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的双腿间白浊与蜜液相互混合,整个浴室都有一股淫靡的味道,释放之后,林粟才撑着酸软的腰肢勉强将自己清洗干净,扶着墙换上了睡衣,准备休息了。
“唔…哼…”被热水一激,肚子里的孩子开始作动起来,一脚就踢到了自己身下那物上,那娇小立时就变得挺立起来。
疏通了穴位,奶水也出来了,胸部的胀痛终于有所缓解,他的理智也开始回笼,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叫出了魏栋成的名字,又觉得十分羞愧,结果作动的胎儿又是一脚,踹在了自己的敏感处,“啊~~不要~~哈~~要去了…”一股股白浊从那娇小处射出。
去厕所释放了一次后,他又去了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鸡蛋面。吃了之后,林粟套上了宽松的工服,浑身上下都空荡荡的,只有腹部的圆隆被紧紧包裹着,没有一丝空隙。
林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阴沉起来:“那混蛋也不知道在哪儿,他那边父母早就没了,生了之后我还是得上班,到时候只能我自己休几天假,然后花点钱请人照顾孩子了。好在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娇弱。”
他现在肚腹高耸浑圆,腰更是被沉重的孕肚压得乏力酸痛,早就不能仰卧,只能侧躺,甚至连翻个身都难,所以每每早晨起床,半边身子都发麻,让他难受极了…
看着自己的球鞋,他咬咬牙,双手撑着后腰,使劲往前腆着肚子慢慢往下蹲,伸长着手勾起鞋后帮,再扶着墙缓缓站起,这才喘着粗气,擦了擦额上的汗,锁上门去厂子上班了。他家离厂子不远,为了锻炼,自从
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在身前的大腹上慢慢打着圈,低头观察快足月的肚子,才发现自己的肚子这几天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已经不复之前的高挺,开始往下坠。走了几步路,盆骨处就疼得紧,腹底也紧绷绷的,哪怕初次孕育,林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分娩做着准备。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林粟的肚子已经九个月了,眼看就要生了,如同一颗饱满的珍珠沉甸甸的挺在身前。在吃过晚饭后,他撑着后腰进了浴室,倒好热水,艰难地坐在小板凳上,一点点擦拭身子。
魏栋成立刻就急了:“那怎么行!生孩子可得好好补养,不然会亏身子的!再说,花钱雇来的也不让人放心啊!”说着,他忽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无力地发现自己和师傅的师徒关系,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来说这些,只能停下。
放心,我有数!对了,眼看您还有一个多月就生了,到时候谁伺候月子啊!”魏栋成是知道林粟是孤儿的,自己也没在他家看见别的人,难道是那男人的亲戚来伺候吗?
林粟双手不断在膨隆的肚腹上摩挲着,“哼…好孩子…别动了…爸爸肚子疼…哼…好疼…”可腹中胎儿哪里听得懂,依旧不断作动着,最终他是在胎儿的作动中慢慢睡了过去。
“哈~~啊~~好难受…不行…够不到…哼~~谁来帮帮我…哈~~”林粟立时便张开双腿,肚子更是往前一挺一挺的,想要得到爱抚。
挺立的双峰被揉捏着,连峰顶的红果也被他揉捏得愈发娇艳,“哈~~嗯~~要出来了…出来了…栋成~~哼~~栋成要我~~哼~~”随着他大力的揉搓和迷乱的吟哦,很快便有涓涓溪流从峰顶流出,乳白的奶水从指缝间流出,一股奶香味弥漫周身,既神圣又色情。
他双手托着自己高耸的孕肚,趔着腿,准备慢慢坐到床上。他已经是孕晚期了,而越接近临产,腰胯处的酸涨感就越强烈,只要坐下的力度稍微大一些,腹底和盆骨处便会一阵闷痛坠胀,林粟已经扶着床褥尽量减轻力度了,可后腰实在酸软,很快就撑不住了。
“呃…呼…呼…”这天,天还没亮,林粟就被腹底那紧绷感和隐隐的坠痛感给痛醒了。可他现在动作很慢,只能艰难的托着腹底撑腰坐起,坐起后双脚就张开了,而高耸的胎腹坠在腿间,他一手往后撑着床,半仰着身子才不会挤到肚子。
本来隐秘的花源因为如今产期将至的缘故,变得红肿晶亮,如同两片成熟的果子待人采撷,蜜液更是像不要钱似的从中涌出,打湿了板凳,流的满地都是……
可他孤身一人,九个月的肚子更是大到离谱,林粟试了好几次也没摸到那娇小,摸着肚子也没让孩子停下来,反而让自己变得更难受了,鼓胀的胸脯也变得硬挺,两粒红果也跟着挺立起来。
而等他腰上力道一失,臀部猛地坐了下去,盆骨和耻骨处立马便传来阵阵刺痛,林粟痛得低吟一声:“唔——呃——哈…好疼…哈…呼…”
林粟显然也不想在两人相处时说这些糟心的事情,将话题岔开了。两人先去菜市场买了点猪肉,回家之后林粟又挺着肚子操持着做了饭,他厨艺很好,两人吃的很满足,呆了一会儿魏栋成才离开,这时都快九点了。
林粟只得忍着羞涩,双手握住自己耸起的双峰,生涩地慢慢揉捏起来,想象着是自己的爱人在帮自己纾解:“啊~~好疼~~好胀~~哦~~胸也涨…肚子也胀…啊~~!”随着他的动作,双股间本来隐于密林的花源也在一张一翕,吞吐着汩汩蜜液,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