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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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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爱人面上极优雅的大口大口消灭完半桌子的菜,暗自赞叹,这就是外头那些个衣冠鲜亮的名媛私下的模样么?真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许援秋难得庆幸自己家财万贯,养得起这般爱旗袍爱美食的夫人。待人吃的餍足,他才适时上手给揉肚皮,见人舒服的哼哼,不由笑盈盈递过去一个含着茶水的吻。而后送人去洗浴,部下很有眼力的偷瞄眼书房,见夫人不在,才把兜里用布包好的枪放在桌上,许援秋淡淡点头,让人走了。他看眼关好的门,眼睛深不见底的扫眼枪身,细致的用布擦拭一遍,才拉开抽屉,取出子弹给上好,目光触及书里夹着的徐家被烧的照片,瞳孔猛缩。

    因时辰还早,所以徐丹樱还是换回了旗袍,他踩着布履进到卧房,就见许援秋穿着衬衣西裤坐在床上,手间是把枪,他身子微顿,就见人淡然朝他招招手,徐丹樱犹豫片刻,一步步走近,许援秋没言语,而是细心给他擦干头发,才正声道,

    “这个马牌你拿着。”

    徐丹樱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枪,惊慌失措的眨了下眼眸,迟迟没伸手去接。许援秋无奈又有些恼火,把枪放在床头,手抓把头发,云淡风轻,却字字惊心,

    “哥,你还想瞒我到何时?”

    仿佛一切都静止了,寂静无声,空气冻结成冰。徐丹樱周身发凉,身上的热气迅速蒸发,心跳都要停窒的时候,一声违和感的自嘲打破沉默,正当他本能颤抖的时候,却发现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我真是傻——这眼皮子底下的事竟妄想瞒过你!太傻了!”

    徐丹樱捂上眼帘,满手潮湿,害怕至极又都不怕了,蛰伏蓄锐这么些年,猜想过无数种被对方发现的场景,竟没想到是如此平静简单。许援秋望着爱人黯淡的眼眸,心如刀绞。他小心翼翼握住爱人的手背,轻柔抹去湿润,不许人抽出,满眼滚烫的疼惜爱意,

    “樱樱为何要瞒我呢?是怕我担心还是我不值得你信任?”

    见人掉着泪摇头,许援秋心都要烫酥了,他探手将人搂腿上,拿帕子细细给擦眼睛,声色柔和依旧,

    “那为何不和我说呢?谋划这么久,心惊胆战这么多年,樱樱压力得多大啊像石头一样,小秋心疼啊,你知道么,我刚知道那会心像被人揪着,挨了枪子儿似的,疼的要命。”

    “小秋……”

    徐丹樱听的心都碎了,后悔的抽噎,又被人紧紧搂着,只得唤他的名字,许援秋抚摸下他的头发,继续说,

    “我就想啊我哪里做得不对,让你这么没安全感,后来似乎想明白了,我时常与李越打交道,让你不放心,又怕说了影响到我的仕途,是不是?”

    徐丹樱见困扰多年的心结温和被人解开,心脏猛然下坠,清凉的空气一股脑灌入嗓子眼,差点咳嗽起来,许援秋心如明镜的吻上他的嘴,柔情蜜意,胜似糖甜。

    “我送你这把枪就是要告诉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撑着你。李越的事交给我,你不用再担心。”

    徐丹樱带着哭腔嗯了声,突然想起什么,细声试探,

    “我是不是……不再如你所想的那样——”

    “只要是你,只要你愿意,不论怎样我都喜欢。”

    徐丹樱知他的话外之意,也明白他一直以来的保护自己的苦心。他拉过床头的大衣,把信据全数交予男人。许援秋欣慰笑笑,接过放在床头,正声道,

    “樱樱,犯了几条家规?”

    徐丹樱被捁在腿间,心猛然一跳,深知逃不过,只得闭闭眼道,

    “两条。”

    许援秋温柔的紧,他安抚的摸摸爱人的肩颈,轻声说,

    “欺瞒这条至于信任之后,所以不罚。小秋想,只要樱樱足够信任我,便不会再犯。所以只有一条,但这条是最不该的,也是大忌,小秋一直很相信樱樱,所以知道后很伤心。”

    徐丹樱望着人委屈的模样,心头一紧,探手就想揉揉他的头,许援秋本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握住,严肃道,

    “这次罚跪,樱樱自己去拿垫子。”

    从前小秋一直不舍得用家法,都是言语教育,轻轻揭过。所以徐丹樱明白这回爱人是真的伤心动怒,自己平静下回想也觉得很不对,本不该有的行径。

    家法他之前见过多回,所以知道放在哪,压下未知的害怕,徐丹樱缓步走到进门处正中央的送子观音像前,双手取过红木架上的榉板,微鞠躬拜拜。回到床前,许援秋接过,站起身将抱枕叠在被子上挪到床尾,温声嘱咐,

    “跪上去,身子在被褥趴好,旗袍自己撩起来。”

    徐丹樱依言照做,他感受到身后正自然翘起,强忍住羞耻,双手微颤的卷起袍子,便死死闭起眼眸,咬住被子一声不吭。

    许援秋看着紧张细缩的臀瓣,上手捂热因突如其来的凉意本能起了层鸡皮疙瘩的皮肉,惹得人轻轻的哆嗦。男人打量番滑腻羊脂玉般的双丘,有些心软的轻拍几下,从屉子里取出玫瑰油仔细抹了层,生怕给染上瑕疵了。徐丹樱陡然凉的一颤,闻见鼻尖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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