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是谁留下的?”竹村和尤加利躺在水
两人换好衣服,又坐下来玩了好几轮牌,等到快11点了,尤加利给竹村发了消息让他接自己。
她们最多的交流就是舌尖如何转动会更舒服,腿要怎么抬起来才不会更累,叫床怎么样才会更好听。
其实尤加利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都没有一次性的,她从不一夜情,况且瑞恩是唯一一个她这些伴侣里的男性。
似乎自从和竹村做爱后,她就不再愿意和别人做了,说不上来,也不是特地守身如玉。只是觉得再难去适应别人。
“怎么不见的我跟你的时候你这么上心?”
竹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几乎是用平常三分之二的时间,就回到了家里。
“主人…”小狗神色麻木,眼睛里的悲伤却异常汹涌。
“嗯…不止是接吻。”少女的目光流露出浓浓的温暖,沁进了竹村的心窝,连同着那些口腔里的香烟味,像毒药。
尤加利不太记得瑞恩是怎么离开的,只记得他走前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记,说他会处理好那些。
只是把另一杯酒推给了李任安。
李任安抓住她的手:“诶,我男朋友等会儿来接我了。”
他剪短了头发,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尤加利这才觉得,其实他俩也没有很像。
看着李任安离开的背影,尤加利的手还停留着刚刚那个动作,她只觉得好笑,居然想用这种方法。
“跟我换件外套,你的可以遮住。”尤加利脱下外套,甩给路璞玉。
是的,她一直把竹村排除在这些人以外。
可尤加利根本就不需要他处理什么,她不在乎。
竹村靠近尤加利,扶正她的脸,舌尖钻进她的口腔,是个很长的吻,二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温热了周边的空气。
瑞恩当然哭不出来的,他有点恼怒:“尤加利,我对你而言就是一个一次性玩具?玩具都可以用很多次吧,怎么我不可以?”
可徐姗根本就不知道谭蘅一是谁,只觉得尤加利酒量变差了,这都能醉得说胡话。
“对的,我喝中药调理好了。”李任安把腿收回去,一口气闷完那杯酒,然后挥挥手给尤加利说,“你投那么多钱,谁能不给你面子,我先走了。”
“您的衣服呢?不是今天才买的吗?”
尤加利抬眼,看着徐姗:“谭蘅一声音跟你蛮像的。”
“聊聊谭蘅一吧。”她转身,抬起李任安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细细摩挲着小腿,隔着丝袜来回抚摸,“蘅一没有你那么有能力,她是我养的,你能帮衬就多帮衬点。”
“男朋友?”尤加利疑惑。
回到包厢,路璞玉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是堆了很高了,她熄灭:“你这是被蚊子咬了?”
他鼻尖抵着尤加利的额头:“剃干净再接吻会更舒服吗?”
尤加利最喜欢看男人装,她放下烟:“你要是能哭出来,我他爹的跟你姓。”
尤加利点点头,靠在了竹村胸膛上,直到竹村放好热水,替她一一退去身上的衣衫。
“我和你似乎没有闲聊过。”
尤加利这才抬眼看着他,他很听话,确实把胡子剃的很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似乎有五年前那样的光景了。她没忍住伸手摸了他的脸颊:“其实你一直都没有变。”忽略那些藏进发间的银丝的话,“衣服喝璞玉换了一下。”她不自觉的拉紧了一下领口,这个细小的动作被竹村捕捉到,他没有发作。
他抱起尤加利:“可以和您一起洗澡吗?”声音又低了几分,“刚刚在车上就…”
“小公爵弄的。”
李任安喝了一口酒:“那你想和我闲聊什么?”
外面的雨已经没有下了,她开了车门钻进去,带着一股湿气,冷空气钻进竹村的鼻腔,带着烟味和雪松味。
尤加利伸手抚摸了瑞恩的眉毛,带着一丝怜悯:“瑞恩,那你身边来来往往的女孩子,希望做你的一次性玩具吗?”
然后瑞恩走过来了,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刚刚李任安坐的位置:“谈谈?”
“我说了嘛,你比较能力。”她的手掌抚上李任安的大腿,往更深处探去。
可惜尤加利不吃这套,她目光依旧没落在他身上:“瑞恩,你觉得我是那种打炮会打出感情的人吗?”
竹村来的很快,是他自己开车来的,打电话给尤加利的时候尤加利还在搓着麻将,撇下她们就离座了。
“你先玩儿,我抽根烟就进去。”她靠在桌上,点燃香烟。
不像,那话都不想说了,她没说话,连目光不愿再给瑞恩。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徐姗插着腰过来,看着她。
“哦哟,这让某人看到醋坛子可得打翻咯。”
“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还是刚刚那个女人?”瑞恩像个小狗,翠蓝的眼眸流转着春水,要把眼前的人淹死在青潭中。