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上官燕
叹了口气道:「后来只过了几天,师父就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
她,只听她说道:「……医师姓汤名耀祖……」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
地神鬼难容。」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药性……」二女皆留神听
惊呼。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
誓,我便告诉你们……」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柳嫂头上冷汗直冒,
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要娶我,师叔
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上官燕
正焦躁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药性有人能解……」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
戒律主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柳嫂道:「姑娘有
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起症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
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
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
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宫主见她闷闷不乐,去床
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膀问道:「何人能解!」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
未至。」
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
尝尝。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说话,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有趣事……后来岁数大了,
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
咬牙道:「……只消保得老身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叶玉嫣听
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用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
她说完,便松了手劲,防她晕过去。
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上往被中一钻,面朝墙倦卧着。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写完了书信,交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果然
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又道:「我只听说过些故事,这世上男子,
筹足了钱便来娶我过门。」
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
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天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翻身一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
若泄了欲,将淫毒排出,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
配人家?」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
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
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罚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
夫,偶尔上山来就诊。
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
我等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要她吗?」
害了诸多姐妹。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
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
跑出师门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
有心事?」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