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什么也别说了,听我说个故事。」
亲吻过后,她的嘴退了回去,挑逗的手也缩了回去,我一下子感觉空唠唠的。
「我父亲是警察,我从小也立志要做警察。大学毕业顺利考上了警校,在警校毕业时憧憬着英姿飒爽的警察生涯。忽然,校领导找我谈话,说有个任务派给我。因为全校学生只有两名学员的政治审查通过,能接受这样的任务,而我因为是女孩子比较适合这任务。」
这番话说出来,她像是变了一个人,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我,自己又倒了一杯,眼睛注视着墙角挂着的警服,继续说道:「这任务就是打入一个黑恶势力的内部,七年前,这个黑势力是全市最大的,盘根错节,涉及到的案子有几百件,里面的成员有上千人。我当时也没有多想,感觉挺光荣的。就这样离开了警校,打扮的像一个太妹混迹于各个涉黑场所。」
「你或许觉得挺难的,其实对我来说,这都是信手拈来,这也是我从小就幻想过的情节,英雄情结。可以那时候我并没有考虑后果,也不知道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有些钦佩的看着她,却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妙龄女子,和她口中的伟光正形象不太相符。
「我很顺利的打入黑势力的内部,勾搭上一个借贷公司的头子,后来才知道,这人是二把手。他很喜欢我,哪里都带着我去,当然,我为了搭上他,也牺牲了很多,包括自己的身体。」
「其实,我早就有心理准备,女人去潜伏,牺牲这些不都是家常便饭吗?不然为什么派女人呢?渐渐的我接触到了这个黑势力的核心部分。他们不仅放高利贷,还贩毒、组织卖淫、开地下赌场,还和警队内部有勾结。反正你能想到的坏事他们都做,而因为黑白两道通吃,就拿他们完全没办法。」
「当然,在卧底的时候,我也做了很多坏事,贩毒、敲诈。最恶心的,就是要用美人计去勾引一些政府官员入局。渐渐的我赢得了组织的信任,成为能接触大佬的成员,当然这些事我都留了证据,是日后打击这团伙的完美武器。」
她说着,表情有些伤感,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们的头叫郝伟,是一个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他表面上经营着一家KTV,实际上是帮派的头目。他很聪明,平时都跟在边上像个小弟,也不怎么说话,长相也很普通,看到他你是怎么都不会联想到黑社会的。「「那次,我们一伙人在他的KTV唱歌,郝伟跑过来敬酒,我们以前见过,但是不怎么说话,所以,这次也当成是一般的朋友,没当回事。谁知道,他当众搂我,还在小弟的怂恿下脱我衣服,我平时这帮狐朋狗友居然没有一个帮我的,我被他在包厢里当着众人的面,强奸了。「她语气很平和,完全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感觉像是在在阐述另外一个和她没关系的案子一样。「这次之后,我就知道了郝伟的身份,他也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我拿到了他很多证据,准备收
网了。但是警局出了叛徒,我的身份暴露了,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身处危险之中。他说要带我旅行,我
被带到一个山里的村子,在吃过一顿饭过后,一切都晚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一丝不挂的躺在猪圈里,全身都是污泥,那些猪在我身边,散发出难闻的臭味,而我手脚都被绑住,站不起来,也不可能离开。接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每天只会从窗口往里面投一些猪食,饿了不知道几天,我再也无法忍受饥饿了,也去和猪抢夺起食物,还被猪给咬伤了。这些人在猪圈装了摄像头,拍下了我的狼狈模样。「「这样还不够,他们将我放了出来,洗干净,重新过上人的日子,但是不给我衣服,逼着我去服务一些到村子里来的陌生人,服务满意了才给我吃东西。「她语速加快了,情绪也渐渐激动起来,赤裸的身体因为激动呈现出红色,不过这才是人真正该有的反应。「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个团伙终于复灭了,郝伟带着手下逃到村子躲藏,他迁怒于我,让每一个手下都强奸我,我被绑在茅房里,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在我身上撒尿,吐痰
,还有拉屎。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断粮了,意识也时不时的模煳。最后只记得,郝伟将我从茅厕里拖出来,我看到对面的警察正用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们,我就是他的挡箭牌,一块恶臭的挡箭牌。「「他还是被击毙了,你看我肚子上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他用刀割开了我的肚子,我失血过多,在医院里抢救了一个星期,他们都以为我无法醒来了,当然,一周之后我还是醒了过来。后来我才知道,要我做卧底的事是我父亲提出来的。我到现在七年了,都没再见过他,而他在去年得癌症死了。」
说完这些,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是将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口气说了出来。
她的表情渐渐的变了,从有一些悲哀,变得冷漠。
「我因为受了太重的伤,以及长时间受到的身体和心理的摧残,在医院休养了半年。后来才知道,我心理受的伤比身体要严重百倍。警方恢复了我的身份,我也改了名字,重新做回警察,他们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