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看出他身子不适,让宫奴取了软垫靠枕过来,解开穆端华衣衫查看,见他鸡巴根部绑着红绳,顶端带着玉簪堵着马眼,下面的逼穴和后穴也有淫药滋润着,“你乳父训导你还算用心,你大婚的嫁妆父后都给你备好了,淫规器具也都多多的给你备下了,你乳父跟着你过去,平日里要多听他的谏言,今日这样的任性发脾气,在你主君面前万万不可,每日的调教功课也不可任性怠惰,记住了吗?”
穆端华气鼓鼓的说:“我也不是不能容人,他,他那样好,我知道以后会有很多人,可为什么成婚三日就让那贱奴进门!不能晚点吗?”
“嗯。”穆端华闷闷的答应一声,送走了君后,看到乳父进来,他才委屈巴巴的说:“乳父,你说他会喜欢我吗?”
宫奴们迅速进去收拾,片刻后殿内焕然一新,君后拉着穆端华坐下,劝他:“你发这么大脾气做什么,哪个男人没个三君四妾的,你父皇与我感情如此要好,还不是一后宫的浪蹄子,你是正君,尽管拿出手段压制他就是了,不高兴了每天赏他一顿责罚,侧君又如何,他生了孩子连个排位也没有,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乳父见他如此发疯,只能赶紧命宫奴请了君后过来劝解,君后一来就被房里一片狼藉吓了一跳,吩咐宫奴:“赶快收拾了,一地的碎瓷,伤了皇子可怎么好。”
虽然知道见不到楚岁朝,穆端华心里还是有点失望,要是在能看他一眼就好了,他推开两个宫奴的手,自己站在台阶上,一步步的走进皇家寺庙,被僧人引路先去静室沐浴更衣,而后他就要去佛前祈祷,祈求神佛保佑,与未来主君相亲相爱,祈求早日生下男孩。
楚岁朝在另一间大殿里,他和穆端华求的可不一样,在神仙佛祖面前他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规规矩矩的跪着,身边的听风观雨都在,映秋也站在一边伺候着,楚岁朝其实不太喜欢映秋在身边跟着,他想了下随意从腰间扯块玉佩下来,把玉佩上坠着的络子解下来,对映秋说:“去把这个交给你家皇子殿下,请他得空了重新帮我打一条络子,就……大婚之后在交给我吧,你就留在你家皇子身边伺候吧,我这里用不到你了。”楚岁朝不过是找个理由把映秋打发回去。
穆端华下身还带着淫规,他扭了下身子说:“我就是气不过,好好的大婚,我与主君浓情蜜意的,他们非要塞颗老鼠屎来恶心我!”
穆端华委屈:“父后,可是楚岁朝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凭什么他要来和我抢,父皇还给他赐婚,他也配!”
君后笑了,“你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以后嫁了人这样可不行,你家主君是聪明人,他不会亏待你的,正君和侧君到底不一样,结发原配才是心心相印心灵相通,旁人不过是泄欲工具,这才一个侧君你就如此懊恼,以后侍妾侍奴的多的是,你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男人抢到我头上来了!”
乳父叹了一口气,在如何笼络主君的心方面,他实在是个没有发言权的人,他自己生了孩子就被厌弃了,要不是拼死一搏,现在估计还在庄子上配种呢,他给三皇子换了衣裳,扶着他躺床上说:“只要皇子殿下悉心服侍,不行差踏错,主君会怜爱你的。”
“是,奴遵命。”映秋双手接过了玉佩,顶级羊脂白玉触手温润,映秋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了玉佩,三皇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穆端华的皇家仪仗队浩浩荡荡的来到皇家寺庙,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想找楚岁朝的身影,他头上带着斗笠,垂下来的长长纱幔一直到脚踝处,完全遮挡了面容和身形,知夏、迎春、映秋、沐冬、四个宫奴都是从小陪伴三皇子殿下的,如今穆端华把映秋派去服侍楚岁朝了,剩下的三人都跟在他身边,知夏和迎春两个扶着三皇子下车,沐冬在后面扶着乳父。
君后安抚穆端华,“福禄亲王是你父皇的叔父,他亲自来求,你父皇怎么也要给他这个面子,三日进门又如何,你是正君,成婚十五日之内主君都会留宿你院子,你只要好好服侍,温柔小意的伺候着,兴许过了十五日主君还会留宿,他只能干看着你受宠,何必在意这些事情?”
君后看三皇子依旧一脸不悦,叹了口气俯身在他耳边轻言细语,说了好一通话,穆端华说:“我知道了,我见过父后这样做的。”
宫奴躬身应声,赶紧进去了,他没有资格直接和三皇子说话,也不敢打扰三皇子祷告,想着映秋捧在手中的玉佩,自然以为那是宁安候送给三殿下的,他
“这回可能消气了?”君后自己身上也有淫规,比三皇子身上的还多好几样,他逼穴和后穴里都插着玉势,如此扭着身子实在难受。
映秋带着宫奴一路走的小心翼翼,到了三皇子所在的佛堂,对守在外面的宫奴说:“去禀告三皇子殿下,宁安候有事托付殿下。”
楚岁朝养好了脚腕,婚期还有三天,按照规矩他要去皇家寺庙进香,同时三皇子也会来此沐浴斋戒,二人此刻已经不允许在见面了,其实也就是待一白天,谁还耐烦佛前祷告,楚岁朝向来不信这些。
穆端华点点头,“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