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这样……呃啊……混蛋……”齐云徽双膝跪在床上,腰间和胸口被男人两只手分别钳制和玩弄着,口里断断续续的喘息求饶声非但没有让有丝毫周蓦然怜惜,反而愈发让他冲撞的力道更为凶猛。
“哈~”
炽热的rou棒在泛红的shi润小xue里“噗呲噗呲”进出着,周蓦然一手掐着身下人细瘦紧实的腰肢,另一手放开那颗已经被他揉搓红肿的ru头,转向右胸,强有力的腰腹猛力啪啪拍打cao干,低沉的粗喘声伴随着额角的大滴汗珠在齐云徽脆弱美好的后脖颈上之际,rou棒突然全部抽出,接着迅速尽根没入。
“呃啊——”
直肠靠里处的那颗凸起的软rou被滚烫粗硬的gui头用力摩擦而过,齐云徽身体顿时一软,一股酸麻酥痒感从后xue扩散到四肢百骸,勃起的粉色rou柱顶端猛然喷出一股白色的浓稠ye体,浇在自己的小腹和洁白的床单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酸……好麻……哈……那里……快用力啊啊啊啊啊……”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全身和灵魂让他松开咬住手指的嘴大声yIn叫出来。
前面和后面爽意得直冲天灵盖,和一开始的灼烈疼痛全然不同,这种真实的rou棒和震动棒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以前林子奕说为了尊重他,所以想等他们结婚的当晚再做爱,当时他还傻傻的感动得不行,现在想来,敢情人家那是为了白月光守身呢,偏偏自己傻兮兮的真信了。
思及此,齐云徽重重喘息一声,一个能狠狠报复林子奕一把的想法蓦地浮现在脑海里。
既然林子奕可以玩自己,把自己当成白月光的替身,那自己也可以反过来在他头顶放羊,而且还得捞回自己损失的时间和金钱!
现在对方显然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那么这就表明双方的角色已经互换,自己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
再说了,现在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器大,活嘛……多练练也还是可以的,是个长期发展的床上对象。
齐云徽心里一合计,后tun便开始逐渐放松,配合起周蓦然的动作努力翘起routun摆动腰肢,嘴里发出低低呻yin。
“嗯嗯……哈啊~好涨……小xue……小xue要被插坏了……唔……”
酒店的白色大床上,一个身形健壮,肌rou线条硬朗的男人一手握住身下人白皙的腰肢,另一手把额角被汗水打shi的发往上撸了一把。
周蓦然胯间那根婴儿手臂粗的紫黑rou棒和卵蛋啪啪的撞击在青年tun缝间,部分Yin毛沾着对方后xue里的肠ye刮擦在那个被撑得平滑的xue口上,让齐云徽更为瘙痒难耐。
“啊啊啊啊……老公用力点……哈啊……快干死我……快……哈啊……”
齐云徽那张俊秀的脸上chao红一片,小xue被男人大力顶弄,后脖颈的皮肤被其叼再也嘴里用牙齿轻轻厮磨,两边ru头也在男人的双手揉捏拉扯下有些灼热的疼痛。
不过,以上这些都没有甬道里那根青筋凸起的rou棒带来的刺激大,那些刺痛在后xue的cao干下反而增添了一抹情趣。
酒店对面高楼的灯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映照进屋里,床上两个酣战的人不知疲惫的换了一个月又一个的姿势。
他们从床上到床下,从地毯又到浴室盥洗台和套房的餐桌上,屋里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直至将近天明才彻底结束,躺上隔壁稍微小些的房间床上疲惫睡去。
清晨被厚重窗帘遮挡在外面,床上两人酣然大睡时,外面那两个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酒店监控室里已经彻底懵逼了。
“叶……叶子……我……我们……真把齐云徽……送进那位的屋里了?”一个满头乱糟糟,长相痞帅,穿着sao粉色衬衫和黑裤衩的青年,此刻正抖着食指,指着监控器屏幕里那个在厕所里被喝得烂醉的自己打晕丢进7068房间的青年,想到屋里那位是谁后,整个人都麻了。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这群和林子奕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可是知道,那人从高中起就喜欢一个各方面都完美到骨子里去的男人。
昨天他们也是因为喝得有点多,恰好看到洗手间里神似周蓦然的齐云徽,想到自家好友因为得不到白月光的青睐暗自伤神,脑子一抽就和另一个兄弟一起把人打晕架走。
两人先前就喝了不少酒,在打晕人后也没注意看这人具体长相就迷迷糊糊的把人带到这一层楼来。
这层楼只有两套套房,周蓦然在7068,林子奕通过各种办法才住进另一套7069。
那两个本来是想把人送去7069,哪成想他们迷糊间弄错房门,然后送错了人,居然亲手把好兄弟的现男友送到了白月光床上!
都说好兄弟一辈子,他们仨从小一起干了不少Cao蛋事,可以说是能为对方两肋插刀的感情。
但这他妈前提是他们没让兄弟戴绿帽,还是一次两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