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舒言听完自己爷爷的话就愣住了,事实上,他知道自己爷爷说的是有道理的。
是的,他有上辈子的记忆,上辈子的知识,可问题是就算有又如何,很多东西是他必须去经历的。
他的确需要一份学历,这很重要,哪怕他是薄家的继承人这个东西也是跳不过去绕不开的坎。
他想对岁岁好,很好。
可对辞岁好,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不管怎么样他自身都必须强大,说来可笑但的确如此。
“爷爷,我做不到的,我离不开他。”他离不开自己的宝贝,他害怕自己一离开他的宝贝就忘记了他,投向别人的怀抱。
薄舒言的爷爷看着薄舒言,“你们年纪还小哪有离不开这种说法,再说只是暂时。”
薄舒言直直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对不起,爷爷,我真的做不到。”
薄舒言的爷爷叹了一口气,“那你准备怎么办。”
“让我就在国内吧。”
薄舒言爷爷叹了一口气,“随你。”
就这样薄舒言留在了国内。
但薄舒言爷爷再宠薄舒言也不得不说,他还是在意孙子前途的,还是给薄舒言找了家教,等着薄舒言年纪够了以后就参加高考。
这给了薄舒言很多可以与辞岁接触的机会。
他几乎每时每刻的在找可以和他的宝贝相处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薄舒言对辞岁越来越好,越来越好。
……
几年后。
那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一个非常特别的日子。
上辈子辞宿的祭日,即使知道辞宿不是很喜欢自己,他还是到了辞家。
他已经长大,辞岁也已经成为了少年。
薄舒言非常郑重的到辞家谈论他和辞岁的婚约。
这样一来辞宿必须在场,留在了家里,躲开了上辈子的不幸。
可薄舒言就不幸运了,虽然这些年薄舒言对辞岁的喜欢,对辞岁的好让辞宿对薄舒言有所改观,但再怎么改观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
“辞叔叔,我想谈谈,我和岁岁订婚的事情。”
辞宿皱眉,“你们那么小订什么婚?”老子没有提解除婚约都算好的了,你还敢提订婚。
薄舒言好说歹说,说了一堆好处,都说把自己名下辞家的股份都给辞岁当彩礼也没有换得辞宿的同意。
不过也算好,他选择这天来辞家,其实也算是对他凉薄的本性的挑战。
辞宿没有同意,他和辞岁的订婚自然不能举办。
薄舒言也没有失望,他想没关系的,没关系,只要他的的宝贝还活着,他的宝贝还在他们总有一天会在一起。
他只需要对他的宝贝好,保护好他的宝贝就好了。
对辞岁好,是一件说难也难说简直也简单的事情。
难的一点儿是,现在的辞岁拥有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家庭,他的爸爸妈妈都很爱他,他拥有的好很多。
简单的一点儿,其实辞岁很好哄,辞岁很单纯,有时候一块糖果一场电影都能让辞岁开心不少。
对此,薄舒言只想对辞岁好,把全世界都给他的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