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舍得，不忍心了？”女孩声音立刻尖锐。
天黑了下来，他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看着躺在地上一时没力气起来的我，随手在我身上扔下几张钞票就离开。
这世界的人的眼睛，我都不敢再看。
李飞为了哄她，先是让人当着她的面把我打了一顿，又让他的小弟们在她面前把我剥光衣服羞辱。
班级里阿洛默默看着我，欲言又止，眼中有莫名的疑惑。
李飞依旧闲暇时间玩弄我，有时还带着一群人过来，那会叫我害怕，意味着我有两三天不能下床，请病假便要落下功课。
后泬插着性爱工具，赤裸的身体被绑成难堪的姿势，我哭得满脸的眼泪和鼻涕。
“不是不是，宝贝就依你！”
“这……”李飞搂住她犹豫，“他毕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把他牵扯进去不太好吧？”
心下一片茫然。
上课总是昏昏欲，肢体无力，几乎趴了一整天，胃里咕噜咕噜的叫也不觉饿。
双手被绑在身后扔在一间宽大的屋子，嘴里塞着布团，听见有人对话。
“怎么样，很像吧！”
开始。
“什么！？咋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
我动了动唇，没有开口，颤抖拉下衣服盖住暧昧的伤痕。
“你怎么这么贱呢，张开双腿就能赚钱了，客人是谁都无所谓吧？”他把我推到小树林，脸上的表情第一次那么陌生而可怕。
我如遭雷击，这个声音……我回过头，竟是我多年未见的哥哥，林天。
“没想到你竟然在干这个，就是为了几百块钱！”他对我怒吼。
他对我骂了什么我听不清楚，只是那一天好像被蒙在了黑暗的迷雾里，一切都忽明忽暗。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日他女朋友带头拦住我，好像是知道了我跟李飞之前的肉体关系，非要李飞教训我。
之后再班级与阿洛碰面，他的眼中也只有厌恶鄙夷。
他楞楞的看着我，“要不，咱们换个人吧？”
我终于感觉缓过一段时日，好像一切又回到起点，我也能吃点东西了。
从医院出来。
怅然若失捂着胃出去，才发现第二天清晨了，不想落下功课，便去洗手间将身上的痕迹洗去。
“这小子真会长，竟然最像黑道老大求而不得的尊贵的欧阳家少爷，这次一定是我们龙堂赢了，其他堂主不可能找到比他更像的人。”金发青年道。
然后跟那群人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无情进入身体。
李飞进入我的时候，顶了几下我就吐了，他嫌脏还一脚踹我胃上，我就疼晕了过去，醒来被扔在杂物室里，青紫的肚皮还露出来，吹了一晚的冷风。
林天显然也愣住了，嘴角的烟掉了下来。
那熟悉的眉眼，英俊的面容，却夹着一丝陌生。
放学的时候，忍不住掐着胃在路边的草从中吐了，白色的牛奶混合着鲜红的液体。
然后我被一群人拉上车，送往一个未知的地方。
我颤抖攥着那几张钞票，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跟着越来越黯淡。
“是么？我瞧瞧”一个低沉漫不经心的声音。
“谢谢……”我喃喃道，才觉得嘴唇干涩，喝入腹中。
身体在这样蹉跎的时光中日渐消瘦下去，总是咬紧牙关，想着撑过一天是一天，眼里越过他们身后看到美好的未来，就好像再多的伤痛，也无足轻重了。
“我只是把他当一个玩具，宝贝你就别在意他了。”李飞搂着她亲热，可是女人的妒忌心是可怕的。
是阿洛。
桌上突然放了一瓶牛奶，抬头是阿洛，他的眼神我看不真切。
在一次放学后李飞在我身上发泄完，扔下几百块离开。我好不容易有力气合拢双腿，捡起地面的红钞，竟然进来一个人。
我再也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学校老大李飞一次次的找我，在放学，在课间，按在那狭小的杂物室里，暗无天日的折腾。
有一天阿洛拦住我。
他们好像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的。
李飞最近也没怎么找我了，听说他是找了女朋友。很漂亮，性感。
“你不是说，道上的大哥需要找一个清秀俊美的少年吗，你看他合适不？”
我努力读书，学习，忽略一切流言蜚语。妄想以后有成，离开这个荒芜之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鄙夷，厌恶，好像看什么肮脏的生物。
我极力合拢双腿挡住渗血的身下。
最近胃越来越差，吃的都吐出来，有时还带着血丝。
身下的伤口一直无法愈合，便无法去兼职，我已经把钱花光，在一次李飞的爆行中，他把几百块钱扔在掺杂着精液的地面上，饿了两天胃疼难忍的我还是把钱捡起，当晚买了一碗小米粥，咽下去才发现有泪水滴落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