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听了连忙点头，另一只鲛人则面色铁青，白弓玄这只劝了好些时候才勉强点头。
白弓玄不过才随意撩拨几下，鲛人刚刚长好的鳞片便颤颤巍巍移开露出了条艳红的缝隙。鲛人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竟将生殖器露了出来，他很是羞涩，用力收缩着泄殖腔周的肌肉，非但未有成效，还使得他那细长的骨茎更加外露。
焦娇摇头，“焦娇是纯种鲛人，唯有异种人鱼才生得乳头哺育后代。”白弓玄听罢对这几片鱼鳞失了兴趣，他低头亲了下一直戳着他下巴的鱼鳍，这鱼鳍长在鲛人脸庞两侧且生得极长，虽薄如蝉翼但异常锋利坚固，他此举也是为调整姿态，没想到焦娇反应极大，扭起腰身躲起来。
白弓玄又摸索了两下尾巴，才向上摸去，他发觉这鲛人腰部长了两个极深的腰窝，很是方便一会儿把住其腰时将拇指扣在其中。揉按了一阵后，他腾出只手挑开鲛人胸前挂着的薄衫，本想瞧瞧鲛人的奶头和常人有何不同，却发觉其根本就没有奶头，取而代之的是几片同尾巴一色的鳞片，白弓玄摸摸鳞片，“此处也会自行移开？”
白弓玄见他实在不愿也未强迫，他刚刚摩挲鲛人时就发觉他一整个脊背似乎都格外敏感，哪怕隐忍再三也看得出来他很不适应他人触碰，但他始终只是抿住下唇冷着脸面，也难怪张璠下手不知轻重。
“大人莫要再摸了，鲛人的尾巴极其怕痒，焦娇怕一会忍不住冒犯大人。”焦娇果如介绍很是会撒娇，靠在白弓玄胸前同他讨价还价。他又道：“鲛人只消动情，其腹下三寸的鳞片便会自行移开，倒时大人便可做想做的事了。”他说话声响略大，显然不光是说给白弓玄一人听的。
白弓玄这下明白鱼化的地方大抵都是他的敏感地带，正要继续之时却听见自己身后几米传来一声痛呼，他回头查看发觉张璠捂着脸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白弓玄仔细端详了张璠印着鳞状血丝的脸皮一会儿，心下知晓实际鲛人已收力不少，便只是给他抹了层膏药，让焦娇陪着他去了。
张璠被焦娇绕得晕头转向，弄了半天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到底还是一小孩根本玩不过人精似的焦娇，他却也并不愚笨，频频望向白弓玄。
白弓玄走进才看到鲛人尾巴上有几块鳞片歪斜翘边，露出下方白细的肉，他这下倒觉得鲛人一言不发的样子格外顺眼起来，伸手抚了抚那处，“或拔去重长，或吾帮汝扶正上药。”他觉得这几片异位鳞片很是影响美观便提议道，鲛人仍是沉默。他正要下手拔除，那边的焦娇却急忙说道：“泄殖口周边的鳞片格外特殊，是鲛人身上为数不多不可再生的地方！”他到底心系自己的孪生哥哥，便冒着惹张璠不快的风险留着心眼一直悄悄观察。
张璠倒也没再强求，反倒是焦娇拉着白弓玄不放，“我哥哥作风古板，大人千万不要怪罪！”他连连求饶，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此事并不由吾决定。”
白弓玄听了顿了顿手指，道：“那便忍着点。”这正位更加磨人，也要更疼许多，饶是他动作极快，鲛人也痛得闷哼出声，他那鱼鳍似是会变换颜色，现今变得雾蒙一片。白弓玄在接缝处抹上了厚厚一层药膏，不愧太仙境界，哪怕被密法抑制，这伤势也不过两息便好得七八。
要说这鲛人长得确实有三分像白弓玄，也难怪张璠喜欢，白弓玄抱着怀中乖巧的鲛人入泉，他不大了解鲛人构造，摸了半天也未找着他的泄殖腔口，反倒鲛人频频扭动，雪白的身上泛起红晕片片，长尾将灵液搅得水花四溅。
鲛人急忙伸手按住意图将它塞回腔内，白弓玄见了也并不阻挠，这鲛人不过脸面看上去冷了些许，实则青涩得不行，倒比他弟弟来得好掌控多了。
白弓玄见张璠求救也未有动作，他看着焦娇一脸吃定的表情，就明白哪怕他不出手相助，焦娇也不会亏待张璠，便一门心思研究起鲛人的泄殖腔来。这地方很是奇特，有粘稠的粉色液体从鳞片与骨茎的缝隙处溢出，随着他甩尾的动作在灵池中漫延开来。白弓玄使了个巧劲探了两根指头进去，鲛人僵直着尾巴，慌乱地煽动起鱼鳍来，他的两扇鱼鳍早就恢复成透明颜色，甚至在特定角度还能瞥见其上附着着的七色彩华。
虽说是孪生兄弟但二者在身型上还是有不少不同，鲛人要比焦娇高上不少，故其的腰身也更为柔韧纤长，身后那两个腰窝稍浅呈扁长形状，胸前的鳞片数量更多且颜色更淡，几乎与周边皮肤同色。白弓玄一手捏着他的腰侧，一手将鲛人脑袋压向自己，这鲛人以消极态度应对，紧闭着双唇不让侵入。
“吾同汝交换可好？”白弓玄本意是觉得这冷些的鲛人更符合张璠的口味，且为以防他治不住还特地提前威胁一番，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
汝兄弟配合，若是吾侄满意，便送汝二者回界。”他边说便将口枷摘下。
鲛人紧绷着身体，显然还未从刚刚的痛楚里缓过来，白弓玄瞥了瞥一边焦娇，见着他同样灰蒙的鱼鳍，便晓得这同心共感似乎唯有极端情况才会生效，刚刚张璠掰鲛人鳞片时焦娇可未有这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