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听不清忍的话,只不断地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他机械地重复……」不,我要的是另外一个答案。
忍微笑,慢慢地道:」这滋味好受么?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羽末得他允许不敢说话,只拼命点头……忍厉声道:「说出来!」。
这噪音快把他耳膜都刺破了,只得把机簧拉回去,木马上的那个人终于停止了喊叫,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羽浑身不住哆嗦,哪里敢答话……忍也不理会,将他的一只足踝扣在地上的铁环里,取下了分腿器和脚镣,将他抬上刑具,用力往下一按,羽惨叫一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圆柱已直直没入他的体内。
忍伸出手去,他便柔顺地靠过来,眼泪煳满了忍的手,彷佛要把一腔委屈都排泄在忍的手里……忍等他稍微平静了一些,才道:」算了,我说一句,你跟着我重复一句。
突觉身体一轻,被直掼出去,整个人骤然前扑,头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撞得他两眼金星乱冒……忍上前一步,一把扯下他的眼罩。
他呆住,眼神迷乱而惶惧……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你学起来真慢。
「」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他猛然顿住。
殷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根一路滴下……忍反手一记耳光让他清醒了一些,失神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忍,瞬即转为哀求。
羽脸色煞白,颤声道:「是……」。
忍手下不停,将连接羽项圈的牵引链牢牢绑缚在木马头上,握住他的另一条腿,用力往下拉,将足踝扣在铁环里……粗如儿臂的圆柱顿时直插入身体的最深处,羽眼前一黑,疼得险险晕过去,身体因为极度的痛楚而弓起,连脚背都绷得笔直。
他的眼神有种梦游般的茫然,呆呆地点点头……」跟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值的贱货。
忍反手给了他两记耳光,喝道:「闭嘴!你再敢哼一声试试?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他顿时软软地瘫倒下来,像被掏空了的土豆袋,无力地伏在木马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一头黑发俱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苍白的脸上……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柔声道:」告诉我,你养父撕裂你身体的时候,到底是哪种感觉?「。
然后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等到我满意了,这惩罚就可以结束了,你明白了么?「。
那个词,象一根尖锐的长刺,即使是在他昏昏沉沉的头脑中,仍然能让他感到锥心的疼痛……忍摇了摇头,再次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骤然而起的剧痛淹没了一切神志,他慌乱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说!我有一个娼妓的身体,我是一个一文不
或者,是这种感觉?「。
体内过长的圆柱让他直不起腰来,加之双手反铐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半伏半趴在木马上,臀部翘起,足尖堪堪触地,姿势奇怪而又痛苦……忍目注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心下怒火更甚,面上笑意却更深,淡淡地道:」
羽的眼里闪出极度的屈辱与愤恨,咬住了唇不作声。
「又拉下了木马上的机簧……圆柱再次抽动起来,伴随着羽歇斯底里的惨叫声,脖子、手腕,脚踝,全被磨出了斑斑血痕,他也毫无所觉……忍摇了摇头,自己实在该带个耳塞来。
本是忍无可忍之下一时激愤,话刚出口便后悔了,忍的手段不是他凭意志就可以硬捱过去的,过去的恐怖经历一下子袭上心头,不禁颤声道:「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再给奴隶一个机会,你让奴隶说什么,奴隶就说什么……」。
忍只得又给了他一记耳光,他慢慢把目光转向忍,失去焦距的眼里突然现出极度的恐惧,牙齿格格打颤:」主主主主主……人!「。
……羽不敢再吭声,他目不能视,腿不能行,被忍一路横拖竖拽,头皮扯得发麻。
羽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出声,望向忍的眼里满是哀求……忍冷笑一声,拽紧他的项圈,一字字地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贱货?」。
他这才发觉自己被扔在举行收奴仪式时的那间刑房里,眼前赫然是一个齐腰高的木马,背上打磨光滑的圆头柱状突起粗如儿臂,长得也令人恐惧,已被积年鲜血浸染成暗红色。
羽再也无法支撑,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身体奇怪地扭动着,象极被铁叉刺中的鱼……忍不动声色地瞧着他,过了五分钟,把木马上的机簧拉回去。
忍耐心地等他哆嗦完,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是奴隶,是主人的玩物。
「。
忍瞧着他,突然一笑,道:「现在倒是乖得很,刚才的利爪到哪里去了?下贱东西,你根本不配别人对你好,只有鞭子和刑具才能让你听话」「。
他拉下木马上的机簧,木马上的圆柱顿时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狠狠地撞击柔嫩的内壁,那痛苦完全非人所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