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渺看看他,忽然伸出手:“给我。”席斯言不明所以,把杯子放他手里。井渺小心接过来,然后自己开始吹起来,吹一会,他小心伸出舌头舔一下,然后又继续吹一会,再一口一口喝光这杯水。席斯言眼皮跳了一下。“哥哥给你穿衣服。”他把井渺的小熊图案睡衣拿过来,示意他伸手。oga红着眼睛瞪他,一把抢过自己的睡衣,有些缓慢但不生疏地自己给自己穿衣服:“我不要,不要你穿,渺渺自己,可以穿。”他边说,边委屈地掉眼泪。席斯言彻底慌了。他按住他的裤子,声音嘶哑讨好:“宝宝,还在生哥哥的气是不是?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好不好?哥哥没有碰过任何oga,只是和oga在同一个空间里。”他把人按在怀里无措的哄,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形同出轨和背叛的行径,“哥哥帮你穿衣服好不好?哥哥帮你穿。”井渺哭着推他,执意要自己穿裤子。他倔强地伸腿下床,却意料之外地整个人摔下去。井渺害怕地哭起来:“腿死掉了,没有感觉了,站不起来了。”他的行为提醒着席斯言,昨晚自己有多放纵。席斯言赶紧把人抱起来,安抚着:“没有死,渺渺的腿好着呢,是软了,一时没有力气,过一会就好了。”哭泣的oga被抱下来。井渺羞于见人,从头到尾都把头埋在alpha的衣襟里,不肯转过来。甘自森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两个人,然后冷眼感叹:“禽兽。”席斯言忽略他的不客气:“把体温计给我。”半个小时后,甘自森认真写医嘱:“你放心,没什么事,他已经成年很久了。被标记过的oga发/情期也短,不想打抑制剂的话,注意陪伴就可以了。第一轮热呢已经退了,多喝水多补充营养就好,别的也没什么。”甘自森手停了一下,“要避那什么吗?你不会不知道发情期那什么会直接那什么吧?”席斯言面色平静:“他已经怀过一个小孩了。”甘自森欲言又止,许久后他叹气:“也是,现在能够怀二胎的oga跟绿孔雀似的,稀有的很。你们家渺渺也是这两年才把身体养好的”席斯言默不作声。“但你真的不打算再带他检查一下吗?他发情期这么规律,时间只会长不会短,要是努力调养一下的话,还是有很大概率再怀的。”甘自森有些不甘心,“说实话,你们家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可能去领养吧。”“不会领养的。”席斯言拍拍井渺的背,“如果他不会好,我们家就只有这一个小孩。”甘自森叹气:“好,那就多注意陪伴吧。你本来就是低敏,信息素不浓,多释放一些陪他吧。”井渺好像又睡了过去,在席斯言的怀抱里蜷成一团。席斯言点点头:“好,你回去吧。”“你不留我在家吃一顿饭?”甘自森难以置信。“别人家oga在发/情期,你一个单身a留下来,合适吗?”席斯言不客气回怼。甘自森睁大眼睛:“我去你这占有欲稍微收敛一点行不行,在我眼里,井渺就是个小孩好不好?”席斯言挑了下眉,继续抱紧怀里的oga:“那你可以陪我父母用餐,我抱渺渺回去了。”他站起来的动作让井渺有些不适,呜咽了两声又归于平静。“对了。”甘自森叫住他,“天府泽最晚今年年底就要开始了,离开三年,你确定了是吧?”席斯言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害,我和你说什么确不确定,这个计划没有你,我们城邦的研究队会很难办,你是一定要离开的。”甘自森感慨,“挺好,王淞是护卫军,我是医疗队,咱们三个还在一处并肩作战。”席斯言垂眸,继续抱紧了井渺。“自森。”他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好友,然后认真且严肃地,摇了摇头。甘自森愣在原地,很久没回过神来。席斯言把人放回去睡觉,蒋阿姨赶紧抬了营养餐上来。他再次把睡迷糊的孩子叫起来,温声哄着他吃饭:“乖,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井渺第n次被吵醒,整张脸写满委屈和不满,但是他很听话,还是乖乖坐起来。席斯言抬着碗喂他。小孩再次伸手:“给我。”席斯言这次没有如他所愿:“我喂你。”“不要你喂,渺渺自己,可以吃饭。”他的孩子在用“独立”来报复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漂亮oga噘着嘴,摊着一双手,明明很委屈,但莫名坚持:“给我。”席斯言笑起来。
他分明干净而纯真,却是世界上最诱人的香巴拉。席斯言放了碗,骤然吻住他,双手不安分地掠夺井渺的肌肤。“宝宝,我的宝宝。”井渺轻易被勾起 出走席斯言推拒天府泽计划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中心城区参与天府泽计划的人群。很多人目瞪口呆。席斯言强大隐秘的天赋是这个基因阻断的主心骨,没了他,他们的资助还有什么意义?霁月浅淡地喝着酒,听着这些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