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只是缓缓摆动腰身,让龟头顶蹭媚肉,被宫口更死命吮吸的同时,整根性器享受着来自按摩棒时弱时强的震荡。
“唔……拜托……”
容铮感觉里面都要被磨搅到化掉,他好热,身体内部又好痒,好想被什么东西狠狠地——
“动一动吧?我好难受……啊、”唐涵义没等他讲完已经开始快速地进出,小小的阴蒂在肉棒进出间也会被阴毛摩擦,很快地臌胀变大,如一颗殷红的宝石缀在花唇顶端,肉腔在几重刺激下像是拥有生命的软体动物那样疯狂蠕动,被肉棒插开时会有丰沛的汁水飚射,当肉棒湿淋淋地拖出时,花唇会黏哒哒包住它,仿佛在不舍地挽留。“……我问你,”唐涵义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就像是鬼迷心窍了,竟问出个注定叫自己生气的问题,“你知道现在干得你欲仙欲死的男人是谁吗?”
他一边把胯下那团嫣红骚肉搅得天翻地覆,噗唧噗唧淫水狂喷,一边抬起手,以难得轻柔的力度抹去容铮左眼上的脏污。容铮在他手放开后,又被他问了一次,才睁开左眼看了他许久。这个过程他肏弄的力度愈猛,他看见容铮的身体都被带着不断耸动,就在他以为容铮被肏昏了压根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听见容铮沙哑着喉咙开口:“知道啊。”
那声音简直像是破风箱被拉扯间淌出的气流,“嗯?”心中涌起的感觉是什么?他分辨不出也不屑分辨,他只是更用力地碾着骚点冲刺,“你知道?”他一口咬在对方胸膛,感觉自己快要抵达高潮,“那么我是谁?叫我名字。”
“你是我老板,唐涵义……”最后高速肏弄了几十次狠的,他把精子尽数倾泻在宫腔,对方被刺激得浑身抖了下,穴里的媚肉绞作一团。“我是谁?再说一次。”
他拍打着身下人的脸,力道不重,只是催促对方回答。“快说快说!”“……别打我脸……”容铮忽地睁眼,又用那只单眼望了他一会儿。他手上啪啪啪不停,然后似乎是因为各种体液带走了药性,他看见随他拍打,容铮的左眼里迷乱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竟是种快要喷出火星的烦躁,“你这个…暴力狂,你是……从不听劝的大傻X……”
他的手僵在半空。
那天容铮被他肏到昏了又醒,醒了继续被玩晕,如此往复到深夜,他自己也困了才抱着人睡去。
这之后,容铮自然而然地住院了。
在住院期间,容铮听说又有三个核心干部被杀,而组织的两次大规模反击行动,都被唐宸的人提前得知做了应对,几乎所有人都怀疑内部出现叛徒。当然容铮一开始是没什么心情管这些的,每天就边听唐蕴安哭唧唧边吃小少爷带来的药膳——对方是真的用了心来炖煮,从最初难以下咽他硬咽,现在已经做得十分美味了,他倒没想过小少爷会愿意做到这一步——反正他不久就要去I国的新战场,管了还会被周棠他们戏弄,还被唐涵义又揍又肏折腾成这样。
直到少有的几个跟他关系亲近的人来看望他时,都言辞吞吐地跟他各种暗示,他才晓得原来自己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不仅是“之一”,还是嫌疑最重的那个。他知道自己挡了不少人的道,可是他身在医院不说,马上都要出国了,他们竟还是想狠狠踩他一脚,而他的老板唐涵义,也放任了这种对他的指控。
很快那几个看望的人也不再来。
唐涵义说他傲慢,或许还真没错,不然他怎么招这么多人招这么多恨。他担心容宁受影响,就叮嘱容宁先带全家去I国。
容宁在电话里没问原因就答应了,这让他很有种被所爱之人同样深深信赖着的高兴。
又一个月,他终于痊愈出院。去十万八千里之外,且几乎所有国内的关系和手下都已经交接给周棠了,总不能还说他泄露行动吧?被唐蕴安欢天喜地拽着准备上飞机的时候,他的心里也涌起由衷的松快。
这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因为太过于巧合,竟像是不祥的预兆。
然而这是容宁的专属铃声,他不能不接。
“…喂?怎么了,哥?我马上就来跟你们汇合啦。”
“汇合?你在说啥?”
不是容宁,是久违的,易晟灼的声音。不知是因为经由电磁转换,还是对方用了什么特殊设备,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哦,对!我想起来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吧?先别急哈,容弟弟,好心提醒你,走之前来跟你哥打声招呼吧,他呢倒应该还能撑一会儿,小朋友呢我不会让他们动,但你嫂子就——”对方笑了笑,报了个地址,也不待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怎么啦?”
唐蕴安紧了紧抱住他左臂的双手。
“没什么……”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唐蕴安。
不要慌。不可以慌。对方强调要他过去,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那么他们要什么,他就给他们什么好了。最后一定不会有事。
把手机放回口袋,他在裤腿抹净手心的冷汗,抬起手摸了摸唐蕴安的脸。现在陪在他身边的竟然只有这个小少爷。
“只是我暂时可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