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使劲揉着后腰,才五个月就圆隆高挺的的双胎孕肚将后腰拉扯地疼痛难耐。是的,此番牛平达再次怀了双胎,因着第一胎的事,牛平达心有余悸,在路途中就将政务几乎都交给了何涟澍,自己则只安心养胎,肚子里的两个孩子被他养的很好,因此他的胎腹竟比一般的双胎孕腹还要大上一些。
看着跪了这许久的大臣们,牛平达也不矫情,痛快地叫了起,“诸位臣工均为我朝栋梁,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只各位念我有孕在身,就不一一扶起诸位了。”
众人忙道不敢,连连起身。牛平达也不跟他们客气,也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撑腰托腹的再次在何涟澍的搀扶下回到了马车上。何涟澍帮他轻轻揉着后腰,“怎么样,舒服一点吗?”
“嗯…欸…肚子里两个小祖宗好像‘大闹天宫’一般,”牛平达双手都覆在圆挺的孕肚上,来回揉抚着安抚胎儿,胎动暂缓,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儿子们还在,不禁有些脸红,“大概是坐车时候太长了,我还撑得住,孩子们还在呢…”
何涟澍瞧了瞧三个凑热闹的孩子,搂着他帮他揉着还在作动的胎腹,故意道:“就是得让他们知道,你有孕有多艰辛,这样才能知道孝顺!”三个孩子本就懂事,听了这番话抢着跟牛平达嘘寒问暖,弄得他心里熨帖极了。
颠簸了一路,马车才晃荡到宫城,阿鑫早几个月就过来这边修缮宫室,然后整肃宫禁,分配人手,牛平达不讲究那些虚的规矩,别人也不会在此等小事上惹这位帝国新主人的不满,此番一家人也就一同住进了原本给牛平达一人准备的寝殿——临正宫。
进宫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几个孩子到了新地方很兴奋,折腾了许久,用了晚膳才渐渐安静下来。何涟澍将何仲怀和何叔怀兄弟俩安置在偏殿,可以相互作伴,何季怀还小,还跟着两位爹爹睡。
牛平达撑着腰慢慢坐在床边,叉开腿,将里衣掀开,何涟澍蹲在他两腿之间,帮他抹着防止妊娠纹的玉容膏。一双温热的大手在他光滑白皙的圆肚和后腰处不断游走着,让他觉得一阵瘙痒酥麻,“哈~~涟澍…嗯~~难受…帮我…”
何涟澍自然不会让夫郎难受,两人缠绵半夜才算结束。
接下来的几个月,牛平达和何涟澍很快就让朝中大臣见识到了他们的恐怖之处。
牛平达十分信任何涟澍,直接就让他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这段时间也不是没人尝试过挑拨离间,可两人之间的信任程度非常人所及,反倒是挑拨之人被挑了出来,挨了收拾。整个玉京政务通畅,效率也高,朝中几乎没有积务。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将朝廷中枢与地方紧密联系起来。
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十二,定好的登基大典之日,而牛平达业已双胎九月,胎腹高隆。
登基大典十分繁琐,即便是因国力不盛和牛平达重孕在身有所缩减,可也要差不多一天才能结束,何涟澍作为宰相和王君,可以随侍左右,但依旧十分担忧,双胎极易早产,这般一番折腾只怕会震荡胎气。
可即便再担忧,何涟澍也不能让登基大典改期,只能给他事先服下安胎药,除此之外,也就只能是在不远处多看顾些。
大典定于辰时开始,牛平达和何涟澍早早就起来了,厚厚的帝王冕服一层一层压下来,硕大的胎腹被压得躁动不已:“嗯…肚子…呼…呼…涟澍…动得好厉害…哼…”他不停地揉抚大肚,何涟澍也在一旁安抚,甚至还喝了一大碗安胎药,可最后坐上辇轿时胎动也没有完全平息。
登基大典的第一项是前往社稷坛祭天。作为皇帝,牛平达需要在圜丘祭告上天,让上天了解到,人间的王朝换了,帝王也换人了。为了维持帝王形象,牛平达不能像平日里那般撑腰托肚,只能向前腆着肚子,偷偷叉开掩在衣袍下的双腿,艰难的跪下。
听着礼部官员在一旁念着冗长的祭天祝文,肚子里的两个孩子不停地踢打着,牛平达只觉得后腰被身前的双胎大肚拉扯得酸疼无比,借着宽大的衣袍掩饰,他不得不双手托着腹底,以减轻腰部的负担。祝文还未过半,他就已经难受的满头大汗了,嘴中也溢出一丝呻吟:“唔…嗯…呋…呋…”
到了后来,他都以为肚子会被两个孩子踹破了,祝文才终于念完。牛平达试着想站起来,可双腿早就跪麻了,怎么也站不起来,还是身后不远处的何涟澍看出他的窘迫,将他扶了起来,顺便遮掩着帮他安抚了一番胎动。
接下来,就是由北方军的旧部们为代表,将金椅摆放在祭坛东面,方向朝南,代表的是“坐北朝南,南面称孤”。接着阿鑫又在金椅上放了一套帝王冕服,等新帝亲手把它埋掉。这是通过埋葬物品祭祀上天,代表人间改朝换代。
牛平达强忍着想要撑腰托肚的想法,叉着腿蹲在早就挖好的土坑前,将帝王冕服放在里面,何涟澍将人扶着站了起来,就退到了一边,牛平达则挖了一锹土倒进坑里。他的肚子已经开始一阵阵发紧,让他有了不好的猜想:“哼…哈…好孩子…不行…哈…呼…忍一忍…哈…现在不行…”
好在百官离得远,根本听不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