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关于这个梦魇酒店,以前不知道,今天才发现,
竟然有好多人都来过,进门靠右的签名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签名,拿着笔签上
马斐的大名,然后又帮杨贞写上,贞写错了,我卡卡的划了个叉,重新写了一个
贞字,老娘们又拧我。
给我气的问她,咱俩熟么?她撇撇我,你知道我深浅,我知道你长短,算不
算熟?我:……签名之后,那个吧台旗袍女带着我们去二楼,2至2
,一共个房间,旗袍女说这个周末没有别人,间房,你们就一个人一
间吧。
其中有一对男女说我们要住一间。
旗袍女眼皮耷拉着都没抬起来,嗯了一声,然后把房卡分别发给我们,当她
把房卡放我手里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而我这个时候,正窥视她旗袍领子后面遮
住的锁骨,抬眼就看到她的眼睛,卧槽吓我一跳,黑眼球怎么那么黑?就那么一
眼,看的我一怔,这个时候她把房卡拍在了我手里,接着又耷拉着眼睛给别人房
卡去了,只剩下我在那发愣神。
都发完了,旗袍女说可以自由活动了,晚饭时间是6点,然后才开始玩招魂
撞鬼的游戏,现在都随意了,可以去不远处的温泉洗浴洗澡,也可以去梦魇酒店
后院的小凉亭喝茶喝咖啡。
说完就下楼去了,我这个时候恰好拿起房卡瞅了一眼,号,我心里嘀咕
着,对着她背影说,能不能给我调个房间啊,她站在楼梯口回头看我,年轻人,
不应该想自己就是么?卧槽这是笑话么,号又不是厘米。
次见用得着说这么暧昧?紫衣把手里的房卡对我晃晃说,晚上可以来姐
的房间。
说完还用舌头舔了一下鲜红的嘴唇。
我抖抖肩膀,算了吧,我还是留着阳气的好。
要住一起的两个人,女的二十三四的样子,男的却有点老,快5都是夸他
,但是女人小鸟依人一样的靠在他怀里,让人看着他总会觉得他年轻了十岁。
这个小集体里面,有个人是和着老夫少妻是一起来的,貌似以前就熟悉,
彼此打招呼,称男的老王,称女的小白。
隔壁老王和白洁组合?我有点恶趣味的想着,而我们这群人,都是网上临时
凑的,杀马特小伙绰号肋骨,还有俩姐妹,罗小烟罗小翠,一对胖子,双胞胎能
胖的那么标准,也不容易了的,还有一女生,挺瘦的,但是从进门,我就看她一
直在吃在吃,零食饮料坚果……反正那个大背包里面装的,估计都是零食。
一日无话,晚饭很丰盛,都是当地特产,平时吃不到的。
紫衣杨贞作为发起人和联络人,需要再老王的圈子和散兵游勇之间活跃气氛
,也就无暇顾及我,我也乐的自在,随意的看着四周的情况,吧台后面别的酒店
大多会放一些饮料香烟什么的,或者就是酒店的lg,但是这里却挺牛逼的
,墙是白色的,但是有一半是涂满了红色,往下流淌蔓延的红色,就像……鲜红
的血液喷溅之后再流淌下来的景象,透着那么的血腥。
酒店不算大,工作人员也就五六个人,三个小姑娘来回穿梭布菜端汤,忙的
不亦乐乎,但是我发现其中一个看上去挺不高兴的,那是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女孩
,也就十八九的样子。
她们三个,身上似乎都带着不同的香味,问起来起初是一种澹澹的臭味,但
是当她们转身离去时带动的空气流动,那股子臭味又转成了一种澹澹的甜香,掺
杂着……厨房里油烟的味道。
吃过饭,收拾了桌上的餐具杯盏,休息了一会喝了点葡萄酒,接下来就是比
较重要的时刻了,然后,大家互道晚安,各自回屋睡觉。
我一边上楼还一边问紫衣,都他妈的一个人一屋一个人做梦,还要这么多人
来干鸡巴毛啊。
紫衣悄悄的对我说,那是老板娘的意思,说是人多的时候,磁场会产生纠缠
和渗入,很容易出现灵异事件。
我说都鸡巴睡着了,有屁用。
紫衣这个时候就笑了。
笑的像个刚偷完母鸡的小狐狸。
你来我房间不。
她说。
我摇头:我现在就想睡觉。
真困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可以熬一宿白天依旧上班的我,现在竟然困
的哈欠连天。
紫衣也不强求,推开自己房间门,对我摆摆手。
晚安。
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夏季的天气,这个时候才算是凉快一点,但是房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