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分相似,神态却不似胡三姐那般妩媚动人,
多了些少女的稚气。
「难怪姐姐你要我来帮忙,这相公痴痴得只顾着看我哩,确实有些毛病要治
治。」
胡四姐掩口笑道。
听到毛病,李尚立刻就想起来了,抓着胡三姐的手道:「姐姐你可得救救我。」
胡三姐一把挣脱了李尚的手,道:「奴家这不是把你的救星带过来哩。妹妹
跟着我耶耶学了多年医术,平日里经常给人看病,她出手必定是药到病除。昨日
她刚到金陵看奴家,奴家今天就拉过来给你瞧瞧哩。」
胡四姐疑问道:「姐姐,相公得的是什么症候?问你也不说,我这可没法对
症下药。」
胡三姐道:「问我做什么?李相公的病,自然是他与你说。」
李尚看着胡四姐,也实在难以启齿,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胡三姐道:「瞧你昨日胆子也不小哩,怎么今天连话都说不出了,罢了罢了
,还是奴家来说罢。」
于是绯红着脸颊附在妹妹耳旁低语了几句。
胡四姐听得满面通红,惊道:「姐姐你怎么什么都兴给人吃了,这也是随便
能给人尝的么?」
胡三姐怒道:「也不是我强他吃的,他非要吃,有什么法子哩,自讨苦吃罢
了。」
李尚讪讪道:「妹妹可有法子能治。」
胡四姐思忖片刻,道:「治病不过是追本溯源,查治病灶。虽然我还是头一
遭治那东西,法子却是有的,只不过还缺一味马勃,一味僵蚕,还需要劳烦姐姐
去取来,我这药箱里有剩下的几味药材,煎熬成汤服下,再辅施针灸,便能愈了。」
说着打开藤箱,取出了医具。
「罢了罢了,奴家就多跑跑腿吧,再晚些李相公就要绝根哩。」
说罢胡三姐转出房去。
「你这边可有些柴火,待会儿不管是煎药还是施针都要炭火。」
胡四姐问道。
李尚想起那捆竹炭,说:「今日得了些竹炭,不知道合不合用。」
说罢,从一角的筐子里取了些竹炭出来。
「正好正好,竹炭正好。」
胡四姐看到有竹炭似乎是得了什么好东西一般,笑咧了嘴。
「合用就行,我该做些什么?」
胡四姐道:「你还要做些什么?躺下吧,待会儿我给你的,你的那个施针。」
说着摆开针包,点上了竹炭。
李尚褪下裤子,解开长衫,就直接仰躺在了床榻上。
「我耶耶说过,竹炭最能杀虫,光一滴水都有五万四千虫,这些银针上也不
少,用烧红的竹炭杀虫再好不过了。呀,好长。」
胡四姐正准备着呢,回过头来看到李尚挺立的阳根,发出了一声惊呼。
李尚更加尴尬了。
虽说自己被人说风流,但是在一个素未谋面的二八佳人面前还放不下面皮来
,连忙遮掩上。
「嘻嘻,遮掩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把衣裳拉开,我要施针了。」
胡四姐笑道。
竹炭烧的快,小炉里的竹炭早就烧的通红,胡四姐提着小炉拿着针包坐在床
榻上,把工具摊摆好,才道:「快掏出来,遮遮掩掩做什么?抓紧些,再耽搁就
要把,把那东西切了才能救你性命。」
李尚听罢,袒露开衣裳,道:「妹妹小心施针,可得当心了。」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利落。」
说着胡四姐一把握住李尚的阳根,丈量了一下,「虽说我是个女子,但是耶
耶让我在这东西的模具上施针练习可不少,上面的穴位我熟悉的很,不用担心。」
说罢用手丈量,寻找穴位起来。
李尚听言,也只好放下心来,但是看着胡四姐手里的银针,心中害怕,随手
拿过一握书卷,随她摆弄去了。
胡四姐握着李尚通红的阳根,心中愕然:虽然平日用耶耶模造的阳具练习过
施针,但是那也不过五寸左右长,这根东西都七寸多了,世间男子的阳根都这般
长吗?想到这里,胡四姐连忙收束心神,用针试着刺了一下,问道:「有什么感
觉吗?」
李尚握着书卷,下身只觉肿胀疼痛,没什么别的感觉,于是摇摇头。
「这时间有些长了,我要施针了你可别动,扎歪了可怪不得我。」
说罢找准了穴位开始缓缓施针,不一会儿在李尚肉根上扎了七针。
施完针,胡四姐又拿过一旁的艾草绒点在穴位上,然后用细钳子夹了块烧红
的小炭,按在艾草绒上,慢慢炙灸穴位。
李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