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已经被它给勾走了。
抓着脚上钢铸的镣铐,两只穿着丝袜的小小玉足脚底踩在我胸脯上,慢慢移动钢圈,细碎的足趾轻轻拨弄起我的乳头。“啊唔!”我快乐地呻吟了起来,我那远女人更丰满的胸脯肥肉狂颤不止。
胯间的肉棒鼓涨得像要炸裂开来,戴着镣铐的迷人的玉足一步一步翻越过我像球一样肚腩,终于抵达了我即将爆发的火山口。抓着玉足的脚弓,将脚背扳直,她像戴着脚镣的芭蕾舞者,绷直的脚将肉棒从短裤里拨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似玉石般的脚趾挤压着从包皮中探出脑袋的龟头,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透明的的粘液源源不断从马眼中流淌出来,打湿了直挺的足尖。
强烈无比的刺激令我疯狂,“唔啊”我大声叫唤起来,双掌一合,顿时两只柔软的脚掌夹住了滚烫的肉棒。我拢住她的脚弓,就象磨刀一般,前前后后地大力推动起来。而她像一个穿着警服、戴着镣铐的舞者,踮着脚尖,修长的双腿一次次地弯曲又伸直,伸直再弯曲。
藏青的警裙在双腿越来越快的挺动中飘荡起来,白色的三角内裤若隐若现,我那赤红色的龟头一次次从她两只脚后跟之间露出狰狞的面目,它瞄准的地方,正是那白色内裤的夹缝中央。
我大吼一声,蓄势已久的精液气势磅礴地喷射而出,穿着丝袜的小腿、大腿顿时如雨打芭蕉一般被淋湿了一大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