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穆桂英两条
细嫩的大腿,隐隐作痛。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由于穆桂英穿着战靴,靴筒高及膝
盖,所以裤子被扒到此处,便不能继续再往下扒了。
杨文彪粗暴地将手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中间,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道:"
现在孩儿可不敢保证,那巡山的士兵何处会过来此处。若是你不能让孩儿满意了,
被他们瞧见,恐怕也是不好的吧?""文,文彪,你我可是母子,这关系可不能
如此维系下去,当速断速决!"穆桂英被杨文彪玩弄地好生难受,夹紧了双腿恳
求道。
"母子关系又如何?"杨文彪丝毫不为所动,道,"反正又不是亲生母子。
何况,即使是亲生,那又如何?我可是亲眼所见,那日在勾栏坊,大哥与你…
…"穆桂英一听他又提到自己心里的痛处,急忙大叫:"不要再说了!""
哈哈!
是不是羞愧地无地自容?"杨文彪继续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私处,道,"
你从勾栏坊出来,身染性疾,还是孩儿替你去寻来的大夫呢!""你竟还有脸提
此事?
"穆桂英怒道,"你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个市井大夫,让我羞处示于他人,好
不羞愧!若是让世人我知道我曾染性疾,我哪里还有脸做人?""母亲但请宽心!
孩儿做事定然天衣无缝。那大夫治好你的性疾之后,我便一刀将他杀了!"杨文
彪道。
"你说什么?你居然将他杀了?"穆桂英感到很是震惊,呵斥道,"你如此
草菅人命,不怕被人发现么?"杨文彪抱住穆桂英的双腿,将她双腿举到空中,
脚心朝天,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道:"孩儿知道,母亲名节重要,因此不得不铤而走险!"穆桂英小穴里的饱胀
感让她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欲仙欲死,道:"我,我宁可不要了这名节,也
不愿见你如此草菅无辜之人!""母亲放心!这处理尸首之事,孩儿倒是拿手!
"杨文彪开始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抽插,道,"当年那潘贵的尸首,还不是让
孩儿人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了!"在野地之中,穆桂英被义子奸淫着,感觉自
己就像野人一般。她心里发虚,双眼不停地朝着左右张望,生怕真有巡山的士兵
过来瞧见这羞人的场景。
"母亲,你若不迎合孩儿,孩儿可是快不起来的!"杨文彪见穆桂英心有旁
骛,很是不满。
"你,你想怎么样……"穆桂英也不知该如何尽快结束这事。
"那好办!听说母亲的脚心也很是敏感,今日就让孩儿来见识见识!"杨文
彪抽插不停,双手握住穆桂英套在脚上的两只牛皮靴,一把拔了出来。靴子下,
是一对洁白的云袜。杨文彪将靴子往旁边一丢,空出双手,又扯下穆桂英的云袜
来。
穆桂英精致的双脚被露了出来,十个淡黄色的脚趾紧紧地勾在一起。
杨文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朝着脚心疯狂地又啃又舔。
"啊啊……啊啊……"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在穆桂英的身上四处
游走,让她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下面的淫水也一并流了下来。
"唔唔!"杨文彪一边舔着穆桂英的脚心,一边口齿含糊地说着,"母亲可
真疼爱孩儿,这么快就流出爱液了!""啊啊!好痒!文彪,不要……"穆桂英
开始浪叫。
"不知母亲是脚心痒,还是小穴痒呢?"杨文彪厚颜无耻地问道。
"脚,脚心……"穆桂英闭着眼,害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母亲肯定是骗人!母亲若不说实话,孩儿是不出射出来完事的!"杨文彪
故意调戏着穆桂英。
"唔唔!两边都痒……"穆桂英羞到无地自容,把头别到了一边,低声说。
穆桂英不停收缩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杨文彪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