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谁杀的?”
这我倒相信,想成为刑警的人,至少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是高尚的人的吗?如果你死在这里,你想刻上一句什么样的话作为墓志铭呢?”
而且这痒顺着肚子往下,连着早已坚硬起来的鸡巴也痒了起来。
“谷涛铁,你真的太卑鄙了!”
“林菁菁是你杀的?”
“你觉得可能吗?”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弄得这样乱七八糟,我连继续往手铐里塞纱布的欲望都没有了。哀叹一声,退了两步,坐在了凌妈妈身边。顿时,凌冰镜带着狐疑、恐惧还有痛苦的眼神多了一份警戒之色。
凌冰镜黑得能映照出人影的双眸紧紧盯着我,应该是在判断我有没有说谎。
红潮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得吓人。她的眼神中疑惑少了,不过怒火从火把变成一大堆篝火,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我还是察觉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我们这样对视了很久,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如果此时我穿着制服拎着急救箱冲进去,她惊喜的时间会长一点,问题是我穿了件汗背心,下身是条大花裤衩,这就非常地诡异了。
我们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她不仅手臂上,清蓝色的警服也染满斑斑血色,衣服到没关系还有,裙子就那一条,不过裙子是深色的,即便染上血也不太看得出来。
“唔,我在给你清洗伤口,等下再说。”
“谷老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谷老师,你也是警察,你应该清楚你在干什么,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如果到此为止,我可以当这件事从没有发生过。”
要彻底清洁包扎伤口得把手铐解开,虽然她脚上还有脚镣,但她不顾一切张牙舞爪地和我对打,这小小的储藏间不是得鸡飞狗跳。如果脸上被挠出血痕,明天上班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出点血也就难看一点,反正又死不了人。突然,我的目光顺着她身后落到她脚上,在被脚镣铐住的脚踝处,刚穿上的天鹅绒丝袜被磨得断开了,脚上的成了短袜,上面变成袜套,脚踝的皮也磨破了,虽然没手腕那么严重,但也破了皮出了血。
哎哟,小美女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好看,我心里像是被猫抓一样,真是好痒。
“什么愿望?”
“不是,那天我一直在技术科没离开过,不是我杀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专案组不是天天在查这个案子吗。”
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小半瓶双氧水倒在被手铐磨出的创口上,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用双氧水浸湿后想塞进手铐内侧,但因为我将铐子收得很紧,纱布竟不太塞得进去。
要是换了以前的我,肯定说不出这样高深的话来。不过谷涛铁读的书多,让我说话似乎有了点深度。这句话有好多种解释,最直观的解释是:卑鄙者因为其卑鄙能横行无忌;高尚者因其高尚反会送掉性命。我告诉她我就是个卑鄙者,怎么了。还有,我问她,你能坚守心中的正义而百死不悔吗?
到底是接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怎么可能和普通人一样。我顾不得吃饭,抓起家里备用的医疗箱冲了上去。我倒不是说心痛,我化了那么多时间给你穿衣服、穿袜子,把你打扮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就像新娘一样,你一下弄得这样鲜血淋漓的,对得起我的心血和功夫吗?
凌冰镜瞪着乌黑发亮的眼睛,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或反驳我。
“你不用死来威胁我,我不怕死!”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会猜不到吧。”
“谷老师!”跪在我身下的凌冰镜再次叫道。
“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妈妈?”
菜鸟到底还是菜鸟,我相信有一天宁冰玉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她是不会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的。
一刻,并没有立刻呼喊叫求救,而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挣脱束缚。当她发现用尽自己最大力量、哪怕把手腕弄断也没办法挣脱时,她才开始通过叫喊来寻找救援。
推门而入,这一瞬间我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但极快惊喜变成疑惑,但她还是叫道:“谷老师!”
她这样一个背贴着墙双手高举的跪姿,再加上那一身血,凭空多出几份莫名悲壮的感来。这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看到过那些遭受酷刑却又坚贞不屈服的女英烈,电视是演演的,不过我相信有些故事总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么发生在她生上的故事又会以怎样的一种方式作为结尾?
对于囚笼中猎物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想就怎么说呗。我刚说完,她脸颊蓦然涌起红潮,眼神中的愤怒从火苗变成了火把。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怎么把手弄成这样了,别再动了,那绳索你弄不断的。”
她倒也不笨,总算是明白这一切都是我所为,同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干一个处女。”
“唔,怎么说呢,为了实现一个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