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那能抱得动。」
他每走动一步,龟头就顶花蕊一下,上右脚龟头就顶她的花蕊左边,上左脚
就顶在她的右边。
只顶的她乐到橿处,口里哼出哎唷!哎唷之声,淫水哗哗的直冒,沿着华本
善两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过腊的,很是熘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镜的地上,那种淫水又
带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华本善也快乐得亡了魂,一脚上踏在淫水上,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一仰,碰
通一声,跌了一个四脚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搂得很紧,这一捽竟然没有抛了出去。
二姨太太正好骑在他的身上,只是双脚在地上触了一下,倒不甚要紧,只是
那粗大的阳具,却狠狠的顶了进去,痛得二姨太太晕了过去。
华本善那牛一般的身体,不说是摔一跤,就是从二丈高的楼上摔下来,也不
打紧。
好一会二姨太太醒了过低来头一看自己的阴户,只见两片阴唇干的翻了出来
,还不住向外流血,勐然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开花了
啊。啊呀!好痛啊!」
说着,一手按着膝盖,一手按着肚子站了起来,只觉阴户内空洞洞的,又烧
又痛。
她移步床边,往床一躺,说:「痛死我了,小华快给将睡衣盖上。」
华本善跃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给她盖好,说:「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
吃我就喂妳。」
「我痛死了,那还吃得下,你吃了吧。」
华本善弄了这半天,肚子也确实饿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个,片刻就吃了
进去。
他吃过荷包蛋之后,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裤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
揩拭干净,将奶罩和三角裤放在二姨太太换过待洗的衣服一堆。
这才转身走至洗脸盆边,扭了一个湿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脸,掀开睡
衣一看,只见她的阴唇翻了过来,如是问说:「太太妳现在还痛吗?」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开苞还要痛苦几倍。」
华本善把她的阴户擦拭干净之后,把睡衣重新盖好在她脸上轻轻一吻,说:
「太太,妳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今天晚上,老爷不会到我房来里睡,你来陪我睡
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吗?」
「我这小穴,被你干伤了,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来替我按摩按摩。」
华本善点点头,说:「我等老爷夫人睡了之后,再来吧。」
说着,又低头和二姨太太接了一个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这时,牛老爷和月娇也散了场,牛老爷喝过鸡汤就睡了,三四两位姨太太也
先后洗过了澡,正在化粧,预备晚饭后看电影。
牛夫人贺素珍刚从洗澡间出来,见华本善端着一个盆子,问说:「你送什么
东西给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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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肚子饿,我煎了两个荷包蛋送给她。」
华本善微微一笑答说。
「咦,你得小心老爷。」
「夫人,别忘记我替妳服劳役的代价啊。」
「好,算你运气好,走上了桃花运。」
华本善转眼一望,盘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挥,「拜!拜!」
疾步走入厨房,只见月娇忍受着痛苦,正在忙着做晚饭,华本善走过去向她
轻声,说:「月娇,妳去休息呢,晚饭我来帮妳做吧。」
月娇这时很觉痛苦,眉头一皱,把应该做些什么菜,悉么配,告䜣了华本善
,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来就是阴盛阳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尽,早已睡了,
二姨太太给华本善肉的开了花,痛的饮食不思,也没有出来吃晚饭。
饭厅上只有夫人和三四两位姨太太在吃饭,贺素珍今天尝到了人生最快乐的
滋味,特别的显得高兴,她向三四两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说:「他最近
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衰弱了,妳们有什么感觉吗?」
三姨太太长长的叹息一声,说:「自古说:红颜薄命,真一点也不错,
这漫漫的长夜真要活活的把人闷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着,说:「我们姊妓们都不争气,不管那个生孩子,就
是老爷有什么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讬。」
贺素珍娇一声,说:「妳们今天早晨在花园里,听懂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