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再说话,他疯狂吻她,双臂死死箍紧她的身体让她呼吸困难,被她难受地推开后粗暴地脱掉了她的连衣裙内衣裤,把自己的外套铺在沙滩上,让她曲腿躺下,垂眸凝视她的裸体。
过了那么久,他的白发越长越多,她却始终定格在那个青春无限的年纪,皮肤洁白无瑕,摸上去光滑细腻,一对饱满的乳房像两个大包子,肉鼓鼓地可爱,小肚子和以前一样软,稀稀拉拉的毛丛下面是羞涩的花园。
他目光沉沉,双手贪婪地抚摸她的肌肤,从脸颊到腰肢,从肩膀到指尖,从脚踝到下阴,一寸一寸,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轻轻地,缓缓地,充满爱意,又带着悲伤。
怀雀在他手下颤栗,回忆汹涌而至,她曾是他的玩物,里里外外都被他反覆爱抚,他的视线,他的手指,他的舌尖,都是她快乐的源泉。他不在她身边,她就像一朵无人欣赏的花,日日开放,花芯却干涸萎靡,没有生命力。
现在他只是看她,轻抚她身体表面,甚至还没有玩弄她的乳房和性器,她就已经忍不住了,花蕊绽开,甜蜜的露珠滴落下来,小花瓣轻颤着,引诱意志不坚的雄性来侵犯它。
她不爱说谎,是真的想他,每个细胞都想。
苦大仇深的大魔王看到老婆身体反应这么大,忽而就笑了,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英俊而耀眼,他的宝贝老婆一点没变,还是那个迷恋他的小色鬼。
怀雀眯着眼睛一阵恍惚,抬起手臂挡住阳光好看得更清楚些,受他的魅力蛊惑,不自觉地分开腿主动邀请,她知道他一定很饥渴,那么好色的一个人,却被迫变成了一个渴了二十年的鳏夫老头,好心疼。
某人急躁地解开皮带,衣服裤子都来不及脱,把需要用的东西拿出来就俯身压了上去。
他缠绵地吻她,无休止地舔舐她,咬痛了她的下唇,破天荒地几乎没怎么做前戏就抵着小洞往里面挤。
怀雀理解他的迫不及待,她也一样,枯竭的河流再次充盈,润滑着炙热的入侵者。然而这人也不管她疼不疼,有没有准备好,狠心顶进来就一捅到底。
可怜的小姑娘闷哼出声,是她熟悉的感觉,酸胀糅杂酥麻,泪水再一次涌出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老婆……”他咬着她的颈侧低声呢喃,“我想要你……”
嗯,他想她,想要她,所以一见面没说两句话就把她剥光,摸她亲她,插进她下体,压着她恣意肏弄。
宗政谦的嘴唇无法离开妻子,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像迷药一样让他兴奋到难以自控,沿着脖颈密密亲吻她的面颊额头,双手抓住那对朝思暮想的乳房,收紧掌心用力揉捏,顺从自己的心意狎玩这两团美好的软肉,捏着敏感的小乳头推拉晃动它们。
久违的酥麻如潮水般瞬间淹没了怀雀,她动情地拥抱他,放浪形骸高声吟哦,甜腻暧昧的声音刺激着他的鼓膜,让他失控地加速,下身狠狠捅刺她,用凶器暴力撞击他记忆中宝贝老婆最最娇弱的地方,让她合不拢腿,让她全身随着他的律动而颤抖不休。
下面的小人心潮澎湃,被快感衝昏了脑袋,呜咽着摆动身体迎合他的撞击,让阴蒂蹭过他的耻部,欲求不满的蜜穴把他全部吞下。
阴内的媚肉和主人一样急切,蠕动着吮吻炙热的凶兽,裹住它,绞紧它,贴着它的表皮拚命吮吸,不断吐出汁液给它降温。
宗政谦被热情的老婆夹得头皮发麻,太久没做,捅了没几十下就射意上头,逼着他降速,浅浅抽插,叼住她的奶头,伸手下去掐小肉珠。
“啊……阿谦……嗯……”
怀雀吃痛,骤然缩紧下阴,阴茎跟着弹跳,某人差点被夹得射出来,眉头打结在嘴里的奶肉上咬了一下。
他抬头看她,绯红的小脸挂着泪珠,双瞳爱意闪烁,又气又怨,和他们每一次玩闹,她每一次被欺负时,一模一样。
痛楚如山洪决堤而出,雀雀,我也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