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裱起来挂在这屋里,日
日看呀夜夜看,夜夜看呀日日看。」
胡四姐咬着唇儿,粉脸娇红:「你臊不臊呢,把这画给外人瞧。」
胡四姐不知想了什么,玉蛤里颤了颤,从两人交接的缝隙里挤出一小股春水
来。
把李尚的肉根涂得油亮。
李尚瞧着那淫糜之色,压着身子大开大合,直欲把身子揉碎进底下美人的花
心子里。
李尚大创大合勇不可匹,胡四姐觉得快美滋味难当,削肩轻颤,哼哼道:「
再快些,我要......要到了......」
后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只从嗓子眼里发出几声细喘而已。
「妹妹快泄哩,还不快好好疼疼她,不如我来帮你一把。」
不知何时,胡三姐已经站到李尚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用力推送。
李尚肉杵生的粗长,平日里只点到为止,揉着花心就算了,外头还有一小截
儿未曾入得花径。
那胡三姐在后头一使力,把那外头那截也推入进去了。
李尚前头肉菰一下子刺入了那团软肉口中,被一圈韧肉箍住,底下的胡四姐
尖叫一声,只觉着里头被撑开,一大股花津涌泉也似的从最里头喷涌而出,整个
身子打着摆子,丢身的快爽一浪美过一浪。
李尚肉菰陷在里头,韧肉箍住了冠沟,整个花径不要命地绞着,敏感的龟头
被涌出的花津一打,射出精来。
两人相拥在一起,晌久才听得胡四姐开口:「刚才我差点儿就死啦,姐姐呢
,我定要姐姐也尝尝那痛苦来。」
李尚回头去瞧,哪还有胡三姐的身影,想必是刚才就熘之大吉了。
胡四姐觉着花径里疲软的肉杵又勃挺起来,笑叱道:「好呀,你听得这话你
又起来了,是不是想再尝尝姐姐的滋味,拉着我姐妹二人大被同眠?」
说着就使出了古往今来女儿家无师自通的一项本领,在李尚的臀上拧掐,痛
得李尚嚎叫不已。
胡四姐瞧着爱郎的窘迫模样,笑得花枝乱颤,开口问道:「画呢,拿来给我
瞧瞧。」
李尚爬下竹榻,肉菰冠沟带过花径褶皱惹得胡四姐一阵嘤咛。
「天潮,这画还未干透,你小心些。」
李尚展着画纸,给胡四姐瞧。
胡四姐轻咬破舌尖,用手指蘸了些血,抹在了画中人的唇上,本来黑墨白纸
勾勒的人像倏地显出生气来。
「好了,你拿去吧,小心些别弄花了。」
李尚摊放好画纸,搂住胡四姐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打你一来我就瞧
着你愁眉不展,方才你看着画两条眉毛都快绞到一起去了。」
胡四姐沉吟了半晌,开口问道:「尚郎,你是真真的喜欢我,爱我妈?那些
日的山盟海誓是不是哄我的开心话。」
李尚瞧着怀里娇楚可怜的佳人,攥着她的手贴在胸膛:「我是真心爱你的,
打眼瞧见你我便钟心于你了,你听我的心,若是我说的有半句虚言,便教.
.....」
胡四姐连忙掩住爱郎的口,满怀情意道:「别说了,我都晓得。良辰恨短,
明日里我便要回去啦。这回我只是来瞧瞧姐姐的,都这些日子了,再不回去耶耶
要担心了。」
李尚点了点头:「百善孝为先,你都离家许久了,也该回家了。」
「你会思念我么?」
胡四姐紧紧搂着爱郎。
「当然会,只是淮海居士有云,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也不
必过于思念,免得相思成疾,到时我们再相见可就难啦。」
胡四姐噗嗤笑了起来:「怎么反倒你来安慰我了。」
亲了亲美人的额头:「我这可有你的画呢,思念时候便拿出来瞧瞧,排解忧
思,你有什么?」
「只要你真心想着我,我们必定会再相见的。」
说着胡四姐张开一条浑圆修长的腿儿,蛤口轻磨李尚的小腹,诱着李尚又是
一番浓云覆雨,两个相思人儿销魂至夜才洒泪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