递,就那样冲撞在这具肉体里,像两道狭路相逢的山洪,他就蜷缩在浪尖上,如同一只被掐住脖颈、濒死的猫。
实在是太痛了。
“家里没找到润滑剂,只好浪费为数不多的安全套了。”沈迟俯身吻他唇角,言语带笑,眉眼间的神色脉脉眷恋,像一尾柔柔荡开的涟漪,手上的动作却是大相径庭的粗暴——套着安全套的手指毫不留情捅刺进来,模仿着交媾的频率不停抽插,指腹像是在寻找什么,仔细贴着肉壁摸索,时不时屈起指节,残忍地将肉腔撑开一道细缝。
滚烫的热度贴着皮肉传到大脑神经,他立刻如困兽般挣扎起来,锁扣死死勒住腕口,印下一道道渗着血色的罪证。
这场侵犯也只停滞了几分钟,可怜的菊穴再次被异物抵住,与温热的手指不同,是一种冰冷黏腻的触感。
他扭了扭腰,惊惶地往后躲去,情欲尚未褪尽,开口仍是声音嘶哑:“做什么?”
“咯咯——”他喉咙里发出些怪异的音节,面色复由惨白转向青紫,浑身剧烈痉挛过一阵,僵硬得吓人。
这种姿势……
来不及感受那点难堪,沈迟胯下狰狞的肉刃已然蓄势待发地抵住他,热硬的顶端描摹着股沟,又被主人握着去拍打那处脆弱的穴口。
那疲软的性器在手指的玩弄下渐渐挺起,透明的淫液从柱心浇灌下来,将茎身淋得湿亮。禁欲许久的物什饱胀着,随着侵犯的节奏晃动,色情至极。
不上不下的滋味属实不好受,沈之遥茫然地低头去看,只见自己被抓着分开双腿,浑身烫得惊人,就像被煮透了一样。
尺寸过于可怖的肉具塞进大半便再难侵入分毫,沈迟索性停下动作,去感受肠肉疯狂的吮吸,就像无数尾湿热的活舌贴合着茎身缠动,令他如坠云端,如溺欲潮。
沈之遥痛得浑身发僵,旋着腰想往上躲,头顶堪堪触到床板,身后的手指便直追而上,不可抗拒地没尽指根。
这样虚弱的斥骂当然没有任何作用,沈迟探出舌尖描摹那紧阖的一线唇缝,自言自语似的:“痛吗?爸爸明明很喜欢吧?”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体内的指尖突然向上戳到一处肉粒,沈之遥痛苦的表情随之变得扭曲,窄细的腰身抽搐着弹起,再重重回落,难以言喻的酥麻在身体炸开,像是被锋刃挑破了最后的防线,滚烫的春潮霎时从密处涌遍全身,每寸皮肉之下都开始沸腾。
他视野被泪糊满了细碎的光影,想要握住卡在腰窝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声音因为疼痛变了调,吐字都不甚清晰:“好痛……啊……别动……”
肉绞紧了卡在入口的指骨,有血色顺着交合的缝隙渗出,将色泽浅淡的菊褶染成娇媚的红。
怀里的身体抽搐几下便安静下来,唇舌简单的交叠变作骤雨般的缠咬,一方锲而不舍,一方予取予夺。交缠间他听见隐隐的呜咽,从那人鼻息间溢出来,下一
“吸气!”沈迟慌乱地俯下身,捏着沈之遥双颊重重落吻,颤栗着将氧气一点点灌进去,却好似怎么也填不上那个缺漏,连带着自己也口舌干燥,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