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端丽的眉目:“为什么没有感情,连身体也不愿给我呢?你要是愿意,我就能马上把你弄醒。那样我们会更加舒服的。”他的菊穴愈发湿滑,他的身体也更加酥软,需要单手撑在容铮的胸口才能维持越来越高速猛厉的起伏,这种居高临下的体位不仅能将节奏完全控制,而且能将对方漂亮躯体的每一次抖动,脸上每一丝无助软弱的表情都尽收眼底,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使他像是发了高热般眼前朦胧,他忧伤地喃喃自语:“我不要当你重要的人……我想当你的爱人。就算当不了爱人,那只当情人也可以呀……”
他俯身去亲吻那流露喘息的开启的双唇,腰腹和大腿的肌肉绷紧发力,吞吃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臀部的急剧起伏,前列腺一次次被龟头狠狠顶撞,碾磨,带来使他浑身更为骚热酸麻的情潮,对方的性器很烫,像是烙铁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想如果真是烙铁就好了,烙下属于这个人的印记,以容铮的责任感如果自己身上被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即便再不喜欢自己,容铮也一定会把自己留在身边当作他的东西那样护好。
而在容铮的诡异梦中,金发女郎已经开始在他身上起伏,当羞耻感超出一个极限时他终于麻木,苦中作乐地想还好这是个纤秀的姑娘,总比身上出现唐涵义或者什么更可怕暴力的东西要好。他并不清楚女性的体内该是怎样,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戳捣进去时,有一圈圈火热湿嫩的褶皱紧绞着柱身,当他的顶端擦过某个部位时,那肉道会像濒死抽搐的活物那般狂颤乱扭,像是要将整根阳物绞出汁水来那样狠狠地紧箍猛嘬,那些褶皱则像是一圈圈鱼嘴在器物上吸吮,又像是无数条软舌在性器上舔弄。这让他迷蒙地想起跟唐蕴安交合时的滋味。难道女性身体深处跟男性身体里的感觉竟是一样的吗?他没有父母教这些,学校里的生理课又全被其他老师占用,后来有小安那个精力无限的活宝在,他也没有因为欲望看视频发泄过……
“好酸、好烫、啊啊!要被大鸡巴肏射了、啊——”在被又一次重重顶到腺体时夏诺按捺不住地射出了,他趴在容铮身上歇息片刻,就又去玩那颗已经被磨种的肉珠。伸出用舌头扇打,用指腹猛揉,用自己再次充血变硬的龟头抵住狂搓,晃动腰肢从各个方向碾,像是肏穴那样一次次把肉珠操到花瓣里,甚至用力地肏出浅浅凹坑,最后他将自己勃起的jb抵住对方乱吐着淫液诱惑他的穴口。也就在这时候容铮梦里,那个金发女郎忽然站起,他看见……她的胯间,竟像是春笋破土而出那样顶起一根属于男性的硕大生殖器!深红的蘑菇头流着腺液,然后,她挺着那根青筋暴跳的东西,猛地顶在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
“啊?”他惊得叫出声来。光是有两套生殖器并没什么。问题是这、这是当着他的面长出来的……而容铮这满含颤抖和惊惧的声音落在夏诺耳中,就像是在他脑海里倏然炸起了雷霆。
是被我弄醒了吗?
而且,我在做什么啊……从彻底失控的情欲中夏诺猛然回神。最初只是想摸摸亲亲就算了,后来忍不住用嘴吃了对方那里……再后来用屁股吃,直到被肏射的时候,已经远远地超过最初的预想了!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难道第一任妻子的教训还不够吗?以前还只是风流,现在简直是下流了!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心烦意乱又颇为自责地,夏诺将一切清理干净,特别检查了一下是否在对方身体内留下自己的毛发或者别的,最后将容铮抱到床上关灯离开。这夜之后,容铮偶尔陪伴夏诺出去参加晚宴,遇见金发女郎,尤其是身材纤秀的,总会当天夜里辗转反侧不敢入睡。一直过了半月这个毛病才好。
夏诺开始兑现自己许诺的回报。第二年年初容铮终于真正意义上拥有了完全属于他自己的,独立的生意和卫队组织,也就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唐蕴安来到了I国。
刚下飞机,唐蕴安就欢天喜地地扑进来接他的容铮怀里,他先吸了很久他的容容,然后说了国内的情形。在国外夏诺这边几乎夺回所有地盘堪称大获全胜的同时,国内唐涵义也算是胜了,只是惨烈许多。内部那个作为叛徒的核心干部和唐宸皆被击杀。唐涵义惯用手右手被炸断,正在适应左手用枪。总理如容铮当初预期的那样深得民意,成功取得连任。尽管在许久之前就被南区毫无顾忌的黑帮械斗激怒,总理也知道消灭犯罪非一日之功,在南区得暂时容忍黑暗的存在,然而若是硬要妥协,他必将倾向于对他的国家和人民危害性更小的存在,即仅次于唐涵义势力的,唐宸儿子所领导的帮派。起码他们不走私军火且厌恶贩毒。现在能说动唐涵义的也只有他爸,唐老爷子尽管病重也终于无法坐视,在老爷子的强力劝阻下,唐涵义答应两方议和,暂时休战。
而唐蕴安告诉容铮他是趁局面尚且和平来I国见自己思念许久的情人,他真实的目的,他不敢告诉容铮——最关键的一步他可能会有点危险,容铮一定不会同意。
当初在T国攻击唐氏的主力正是那个姓柳的小贱人所领导的势力,小贱人柳焕生已今非昔比,更使唐蕴安惊怒的是柳焕生那女儿的照片。MD,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