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一点。」
灵鬾道。
「那我去问问,有没有人做过床的,会冰凋的也行。」
血魆向台下走去。
灵鬾和血魆在讨论的时候,冷傲霜就在就在他们的上方。
望着一个被血魆叫来的男人将冰块凋琢得越来越象一张大床,心中升腾起一
种强烈的无奈、无力的疲惫感。
很快,她的血会将脚下冰床染红,自己将在这张床上失去最后的纯洁,而此
时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灵鬾朝那个正凋着冰床的男人头上打了一下道:「叫你来做床,你老朝上面
看干嘛,难道你要把床做成她的模样?」
那人不敢回嘴,低下头继续工作,肚里腹谤:「我这叫度身打造,你懂个屁。」
雷破等人此时也都欲火难捺,但一来没经过阿难陀允许,二来她们几个都被
高高吊了起来,得拚命跳起来才摸得到她们,所以一时也无法可想。
殷啸用手肘撞了撞破雷破道:「等下你和魔僧大人说说,随便给个,让兄弟
几个过过瘾呗。」
「好,大人现在应该在修练,等下我和他说。」
雷破应承道。
少女连着唱了几首,见阿难陀伸出手指摇了摇,知道他不想听了,但她该做
些什么,她一时茫然无从。
阿难陀微笑道:「小姑娘,你很漂亮,用你的美丽吸来引我、诱惑我,或许
你还能看得到明天升起的太阳。」
少女犹豫了一下,将身上象晚礼服一样的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青春而皎洁的
美好胴体。
在阿难陀似温柔又似凶狠的目光逼视下,少女开始轻轻抚摸起她那象鸽子一
样洁白而柔软的乳房。
鲜艳的花蕾挺立了起来,少女喘息着将手伸向自己裸露出来的花穴,在死亡
的阴影下,她没有选择,为了能活下去,她只有毫无保留地向魔鬼奉献出自己纯
洁的身体。
处女的花穴在少女指尖慢慢绽放,湿润的气息荡漾在纷飞的雪花中,让寒冷
竟也带上了一丝丝的暖意。
阿难陀健硕的躯体向她压了过去,少女张开双腿,脸上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
僵硬的微笑,她手指象弹钢琴一样更加快速地爱抚自己的花穴,让它更加湿润一
些,或许才能容纳得进横亘在它面前的庞然巨物。
阿难陀为了武道突破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少女为了活下来也尽了最大的努
力,但是阿难陀失败了,她最终还是死了。
在阿难陀缓慢的抽插中,美丽的俄罗斯少女渐渐没有了呼息。
阿难陀有些沮丧地从迅速变得冰凉的花穴中抽出染血的肉棒,突然他发现,
托在掌中的孩子没有死,虽然被炙热的气息烘烫得浑身发红,但他依然还活着。
顿时,阿难陀心情愉悦起来,他将婴儿重新放回了玻璃罩里,然后望了望悬
挂在冰床上的冷傲霜,对着婴儿说道:「你能活着得感谢她,祝我成功吧,然后
你就可以回家了。」
说罢,阿难陀挺起身,迎着风雪大步向着冰台走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