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终于满意这个高度,按着自己的喜好下了命令:“自己把屁股掰开。”
顾旬听见恨不得从床上弹起来,可惜他现在没有力气,只能装作自己没听见。作为一个资深的dom他太熟悉沈墨想做什么了,他以前也爱这样对自己的奴隶,但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同等对待。
沈墨见顾旬没有反应也没有多生气,一回生二回熟嘛,他清楚这个奴隶和以前自己调教的都不一样,从来不会遵从命令的,他怀疑顾旬是不是有brat倾向(brat:喜欢故意违抗dom的命令,故意惹dom生气的sub)。不听话也没关系嘛,打到听话不就行了,他眼睛流露出狡黠的光。
“啪!”
“啪!”
……
“啪!”
凌厉的鞭声回响在顾旬耳边,伴随着他的惨叫和哭喊,怎么会这么疼……这个力度是人能承受的吗,他感觉自己屁股已经快被打烂了。
顾旬养尊处优已久的皮肤经不起这样残忍的对待,每打一鞭就是一道红痕,沈墨控制着力道没有破皮流血,看上去只是一片绯红而已。
大约打了二三十下,顾旬实在是受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屁股肯定已经流血不止了,他把手往后伸去想确认一下有没有血迹,手触及之处一片干燥,只是摸起来有点肿有点烫而已,他放下心来,想来这个调教师对自己的客户还是有分寸的。
沈墨快要扬起的一鞭及时收势,他想不通这个奴隶也算是阅尽无数dom了——至少俱乐部有几十个调教师都被他轮了一遍,怎么还会这么蠢,鞭子打在屁股上和手上能比吗,万一自己用力过猛给他打折了怎么办,于是他起身到摆满道具的架子上拿了一把钢尺。
沈墨捉起顾旬刚才摸屁股的那只手,扬起手臂狠狠打在手心上,顾旬疯狂挣扎,可再怎么用力也摆脱不了沈墨的桎梏,被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心被一下比一下重的钢尺打得通红,他嘶哑地哭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沈墨见人哭得惨,心软松开了顾旬的手,将钢尺放在床头柜上,拿过了鞭子走到顾旬身后命令道:“把屁股掰开。”
顾旬心疼地看着自己肿胀得发烫的手,靠近嘴巴呼了呼,疼痛没有丝毫缓解。而这个可恨的调教师还让自己用被打得可怜兮兮的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好气啊,但他又什么都做不了,人为刀俎他为鱼rou,只能来日算账了。
顾旬双手抓着自己的tun瓣向外拉扯,瞬间痛呼出声。
“呜——”
沈墨猝不及防地往他的小xue抽了一鞭,那个洞口立刻痛到瑟缩了一下,闭得紧紧的。
沈墨看到他粉嫩干净的小xue有点欲火中烧,命令道:“二十下,放松,等你小嘴张开了我再打。”
顾旬觉得这个人简直是魔鬼,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么多折磨sub的招,不过自己可以偷学一点去对付以后的sub(题外:你以后没有sub了宝),但他此刻想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张床上了,还是被疼死的那种。
顾旬没有刻意去放松,xue口疼得一张一翕。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外翻的xuerou上,顾旬疼得快要跪不住,双手一直颤抖地用力着,丝毫不敢松开。
沈墨看着顾旬将最私密的部位送到他面前任他抽打,双手颤抖着用力的样子,心底一片柔软,刻意放轻了力道。
再怎么放轻也经不住一下又一下鞭子的叠加,tun缝就那点地方,来回打了几次早就通红,等沈墨打完时,xue口肿得快和屁股平齐,褶皱已经全部撑开了,小xue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顾旬一身冷汗打shi了身下的床单,终于结束了,他想,自己都被打成这样了,这个人总该放过自己了吧。
直到沈墨的一根手指打破了他的臆想。
沈墨回想了一下这个客户的要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插入行为,不接受自慰自扇耳光等自我羞耻方式,不能留下三天内不能痊愈的伤口,不接受公众场合玩弄,也不能接受口交吞Jing等为主人服务的行为。目前除了第三条他都没有触犯——想来凭他打的这些三天内是好不了了,既然已经犯了一条了,那他也不介意再多犯一条,反正自己这个差评是没跑了。
人生苦短,他何不及时行乐呢。给自己找足借口后,他挤了一点润滑剂到手上,伸出一根手指往顾旬的小xue里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