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哥,你要的酒。”
黄毛大大咧咧地把一打啤酒放在茶几上,身后站着一贯沉默的徐青。
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拿出一罐单手打开,丝毫不以为意自己胳膊上还缠着绷带径直灌了一口。
“情况怎么样了?”
“城北那群兔崽子已经撤了,地盘也已经让出来了,只不过……”
黄毛原本正儿八经地汇报着呢,可不知怎的,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好像是很微弱的一点点哭音,轻轻软软地就像幻觉一样。
他说着说着眼神飘忽,左顾右盼,最后目光顿在男人身后那扇紧闭的房门。
那似乎不是他的错觉。
凝神细听起来,从门后传来的微弱哭声断断续续的,甚至还有点竭力压抑着的甜腻呻yin混杂其中。
就像——就像在床上被欺负狠了的那种声音。
黄毛不由地有点晃神,但很快就被自家老大威慑性的一眼盯得回了神。
“啊……是城北老大,他说一定要亲自见你一面,老大说看你的意思。”
“知道了。”
男人随意应了句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他本在堂口里也不怎么管事,现在也只以为是他们老大和对方达成了什么和解,是打是和本就不关他的事,他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徐青,你的伤还好吧?”
站在门口的刀疤男子似乎是愣了一下,才应声道了句没事。
黄毛忍不住回头狐疑地看了一眼。
要知道徐青这家伙简直是跟和尚庙里出来的一样,平时他们找乐子都能面无表情立在一旁划手机,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声响就被勾了魂呢?
虽然和他们玩不到一起,但架不住这人能打啊,这次和城北血拼,他挡了两刀还能护着奕哥杀出重围,估计又得记个头功。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正事说完了,黄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促狭地朝房间门挤了挤眼:
“奕哥,你又有新欢啦?”
然而他们老大似乎心情不是特别好,只冷冷地给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没事就快滚吧。
.
等到两个手下走了,男人才起身打开房间门。
扑面而来的chao热暗香,还有逐渐清晰起来的呜咽呻yin。
少年赤裸着身子地跪在墙边,双手被天花板垂落的绳子高高束起。
被这样蒙着眼睛,塞着口球罚跪了好一会,少年对声音的大小早就失去了判断,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也是情有可原。
封奕不打算追究,径直走过去弯下身来,拨了拨紧贴着在少年ru尖的贴片。
“呜……”
少年的身子重重地一抖,哀哀地溢出一声呜咽来。
胸前两枚不断放电的电极贴片已经将ru首电得高高肿起,就连原本淡粉的ru晕都变成了诱人的桃红,更别说含在xue里的那枚……
敏感的xuerou被电得又酥又麻,但毕竟只是一枚小小的跳蛋而已,后xue不断收缩着淌出水来,前端却被完全锁住不得疏解。
在情欲中不断沉浮,男人的一点点触碰都如久旱甘霖一般,但他被口球堵着嘴,连开口求cao都做不到。
少年整个人都像在水里浸过一遍似的,被拘束在墙边乖乖跪着,忍受着情chao和撩拨,等男人玩够了才结束了这样漫长的惩罚,伸手解开了他手腕的束缚。
就连手腕上殷红的勒痕都像无声的勾引,让人想要更多蹂躏面前这个苍白无暇的少年。
男人不耐烦直接扯下少年胸前垂落的电线,但没有来得及取出后xue里的跳蛋就直接挺身而入。
“呜——呜嗯——”
跪着被他哥哥后入的姿势将那枚跳蛋顶入到了极深的位置,少年几乎一下子就要被顶到高chao了。
但男人却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掐着他的腰逼他快要伏倒的身子跪好,才开始一下下往里狠cao。
“呜……”
明辉咬着口球在黑暗中哭得满眼是泪,被他哥哥cao得用后xue高chao了一次又一次,几近讨好地夹弄讨好着xue里的凶物,但身后的男人却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
后来他完全失了力气,如果不是被男人紧搂着已经要直接软倒在地上,封奕才伸手拿下了了他脸上的眼罩和口球。
“呜……哥哥……解开……呜我知错了……哥哥……求求你……”
少年俨然一副已经被cao乖的模样,嫣红柔软的唇瓣即使没有口球也再不会说出让自己生气的话来,只会软软地求饶,满脸泪水地胡乱叫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