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马的组合绝对是战场上最可怕的存在,优点很明显但其实缺点更大,毕竟骑士失去了坐骑后就跟寻常步兵没啥两样了,骑士们的突击开始遭到反制,随着时间拉长越来越多人落马被斩成两段,骑士握紧手上的利剑,他坚信只要握有这柄家传宝剑再强的敌人都能击败,但就在几个呼吸间他忽然感到身子一沉,随即整个人向前扑倒滚了三圈才停下回头望去,他的爱驹两腿齐断倒在血泊中呻吟,站在爱驹旁的是一个高壮的男子,他站在那儿大开大阖的挥着笨重的斧头,为了方便挥舞长兵器他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光着膀子露出夸张的肌肉线条。
骑士帮他的同僚报了仇,锋利的骑枪将那得意忘形的小兵钉在地上,他或许还在为他用钉槌敲死骑士感到沾沾自喜吧,但他永远没这机会了,骑士才是战场上真正的佼佼者,没了骑枪如何战斗?骑士咧嘴一笑,从腰间抽出长剑宛如狂风般挥舞起来,刷!刷!刷!马匹所到之处皆成为杀戮带;长剑泛着鲜血在阳光照射下化成血光,在连续砍杀数个人后剑身依旧削铁如泥没有捲刃的迹象,几个长矛兵包围上来要把骑士刺下来,骑士虎吼一声俐落的挥着剑硬是穿过包围圈,长矛兵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胸口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
周围都是咆哮的吼声,士兵感觉热血沸腾抄起腰间挂着的钉槌,扑向倒地的骑士一次又一次狠狠敲在他的身上,锁子甲或许能抵挡刀剑攻击却挡不住钝器,骑士被打到骨折内出血没多久便失去抵抗能力,士兵举起沾满血迹的钉槌发出吼声【喔!!!!!】
「木兰大人就是我的神,他提拔我让我从一个穷困的樵夫变成步兵大队的队长,我脑子笨没办法为木兰大人出谋策划,只能靠着一身蛮力为大人立功了。」
噗!!!骑枪从胸口爆出,骄傲的小兵颓然倒地,眼神是一片灰暗毫无生机。
花木兰训练出来的部队都有非传统而且狡诈的特质,这些装甲步兵在腰间上绑了好多个放着铜币的小袋子,每当他们被包围退败时就割开一个袋子将铜币撒满地面,那些过着穷困潦倒生活的农民一看到地上有钱就会止不住贪念低下身子疯狂抢钱,追击的队伍就会因此自乱阵脚,装甲步兵也会专门锁定带队的职业军人消灭他们,少了监督者农民军就会一哄而散逃离战场,在逃跑时又会造成更多的混乱给红叶军製造空隙杀死带队队长;重複的情况持续上演,看似庞大的农民军化为一团散沙再也承受不住攻击败下阵来。
娘给他死啦!!!」
喀!!沉闷的挥舞声,骑士的头被砍下,长斧大队长举起武器再度投入战斗中。
两方军队的交锋由联合军先驰得点,他们将新月阵最厚实的中间队伍打得四散后不断的增援,试图将阵型给打穿切割成两部分将其逐一击破,但联合军专注于中间的攻势却忽略了两旁的战况,红叶军虽然只有一万人但每个士兵都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而联合军则是农民兵和专业士兵各半,最强的部队被拉去攻击中间,左右两翼则由职业军人队长带着农民兵作战;两方对阵下来势均力敌,一边是数量优势另一边则是质量优势,不过胜利的天秤在红叶军的几波操作下逐渐倒下他们这边。
「啊!!!!干!!妳
士朝他迎面而来,士兵望着被盾牌压死的同伴灵机一动,赶忙将身子往旁边闪过,磅!!!盾牌被撞倒骑士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早已看准时机的士兵捡起地上的长矛将骑士从马上捅落。
激战过后双方开始清理战场,并退回各自的营地休息整补,晚间在会议用的帐棚内,维若妮卡和手下的将领们又开始了新一波的争论,将领认为应该要让骑士们先往后撤,等到和草原帝国的铁骑们会师后再反打一波,维若妮卡冷笑道:【本来就惨澹的战况再把骑士拉走的话,那
没有防御看似不堪一击,但却始终没有人能接近他身旁,连续来了两三名骑士都被他轻易打倒剁成两半,骑士用匍匐的方式接近手持长斧的男人,10公尺…8公尺…5公尺…3公尺,在男人背对的瞬间,骑士爆起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利剑刺穿男人柔的肌肤,剑身精准的刺入目标但是手感空虚没有阻力,骑士咦了声低头看去,自己的剑居然失了准头刺向无人的地方,离敌人不过两三公分的距离,不对!!!强烈的疼痛这时才传递到大脑,骑士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了,他跌落在地上看见自己的下半身还在原处,头往下撇身体的断裂处流出脏器和大量鲜血,他想讲话也讲不了了,喉咙被血液覆盖,发出一个音节都会吐出一大口血,挥着长斧的男人脸上无喜无悲澹澹说道:
呜~呜~呜~三声悠长的号角声通知装甲步兵们收紧包围网,新月阵型变成圆形阵,无数的装甲步兵涌上来对联合军的后方造成极大压力,缩小的战场让骑士没有冲锋的空间被人逐一孤立击破,当他们最后一人倒下时都还想不透为何掌握了数量优势却还是输了;一个上午的激战,联合军的两万先锋部队死伤逼近9000人,而红叶军这边则有3000人死伤,三万出头对阵七千,吃紧的战况依旧没有改变,敌人肯定会改变策略用最强的主力发动勐攻在第一击的时候将红叶军消灭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