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夜晚,连窗外的虫子都鸣叫得意兴阑珊。风,燥热得像要把人的火气都撩拨起来。
院子的藤椅秋千上,夏天侧躺着,任自己随风微微摆动,瞇着眼睛乘凉。
阿戟。。。还在开着无聊的视讯会议,看着二楼的那个角落,她知道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丁戟正为爷爷庞大的产业尽心尽力着。
回到台湾已经快四星期了,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是挑战不过,以她从不认为世界上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个性来说,她给自己打六十分
起码,在她和爷爷那“老怪物”的互动上,可以说是渐入佳境了。
渐渐地,对于这个将还是孩子的她往国外送的老人,她有了不同的看法。
只是,在他面前还是不能提起她父母的事情,那依然是个禁忌的话题。
这使她感到犹豫。。。该不该向他们坦诚自己就是夏天?还是依旧扮演着伶牙俐齿的“桑玛”就好。
如果,爷爷知道她就是夏天,会不会将对妈妈的余恨迁怒到她身上?而每每话题一接触到爸爸时,爷爷不是很快地分开话,就是在鸡毛蒜皮小事上借题发挥,然后勃然大怒地指责护士们,惹得人人敬退三尺。
还有阿戟,他是不是因为有了意中人,所以对她的示意,总是装作无意间忽视,或者,一见到她立刻就变得客气而疏离。。。
“爸,妈,我好爱他,我知道这很难理解,我也这么觉得。但是,那种感觉好强烈,似乎我本来就应该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们能告诉我吗?”
远处闪烁着几颗明亮星子,在夏天自言自语时,不住地朝她闪烁着。
夜深了,草地上露珠点点,在月光照射下,散发出炫目光芒。伸直双手拥抱天边星斗,夏天长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呢,有心事吗…\背后突然传来声音,夏天一个惊吓,让秋千激烈晃动而差点摔了下来。
轻而易举地接到夏天,丁戟自己坐上秋千,却没有放开夏天。
“那些讨厌的会开完了?\头枕在他肩窝上,夏天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味。
\嗯,讨厌的会……形容得真贴切,开完了……也可以说没有。\想到那些仍然没有什么意义的报告,丁戟以食指和拇指捏捏眉心
\怎么说呢?\跨坐在他腿上,夏天十指飞舞,为他按摩着发胀的太阳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