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把目光转向安然，安然似乎没有听大家的讨论，他右手放在桌子上，大拇指摩擦中手指，四根手指呈卷曲状。
陆卓脸变烫，安然这手势有点熟悉，似乎感觉自己的Yinjing还窝在他的手中，那粗糙的触摸感，灵活的手法让他脊背发麻，安总是学服装设计的，手上裁剪过许多布料。
公司里面的员工传言的公司高级的不是他们的服装，而是安总的手。经过安总裁剪的服装价值翻倍，陆卓不止一次感受到安总的手在他的胸膛和鸡巴上抚摸过。他只能说安总的手，练过。
很灵活，很丝滑，很有力。就比如今天，他的鸡巴都被撸酸了，而安总的手还没撸酸。
“陆卓？……陆卓！”
陆卓在发呆，他脑袋里正在快速开火车。
被恼火的安然一吼，他的神志瞬间归位，“安总？”他的眼睛对上安然的眼睛，安然的眼睛差点都要喷出火了，他眼眸那层水雾早就不见了，变得格外澄清，他正犀利地瞪着他，眼睛要吃人了一样。
陆卓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忙不迭地站起身来想给他添茶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他添茶水，他近乎讨好地低声询问，“安总，什么事？”
安然把手上那只签字笔扔了出去，“把垃圾桶的垃圾提出去扔了。”废纸篓就在他的脚边，里面装有擦拭过陆卓鸡巴的棉柔巾，那股若有若无的sao腥气味让他没办法思考。
陆卓低头沉默不语，安然说这话当着公司所有高层领导的面说的，那意思就让他不要开会了，出去吧。这相当于一点面子都没有给陆卓留。陆卓提着垃圾袋出去了。
那股暧昧的气息消失了，安然刚才的后背一直紧紧靠在座椅后面，等陆卓出去后，他坐直身子，目光看向法务部部长姜劲，“姜部长，这事你怎么看？”
姜劲其实在暗自琢磨这马赛克覆盖的面积到底有多大，听见安然突然把目光转向他，他连忙道：“呃，目前该主播并没有利用公司服装进行牟利，这种没有办法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徐绪东：“怎么没有牟利？他流量变现了，这种也算牟利。”
姜劲不知道安然是什么态度，他琢磨要不要附和徐绪东，“说到流量变现，其实他的视频发布以来，我们公司的销售额跟着增加了，这变相是给我们推广。只是这路子嘛……有点野。”
徐绪东摆摆手示意姜劲不要说了，“我们必须要制止这个黄网主播，给他发律师函。他穿着我们公司名贵服装拍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说到底肯定会引起我们高端用户的反感。”
安然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该考虑的因素，销售部陈总麻烦调查一下该主播播出后，高端用户的数量变化情况，特别是私人定制这块，至于律师函，我看暂时不用了。”
徐绪东的眉头皱起，会议结束后，安然第一个离开会议室。
徐绪东坐着没动，他搞不懂安然一个法国留学回来的设计师，品味这么高的人居然容忍这么下流的人败坏公司形象。
他不知道高品位和下流都是那安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